一心念佛到極樂

萬佛聖城方丈恒律法師講於2012年12月22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師父宣公上人、各位尊敬的法師及善知識們:阿彌陀佛!

首先,我們誠摯地歡迎,來自遠方的蓮友們,回到我們的家--萬佛聖城。今天晚上,我們有一年一度的阿彌陀佛法會的灑凈,接下來就有七天的阿彌陀佛的念佛法會,也就是「佛七」。明天我們有慶祝阿彌陀佛聖誕的法會。

在這裡,想跟大家分享一個有關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與我們的故事。有一個人站在一條河邊上,突然間,看見有人在順著河流的水中漂浮著;這位仁兄,毫不猶豫,奮不顧身地縱身跳入河流之中,費盡全力把那個人從水中拉出來。

他之所以如此奮不顧身地去做,是因為他知道不遠的下游,是一個萬丈深淵的大瀑布。當他喘息未定時,又看見兩個人在河水中載浮載沉;再一次,他又大膽地跳下河水中去,救上了兩個女人。接著,又看見另外四個人在河裡;他又跳下河水去了。經過這一番折騰,這個人已經是精疲力竭了;可是,仍然有很多人,還在河裡沉浮著。就在這個時候,有另一個人在岸上,不停地用繩子丟給水中的人;有人抓到繩子緊緊不放,很快就被拉到岸上得救了。 

這條大河代表的是我們的生命之河;我們因為無明而來到世間,就如同不加思索去向,就縱身跳入這條河中去了。我們所能看見到的,盡是眼前的事情--眼前的歡樂、眼前的恐懼、眼前的問題等等,只是隨著水流載浮載沉,一路渾渾噩噩地漂流下去;直到有一天,聽到萬馬奔騰的聲響,才驚覺到事情不對勁了!這萬丈的深淵大瀑布,代表著是墮落到三惡道裡。

而第一位奮不顧身地跳進水裡救人的是誰呀?就是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他盡心盡力地在娑婆世界救度眾生,直至涅槃。而另一位在岸上,不停地把繩子丟給在水中的人,救度他們的是誰呀?阿彌陀佛;他一直至今在救度我們。那條繩子就是阿彌陀佛聖號;只要我們誠心地念阿彌陀佛聖號,就是牢牢地抓緊繩子,必定可以得救而被拉到平安的岸上,也就是往生到極樂世界。

我們現在就是在這條滾滾的生命大河中,是要逆流拼命地游向兩岸呢?還是順流,帶著一臉的驚恐,而沖落到萬丈的深淵底呢?相信在座的各位善知識們,都不願意等到就要沖落到萬丈深淵底時,才開始做決定。那時候,我們會發現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那該怎麼辦呢?若是我們能在上游就及早做好決定,這場不幸的悲劇便可避免了。這也就是我們今天來參加這佛七的目的,為我們生命的去向,做最好的打算和準備。

或許有人說,「我早已準備好了要去極樂世界,所以我才來參加這個佛七。」那,恭喜您啦!您已經確實知道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了。同時,也希望您也具足了強大持續的決心,來幫助您一心念佛到極樂世界。

在這裡,有一個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真實故事,來做為借鑑,了解強大而持續決心的作用。有一天,納粹的秘密警察,沒有任何理由突然闖進了斯坦尼斯洛的家;只因為斯坦尼斯洛是猶太人,而將他一家人逮捕,像畜生一般地趕上火車,一路開到令人不寒而慄的奧斯維斯死亡集中營。他從未想到,竟然有一天會親自目睹自己的家人,在他的眼前被射殺;他的孩子被送進毒氣間,失去了蹤影;他孩子的衣服,卻穿在別的小孩的身上。他怎麼受得了這種錐心刺骨之痛呢?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他急切地向其它人問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們逃出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是,得到的總是千篇一律的答案,「少傻了,你是白費力氣的!這哪有可能呀!誰能逃出這個鬼地方呀?還是乖乖地幹活吧!求老天多保祐你才是呀!」這些話並沒有使他洩氣,他不是聽天由命的;別人越那麼說,就越激發他的意志。於是,他以強大持續的決心,專注在「我一定要逃出去!」終於,他的答案來臨了。

有一天,就在他做工的數步之遠,便是一堆被扔進卡車的死屍,裡面有男有女、有大人也有小孩,都是在毒氣間被毒死的。他們嘴裡的金牙,都被拔掉了;身上的首飾、手錶都被拿走了;乃至連穿的衣服也被剝光了。當那天要收工時,眾人正忙著收拾工具回營的當下,他趁著沒有人留意,便迅速躲在卡車之後,立刻脫下一切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赤條條、光裸裸地鑽進那堆死屍當中,裝得就跟死人一模一樣;即使接著還有死屍一個接一個地堆在他的身上,令他幾乎不能呼吸,但是他一動也不動。這時,在他的四周已堆滿眾多屍臭的屍體;有些已散發出濃烈的惡臭,流出膿血水來,這都未使斯坦尼斯洛先生移動分毫,惟恐被別人發現他。他只是靜靜地在車上等候卡車開走。

終於,他聽到卡車引擎發動聲音,隨之一顛一顛地上路了。不久,卡車忽然停下來,將假死的他,與數十具慘不忍睹的死屍,傾倒在集中營外墳場的大坑之中。斯坦尼斯洛先生仍然靜止不動,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暮色四合,已無任何人了,他才悄悄地攀出裝滿死屍的大坑,不顧身無寸縷,狂奔了25里,最後,終於獲得了自由。

聽完這個真實的故事,我們可以想像到,在奧斯維斯死亡集中營裡喪命的人不計其數。但是,斯坦尼斯洛先生卻能逃出來,這能算是一個異數了。這其中的原因何在呢?不用說,是有不少的原因。然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時時刻刻的想要逃出去的,強大、長久、持續的決心;這個決心救了他。我們不禁要問我們自己,「有沒有真的像斯坦尼斯洛先生,在奧斯維斯死亡集中營裡那種時時刻刻想逃出去的強大、持續的決心,來離開這個娑婆世界,往生極樂世界呢?」

我們知道我們住的世界叫做娑婆世界;「娑婆」是梵語,意思是堪忍、能忍苦。也就是指,諸佛菩薩們能夠生生世世忍受種種的苦惱,來這個地方度脫眾生;也表現出了,諸佛菩薩的廣大、無畏、慈悲。所以,稱為堪忍。二乘人,阿羅漢、辟支佛是不能忍;對他們來講,這個地方是不能忍土,所以要趕快離開,要入涅槃。

我們一般的眾生們呢,則不知忍,更不知道要忍什麼,反而樂在其中,不肯出離。這使我想到最近,第一位以中國國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莫言先生,在本月獲得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之後,記者們問他哪一本他自己的著作,他想推薦給讀者;他推薦他在2006年出版的《生死疲勞》這本書為第一選擇。

這個書名「生死疲勞」,是來自佛教《八大人覺經》中的一句,「多欲為苦,生死疲勞。」莫言先生他自己覺得,對佛教經典並沒有深入的研究,且對佛教的理解也是十分膚淺。但2005年,他在一座廟宇裡看到六道輪迴的壁畫時,得到了啟發,才寫下了這本《生死疲勞》的書。

這本《生死疲勞》的書,講的是中國的一個地主,在1948年毛澤東的土改鬥爭運動中被槍斃了。他死後,認為自己死得很冤枉,以及自己執著的業力,閻羅王讓他回到自己的村莊,做一頭驢。接著,他又投生轉世,做牛做豬、做狗做猴子,然後又投胎做人了;他一直都轉世在自己的家鄉裡。透過各種眾生的眼睛,他看到了中國共產黨發動的政治運動。包括「大躍進」、「大饑荒」和「文化大革命」等事件,一直持續到2000年的新年前夜。

當然,這個故事充滿著中國政治變動,對中國人民的衝擊、影響。但在另一方面,也透露出生死輪迴是沒有盡頭的。如同作者覺得,佛教的許多基本思想,是真正的宇宙意識;人世中許多的紛爭,從更高的層次來看,是毫無意義的,是十分可悲的。而我們身為佛教徒,是否也真正地深深體會到輪迴生死的苦和無意義呢?

我們有時,好像一名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路人,突然發現前面不到百米的地方,就有一處清澈的湖泊。當他欣喜若狂地想要奔向湖泊的時候,卻愕然發現他和湖泊之間,有一道寬數十米,深不見底的懸崖深坑相隔著。這沙漠代表著我們所住的娑婆世界;我們在其中受苦,終於看到了清澈的湖泊,也就是極樂世界。我們相信也願意跑去,也就是我們發願念佛往生。但卻被深不見底的深坑,懸崖所阻擋著;這就是生死的根。

什麼是生死的根呢?生死的根就是我們貪著世間的五欲,財、色、名、食、睡的種種享受。然而這一切,都是痛苦的來源,乃至一切我們的瞋恨心、我們愚癡的執著、愛染心。譬如說:爭人我的是非,我對你錯。又譬如說,我們大家在佛殿裡念佛,就有妄想出來:「這個念佛聲念得太快了,或是太慢了,或這念佛的調子我不喜歡。」這種種的執著。

雖然阿彌陀佛已經發了大誓願,「只要有眾生,欲生我國,至心信樂,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但我們真的對自己有信心,我們這一生一定可以往生到極樂世界嗎?

有一個小故事,說有一位年輕人在上數學課時打瞌睡。睡到什麼時候呢?睡到下課鈴響。他醒過來,抬頭看見黑板上留了兩道數學題目。他以為是當天的家庭作業,趕快抄下來;回家後,花了整夜驗算,就是算不出來。接下來,整個星期他還是鍥而不捨地驗算,終於給他算出來了一題,並且把答案帶回了課堂教室去。當老師見到了答案時,不禁瞠目結舌。原來那原本認為是無解的題目,居然被他給解出來了。

從這個故事中,我們可以了解我們的信念會影響我們的決定、行動、方向,乃至最終我們的命運。所以,我們一定要相信我們這一生念佛,一定可以往生極樂世界,而且,還是要上品往生。為什麼呢?因為,既然要往生極樂世界,不管是什麼品位,我們都要念佛及修行,為什麼我們不把目標訂為上品往生呢?如果我們這樣設定往生目標為上品往生,那我們修行時一定會更加賣力。這會鼓舞我們發出更高的潛力來念佛、拜佛、誦經、持戒、行善;且不要怕難,或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曾經有一項打破傳統觀念的實驗,是以100個醫學院的學生為對象,來做一個對於新發展藥物的實驗;對他們說,「紅色膠囊包裝的是新發展的超級興奮劑,藍色膠囊包裝的是新發展的超級鎮定劑」;雖然這麼說,可是實際上膠囊裡的藥品卻調了包,紅色膠囊包裝的是巴比托酸鹽鎮定劑,藍色膠囊包裝的是安非他命興奮劑。但這些事情,卻沒有讓醫學院的學生知道。

結果,有一半的學生的反應,就都如他們自己先前所以為,想像的那樣,吃了紅色膠囊表現出非常興奮,吃了藍色的膠囊則表現出很平靜;跟藥物應該發生的作用完全相反,因為他們的信念,完全凌駕了藥物在身體的化學反應。這個真實的實驗就說明了,我們不要以為藥物使身體康復。其實,真正歸功於病人的信念。也就是說,藥物的功效,不僅要看藥性之外,同時還得看病人是否相信藥物的藥性有效與否。

我們的信念,不僅在我們生活當中,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在我們往生極樂世界,也是如此。所謂往生三要素,「信、願、行」,信為第一,所以《華嚴經》云,「信為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所以,我們一定要相信,要堅信,我們念佛一定可以往生極樂世界,而且還是要上品往生。如何做呢?那就是我們修行時,一定要發菩提願。

如同上人告訴我們,「念佛應該為眾生來迴向,不要為自己來念佛,要為大眾念佛。我們念一聲佛,就迴向這些功德給一切眾生,這個功德更大,更是圓融無礙。」就像早課時,我們都念「消災延壽藥師佛」,來迴向給世界,消除地球的火災、水災、地震、旱災、海嘯、風災,或戰爭;乃至世界末日等等,延長大家的壽命,而不只是為自己消災延壽。

在午供後,我們念「釋迦牟尼佛」的聖號到齋堂;結齋後,回佛殿。一方面,我們念佛,感恩本師釋迦牟尼佛的法乳之恩;另一方面,我們要學習釋迦牟尼佛的慈悲及智慧,來利益這個世間。在晚課時,我們都會繞念「阿彌陀佛」。一方面,我們最後的目的地,是要往生到極樂世界去;另一方面,我們願眾生都能往生到極樂世界去,也是為我們自己開創莊嚴,成就自己的極樂世界。

這使我不禁想起,小時候唱的童謠兒歌,「當我們同在一起,其快樂無比。」當我們念阿彌陀佛時,就是與阿彌陀佛同在一起,也是回到我們的自性,是無量光、是無量壽,是極快樂無比的。換句話說,我們念佛念得越多,我們越快樂。

這童謠兒歌《當我們同在一起》的原曲調,是出自維也納民謡的歌名叫做《親愛的奧古斯丁先生》;歌詞的內容,是敘述背景在1679年維也那的大瘟疫年代,這場瘟疫造成數萬民眾喪失了性命。有一個街頭的吹風笛的音樂家奧古斯丁先生,因為深夜喝醉酒掉落在坑洞裡不省人事,被當時的收死尸隊當做倒地的路人;因為怕瘟疫的傳染,就連同他身上的風笛一起拖上車去,和其它的屍體一起運出了城外,集體掩埋了。

第二天,當奧古斯丁先生醒來時,很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滿滿的死人堆裡,爬也爬不出去。想一想,在這個時候是吹風笛的人,要死的時候也要做個吹風笛的鬼。於是,就開始吹他的風笛。人們聽到他的風笛聲,將他救出來了,他因此撿回了一條性命。雖然他睡在瘟疫的死屍堆中,卻很幸運地沒有被感染,反而成為維也納人們希望的象徵。這個奧古斯丁先生認為,自己在生的時候是吹風笛的,要死的時候也要做個吹風笛的鬼。

而我們身為念佛人,也要抱著:「生做念佛人,死做念佛鬼」的決心,來發菩提大願來念佛;不管是做人也好,做鬼也好,我們都要生生世世地來念佛。就像我們佛殿正前方,掛著橫聯寫著是什麼呢?佛光普照;就是在提醒我們,我們一直都具有的無量光明,萬古常青的。但我們見到了沒有?若沒有,我們念阿彌陀佛便能見到,更具永恒的無量光明。有人說,我念佛怎麼沒見到呢?

這裡有一個關於石匠怎麼敲開一塊大石頭的故事,可以做為參考回答。這個石匠所擁有的工具,只不過是一把大鐵錘;可是,他所面對的這個大石頭,卻堅硬得不得了。當他舉起錘子重重地敲下第一擊時,沒有敲下一塊碎片,甚至連一絲撓痕也沒有。可是,他並不以為意,繼續舉起他的大鐵錘,一下再一下地敲;100下、200下、300下,大石頭上依然沒有任何裂痕。可是這位石匠沒有懈怠,繼續舉起了大鐵錘敲下去。

路過的人看到他如此賣力,而不見成效地敲石頭,卻還硬幹著,不免竊竊私語地說他,甚至還笑他傻,可是這位石匠並未理會。他是聰明的,知道雖然他所做的,還沒有立即的成效,但那並不表示沒有進展,還是一錘又一錘重重地敲下去。不知道是敲到第500下,還是第700下,或是第1004下,終於看到了成效,這塊大石頭變成了兩半。難道說是他最後的那一擊,使這塊大石頭變成兩半嗎?當然不是,而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連續敲擊的結果。

這故事給我們的啟示,只要我們持續不斷地念佛,就有如揮著的大鐵錘一錘又一錘地敲擊,最終定能敲掉一切橫在我們修行隧道上的巨大石頭,見到我們自性無量的光明。換句話說,就是我們打通了往西方極樂世界的大道。

在《佛說阿彌陀經》記載,「其佛國土,尚無三惡道之名,何況有實?」用現代觀念來解釋,就是說語言文字的名相,乃是儲存、記憶的工具;如果沒有語言文字的名相,我們就無法把相關的觀念表現出來。有研究說,有些印第安人的部族,就沒有「撒謊」、「說謊」這個語言文字的名相和名字,因此,他們就沒有撒謊或說謊的念頭和行為;沒有相對應地語言文字的名相,就沒有那樣的觀念,更不要說有其行為!所以,我們時時要注意我們所用的語言文字、名相。最清淨的語言文字、名相,莫如念佛。所以,我們必須盡力而來念佛。

請注意,所謂當下這一念,就是生死大事,了脫生死就在當下這一念;能如此真切地念佛,就能放下我們對五欲的貪著,人我是非的執著。這樣用功,就是了生脫死;而不是要等到臨終時,才期望有人來助念。

也請注意我們身體的姿勢,請別忘了身體會影響情緒。反過來說,情緒又會影響身體,這麼一來一往,就成為了永無休止的輪迴圏了。譬如說,在繞念時,我們的身體姿勢,如果是一直是彎著腰,低著頭,走起路來雙腿彷彿有千斤之重,那麼我們就真的認為自己很累,而且情緒很低劣。

我們如何改善呢?這裡強烈建議背部不要彎,因為彎腰駝背對自己的氣血不太好,且壓迫內臟,容易造成昏沉。相反地,把背打直,可以幫助身體氣血循環得良好,且頭腦清晰。

還有,這裡不是請你好像閱兵,抬頭挺胸遊行一樣,而是要放鬆打直你的背。請不要做低頭族。這裡不需要老是低頭,收發手機的短信;我們要做的是念佛族。重點是請把我們的身體放鬆,特別是我們的肩膀和脖子。這樣,可以減少情緒的壓力。

請注意,即使我們現在坐在佛殿,也請把背打直坐,在我們的身體創造更多的精力;而不是在「釣魚」;最後釣了一條大魚,爬不起來睡著了。我不建議用肌肉把背撐直,因為這樣支持不久,且容易疲倦。這裡有一個簡單呼吸的念佛法,提供參考,能幫助我們念佛,同時不費力就能夠建立良好地姿勢。那就是用我們的念佛與呼吸配合。

1. 當我們吸氣時,只要念「阿彌」,同時觀照我們背部的下方,不需要用力,我們的背就自然直了。

2. 當我們呼氣時,只要念「陀佛」,只要放鬆我們的雙肩,讓我們感覺到輕鬆自在。

3. 再一次吸氣時,我們可以觀照頭頂上端的空氣,只要念「阿彌」,我們的頸子就自然直了。

4. 當我們再呼氣時,可以放鬆肩膀念「陀佛」,緊張和壓力也就鬆弛下來了。

這四個分解動作是不是很簡單呢?淨土宗的十三祖印光大師曾開示,「念佛可以在吸氣時念『阿彌』,在呼氣時念『陀佛』。或是,「在呼氣時念『阿彌』,在吸氣時念『陀佛』」。所以,你也可以依你自己的喜好,做選擇來修習。

在《淨土聖賢錄》卷第四,記載了宋朝有一位叫仲明的出家人,住在山裡的報恩寺,平日生活非常放逸,出家而不能持戒,但對佛教生死輪迴的果報卻耳濡目染。有一天明法師生重病了,就告訴照顧他的同修道友道寧法師說,「我現在的心思散亂,而且害怕;若我死了,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救我啊?」這個道明法師知道他平日身心放逸,又不持戒,是很難收攝散亂的身心的;想了一想就告訴他,「你可以跟著你的出入的呼吸來念佛,這是最好的方法。」

明法師依這個方法來念佛,竟然把平日散亂的心調伏了;就這樣過了七天, 明法師因生病體弱,甚感疲倦,也或許是臨終時呼吸不順暢。這時候,道明法師就教他觀想佛相,過了一段時間, 明法師忽然說,「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來了!」接著又說,「阿彌陀佛也來了」,就安詳往生了。

這呼吸念佛法,可以用在站著、跪著及坐著,乃至行進間,都可使用;特別是在止靜的時候,因為沒有大眾的念佛聲,只能靠己念,且不能出聲。所以,當你如此做時,就會發現你很快就能專心。提到止靜,請大家合作,不要進出大殿,也請不要撥念珠及計數器,以免發聲吵到旁人。如果你有手機,也請關掉。如果習慣在止靜中修「打呼念佛法」,而不是安靜的呼吸念佛法,也請將你的鼾聲也關掉。

《阿彌陀經》上說,「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所以,請您伸出慈悲的手,搖醒您身旁打呼鼾聲的蓮友,幫忙他們清醒,能夠念佛;而不要再打呼鼾聲打擾他人,那您就是有多善根、福德、因緣了。請不要,「阿彌陀佛各顧各,摩訶薩不管他。」阿彌陀佛!

在〈一心念佛到極樂〉中有 4 則留言

  1. 頂禮諸佛菩薩、頂禮宣公上人、頂禮方丈和尚:

    至心的慈悲,用盡器世間語言、橫說述說,無有停止的告誡…。
    只希望眾生能醒悟,奮力抓緊繩索逆流而上,一心念佛到極樂!

    惟眾生沉溺之「五欲業海」無形無相,見不著邊際、無有邊畔,
    自難醒夢,任業海飄浮、無力自救,承蒙慈悲開示,令人深省!
    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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