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滴憶上人

王果恩、魏崇明講於2013年5月4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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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果恩:各位善知識,弟子果恩,很高興又回到萬佛城來。我第一次碰到師父上人是在1972年,在臺北的志蓮精舍;師父帶了兩位三步一拜的法師,一個是恆具,一個是恆由,一個很高,一個是很矮,他們從三藩市拜到西雅圖。

我那時候很好奇,法會完了我就排隊,等著想跟師父問好;師父給我一張名片,說:「我們將來會再見的。」那時候我才大二,我想,但也沒放在心上。後來大四畢業,當兵兩年,就那麼糊裡糊塗出國了。我一直帶著師父的名片,也不知道為什麼。

1980年,我到十五街,那時候金山寺在Mission District(米慎區)。那天是禮拜六還是禮拜天,我不記得了;我一入寺按門鈴,裏面出來一位法師──我那時候忘記了上人的樣子──後來我到櫃檯,恆順法師在看門,我說:「我想見宣化上人。」他說:「剛剛出去的那位就是宣化上人。」失之交臂!

因為學校離金山寺很近,在我拿了碩士以後,我就搬到金山寺住了一年半。上人很慈悲,我那時候是住在三樓,在十五街(去學校),在Berkeley(柏克萊)下車,每天。因為那邊住的地區不太安全,那時候的晚上,對街就是一個Project Housing,是貧民住的地方,很多人喝醉酒,晚上喝醉了還放槍。我有時候回來得很晚,坐地下鐵,心裡也不怕。

我在金山寺住了一年半,親身領受上人以身作則的教誨。他非常節儉,就是一張衛生紙,他用了再用,用了再用,也不丟掉。這個就是讓我們以身作則,我感受很深!我們吃東西都絕對不浪費的,法師們也都很認真,有很多很有趣的故事,我可以講一個故事。

恆觀法師,他是果瞻,那時候是金山寺副住持;他絕食七十二天,祈求世界和平。在第五十二天左右,他已經撐不下去了,人也瘦成皮包骨了。因為我在三樓,他有時候就跟我話殼子;大概肚子受不了了,就跟我聊聊天。後來他連水都不能喝太多,喝一點水進去,出來的水是兩倍,所以絕食也不太容易的。

後來他咳嗽咳得很厲害,有一天我聽到師父跟他在講──師父走路沒有聲音的。那時候我們三樓是木板,他來去我們都不知道他怎麼來的;因為木板,我們平常走路聲音很大的,但他走路是沒聲音的。恆觀是已經很痛苦了,師父就給他拍一拍;拍了以後,他就完全恢復正常,可以繼續再絕食。所以上人的加持力,真是親身體會到!

我在萬佛城、在金山寺都有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就舉個例子。有一次我跟恆觀載師父從San Francisco到西雅圖,後來到Buddha Root Farm,就順道看師父的一位弟子,他在那邊種了很多中藥。我們從1號(公路)到西雅圖,晚上很晚,我的headlight(大燈)突然滅了,只有旁邊的小燈。我眼睛也不好,有很不好的近視,所以我根本看不到路邊的。我那時候很緊張,因為我覺得我開的時候都是半睡眠的狀態在開車,我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是怎麼過那一段的!

後來回來過金門大橋的時候,突然發現到我沒有加油。那個油箱基本上已經是完全沒油了,從金門大橋我還能一直開回金山寺,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開的,所以神通妙用是不可思議的!

上人的慈悲,這個是我深深體會的。那時候,大雄寶殿在1980、82、84已經開始籌備,有不同的幾個階段。那時候我是義務,因為我是學結構的,我們做些design(設計),一直都有不同的志願工作者出主意,有各種不同的設計、各種不同的地方。上人就是認為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工作,蓋個新家寺院,為西方弘法,建立很大的基礎。

我後來結婚了,1984年;1988年我拿到博士以後,就決定到萬佛城,這有一個經過的。我的大兒子王禮賢,很小就皈依師父,但是在那一年我論文送去之前,他開始生病;有半年的時間,咳嗽得很厲害,醫生都沒有辦法。我就請問上人,上人說:「你就到萬佛城住一陣子時間。」

我全家,我和我老大──那時候只有一個孩子──就到萬佛城來了。禮賢在這裡的第二個月就完全恢復正常,一點病痛都沒有了。我就發心,我就在萬佛城待了一年(1988年);1989年我離開,年初的時候。

上人對我的恩惠是不可以言語形容的,幫助人都不給你知道的。我很慚愧,這麼多年也沒有進步,徒勞上人的教誨。你們諸位在這裡都很有福報,應該要更加努力,因為上人在等你們;你不成佛,他也不能成佛的。

我真的現在也不知道該講什麼,因為太多的思緒,我就記得師父講:「萬佛城是萬佛的發源地,也將是萬佛的歸源地,大家要一同努力,互相幫助建立這個道場。」

這故事是在1982到1984年,上人叫我們在金山寺整理很多的書;佛書,各種不同的佛書、上人的教義,還有一些佛經,叫我們把它送到四大名山,那時候大陸還沒有完全開放。有些弟子認為我們花這個錢浪費,師父也沒講什麼;但我們就繼續做,送書回大陸。有些書被退回來了,因為大陸有些書不能進去的。

後來我聽說有些法師去大陸訪問四大名山,他們講,那時候他們唯一接到的佛書,多是中美佛教總會送去的,就是師父那時送的。所以當時師父的遠見,大家就很清楚了,他把佛教從美國帶回到中國去。

事實上很多,我在2005年,普陀山、九華山我去的時候,我就看到一本萬佛聖城的書。可見這些你種的種子下去,雖然是我們那時候智慧不夠,看不到,但它都發芽了。現在看到萬佛城,我也覺得師父種的種子也都發芽了,這不可思議!

這位是我的表姐夫,他是一位外交家,在這之前他是教書的。他是比利時的公民,代表比利時出使北韓、南韓,還有其它不同的國家。在兩年前,快三年了;兩年前多,我帶母親到歐洲開會,順便拜訪我表姐,也見了表姐夫。那時候我們就說下次他來的時候,一定帶他們去拜見萬佛城。

去年又再聯絡上了,就確定了行程。今年他們來,最重要的目的,他們有個心願,想在歐洲,在比利時創辦一個道德學校,希望參照萬佛聖城的教學的方法,所以他們來就是想看看這裡教學的設備、師資和學生。

我們去看了一些課,他很感動。老師很認真,學生也很認真,而且教學的方法也是很unique(獨特),非常特殊,我現在讓他跟大家講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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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未來的道德學校

魏崇明:謝謝各位!我是第一次來到萬佛城,像我表弟所說的,我跟我太太兩年前希望過來萬佛城:第一是為了謝謝萬佛城的法師幫助我們在比利時;第二個目的是看一看怎麼辦這個學校。

因為2004年,恆實法師來了比利時,順便講到萬佛城,他也帶了一批學生,你們的同學。我非常感動,他們的氣質、想法、看法,因為在歐洲沒有見到這種學生。所以以後我想,也許在比利時也要辦一所差不多一樣的學校,有沒有辦法?

我們來了這裡,我們想看這學校是怎麼辦的?是怎麼樣有這麼好的學生?為什麼我們在歐洲,歐洲大陸沒有這種學校?我打聽了很多國家,他們都沒有一個真正的佛教學校──就是小學、中學,但都沒有。

我們看了在歐洲有很多的學校,可是像這樣的學校卻沒有。這個教育制度好像愈來愈差,教出來的不是很優秀的學生,因為我是已經快要退休的人,不能辦很多的事情,所以要下一代來辦;可是下一代不好好訓練,他們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的意思是說,要在歐洲辦一個學校,就是像宣化上人的意思,他非常瞭解佛教是安人的心;人的心最容易接受好的主意,就是年輕的時候,所以要從小孩子開始,他們是最會吸收法的學生。

西方國家的看法都是把很多的問題都縮成一段一段的,然後每個問題就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像:教室是怎麼樣?建築物要怎麼設計?什麼課要教多少時間?要請什麼樣的老師?他有什麼文憑?就是這樣;可是如果你解決了這些問題,你也不一定有辦法得到一個很好的教育。

問題是什麼是一個好的教育?好的教育也許不是這些問題,主要是「心」!這個心你不知道在哪兒,我們可以看到,每一個人有他的做法、看法,可是學校,我感覺它也有它的心,這個心是哪裡來的?就是那個佛教的想法跟它的一個原則,並不是說一定要去傳教或者做什麼,可是如果你有一個例子、有一個原則,學生他很容易開始靜下來,可以學,也可發展,也可以想別的。

我現在要結束了,因為我是時間差不多講超過了。原則在教育大概是佛教的一個原則;這個配在一起才能發展,確實得到一個更好的教育。結束之前,我今天跟各位預告一下,明天我太太她會來跟你們講一講,她跟宣化上人的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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