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香 ‧ 不放腿

張果星 講於2012年1月23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Guo Xing Zhang on Jan 23 (Mon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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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諸位法師、各位大德:阿彌陀佛!末學張果星今天練習結法緣。如有說錯之處,祈望法師及大德們慈悲,不吝指正。

今天是2012年,農曆的正月一日,農曆新年。末學在此向大家拜年,祝大家新的一年道業增長,吉祥如意。上人往昔新年的時候,對弟子曾開示,告訴大家新的一年不要發脾氣,不要貪心,不要買股票、彩券,不要到處去旅遊,這樣就能平安吉祥。末學今天談禪七的心得,很快地,三週禪七已經結束。當末學決定來聖城住的時候,就知道禪七很難捱;並且設定了一個目標,就是在禪七期間,不缺香,及雙盤不放腿。

為達成此目標,末學到聖城前半年,就開始每天練習雙盤兩個小時。並且在走路的時候,坐的時候,都調整自己的身體,保持正直。二○一一年八月二十二號,抵達聖城參加各項聖城的功課。晚間聽法的時候,也是保持一個半小時雙盤不放腿。但是在這個聽法的時候,覺得腿是很難捱的。到了基礎禪三,每支香一小時不放腿,覺得疼痛強度又增加了,但是勉強可以撐過。

在這個期間,有法師指正末學這個背部還是沒有挺直,頭還是太仰,就是仰得太高。方丈和尚在晚間聽法時間,開示打坐時雙盤,背部要挺直,就是腰部脊椎要挺直,頸部要貼到衣領上,呼吸要自然、綿長,吸到腹部。末學於禪三後就以這個方法在行坐上去挑戰這個姿勢,讓身體保持正直的習慣。於兩週彌陀七靜坐的時候,都能夠保持正直,覺得彌陀七打完了,打坐有進步。

三週禪七開始,就覺得腳的疼痛及身體所承受的壓力,比禪三及彌陀七大很多。開始幾天尚能勉強忍受,但是到了晚上最後兩支香,覺得體力、意志力、耐力都疲乏了,疼痛加劇,都靠著忍耐堅持,撐到最後。

到了第五天,打坐坐香時,氣都聚集到小腿,非常疼痛、脹痛。後來想到實法師開示說,打坐的時候右膝尚未著地,還談不上開始坐禪,當下就把右膝往下壓。果然氣就通過去了,但是還是勉強壓腿,所以非常疲勞。身體的姿勢也改變,不能正直。下支香就想把坐墊墊高,但是坐起來又不適應。所以後來幾天,為了調整坐姿,在那裡很煩惱。心想,禪七才開始一週,身體承受的壓力很大,現在才來調整這個坐姿,實在太遲了。

在雙腳相疊處都磨起水泡,破皮了,但是還是堅持目標不放腿。後來把右腿往下拉一些,才勉強解決問題。有一個同修告訴末學說,上人曾開示,再怎麼樣痛,也要保持正直姿勢。末學就依照保持身體正直,結果血氣就通暢些,腳就較不痛。但是身體還是很疲勞。

晚間,方丈和尚又開示,保持背部正直的方法就是吸氣的時候觀想,由背及外向內吸氣;呼氣的時候就保持放鬆,這樣子身體就不會太僵硬,也不會不自然。末學就依此方式,果然身體就較不疲倦,但是身體承受的氣,及腳上的疼痛更強烈。有時候血氣就一直在體內旋轉及在腿上,非常疼痛。

末學就觀察,發現自己背部、頸部沒有打直,頭太仰了,以至於血氣達不到頭上。當下就調整,放鬆,讓它調直了以後就可以到頭上,但是又下不去。就是我的舌頭雖然頂在上顎,但是沒有捲起來頂上顎;後來改正了,結果氣就通過了,從喉嚨到丹田。我發現,舌頭沒捲起來時,舌根會堵住氣管;把舌頭捲起來頂在上顎時,因為舌根會往前拉,就不會堵住氣管,但是血氣還是在身體一直旋轉,壓力一直增大。有時候脹得這個右腳都要掉下來,趕緊用手把它拉回來,非常刺痛。

後來發現,兩手相疊,放在兩腳相疊的地方,會造成血液通路不暢。那把兩手位置調整後,氣血的壓力就緩和了,血氣就順著兩手向著兩邊的腋下這邊上來;如果腋下肌肉拉緊的時候,氣血又不會過去,造成腳的疼痛。回想起來,這個真是摸石頭過河,遇到困難,一關一關去摸索。

如果沒有這些善知識來給我的開示,那這禪七的修行就很難克服。第二週身體壓力就更大了,就回想上人在禪七的開示。禪七第一週是修行;第二週開始要懺悔業障。末學想,要消業障念地藏王菩薩最好。所以在每支香開始的時候,就念幾句地藏王菩薩的聖號,並且調整呼吸,緩和情緒,果然這支香就好受些。後來每支香就用這個方法來做。

第三週禪七,血氣的壓力更大,疼痛更甚於前兩週,幾乎每支香都要放棄,放腿。全靠忍耐及意志力,放鬆全身肌肉來支撐,終於度過了三週禪七——不缺香,不放腿。

回想此次禪七的品質,先是沒有法子清淨下來參「念佛是誰」。腿痛的時候,只能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念。但是覺得自己忍耐力都有增強,身體能更正直了。本次禪七,末學認為晚間聽法及開示,對大眾非常有幫助。大眾聽上人歷來對禪七開示之書《虛空打破明心地》,四眾都參與討論,提出相關的問題來研究。蒙方丈和尚及法師們慈悲解釋,大家都覺得獲益良多,對身心幫助很大。

本書由上虛下雲老和尚開示作為代序。虛老開示參禪目的在明心見性,就是要去掉自心的染污,直見自性的面目。染污就是妄想執著;自性就是如來智慧德相,參禪先決的條件,就是要除妄想。妄想如何除法,佛說得很多,最簡單的莫如歇即菩提,一個「歇」字。達摩祖師和六祖大師開示學人,最要緊的話,莫若屏息諸緣,一念不生,就是萬緣放下,一念不生。這兩句話實在是參禪先決的條件。

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末學結法緣到此為止。阿彌陀佛。

因果不昧 ‧ 善待彼此

沙彌尼近珍 講於2012年2月24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 by Shramanerika Jin Zhen on Feb 24 (Fri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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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這裡是沙彌尼近珍。今天我想要跟大家分享一個故事,一個關於因果的故事。如果有聽過的,請你們耐心,也可以再聽一次。

我今天要唸一個故事,是富商邀行得聞法音。從前,在古印度有個富有的珠寶商,名叫Pandu。有一次他坐著馬車趕路去波羅奈做生意。正當他自鳴得意的時候,他留意到一位比丘從前面的路邊緩緩地走來。這位比丘的步伐穩健,背脊挺直,渾身散發出一股寧靜與沉著的氣息。 Pandu 心想:「如果這位比丘也要到波羅奈,我可以請他跟我同行。他看起來好像一位聖者,我聽說跟一位聖者同行會帶來好運。」於是吩咐奴隸,強壯的 Mahaduta,停下馬來。 Pandu 打開車門問:「尊貴的法師,您要到波羅奈嗎?可以邀請您跟我們同車而行嗎?」比丘回答說:「我願意跟你同行,不過你要了解,我沒有任何世間的財物可以來付車資,只能用佛法來作為報答回饋。」珠寶商就說:「我接受您的條件。」這位珠寶商通常把任何一件事情都看成一種交易,所以他這麼回答,然後就騰出一個座位,請這位比丘坐下。

這位名叫做 Narada 的比丘,在旅程中講著因果的定律。「人的命運是由自己創造出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但是在這個旅途當中,當馬車緊急剎車的時候,他卻很沒有禮貌地打斷了 Narada 法師的話:「怎麼搞的?」他對奴隸  Mahaduta  憤怒地大叫:「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到波羅奈還有十里路,再不走太陽就要下山了。」奴隸在駕駛座上大叫:「一個笨農夫的車子擋在路中央。」比丘跟珠寶商打開車門,探頭一看,原來是一輛載米的馬車擋住了路。這輛馬車右邊的車輪陷在水溝裡,而農夫正坐在旁邊,賣力地修理脫落的車軸,控制器子。珠寶商喊著:「我可不能再等了,Mahaduta,去把他的貨車推開。」

農夫急忙跳起來想要抗議,Narada法師也轉身向Pandu,想要請他另外想辦法。可是誰都來不及說半個字,Mahaduta 已經從座位上一躍而下,用力地去推馬車,使車更深陷在溝裡面。其中有好幾袋米也滑落到溝中。這位農夫邊叫邊跑向 Mahaduta。但當他一發覺對方是一個比他還要壯兩倍的高大奴隸的時候,他立刻嚇得不敢再吭一聲。Mahaduta 舉起拳頭,臉上浮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很明顯地可以看出,只要主人給他時間的話,他會痛痛快快地揍農夫一頓。

可是當這個奴隸爬回車座,舉起馬繮的時候,比丘卻下了車,並轉身對 Pandu 說,我現在要下車了。我欠了你一段搭便車的費用,除了幫助那位被你欺負的不幸農夫以外,我還有什麼更好的方式來償還你呢?因為在前一生,這位農夫是你的親戚,所以你們彼此的業牽扯地比較牢一點。但是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讓你日後也要受到同樣的傷害,或許讓我助他一臂之力可以減輕你欠他的這份債。

珠寶商非常地驚愕,他一向不習慣被人責罵。即使是慈悲的數落也不曾有過,而這位比丘竟然這樣對他。更令他反感的是,他—— Pandu,這麼有錢的珠寶商,居然曾經是一個米農的親戚。他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法師微笑地說:「有時最聰明的人反而看不到人生最基本的真理。不過我會試著保護你,讓你不至於因為剛才的所作所為而受到傷害。」受到這番話的刺激,Pandu 便揮手叫奴隸駕車上路。

這時候,這位農夫早就回到路旁坐下來,繼續修理車子的控制楔子。那位法師向他點頭致意以後,就開始去幫他把馬車拉出深溝。Devala 跳起來幫忙,之後,他猛然發現,這位外形瘦小的比丘,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力氣。他說:「這位比丘一定是一位聖者。」他自然自語地說:「冥冥之中,好像有護法善神在幫助他。或許他能夠告訴我,為什麼我今天的運氣會這麼差。」他問:「尊貴的法師啊,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剛才那位傲慢的富商跟我素不相識,卻這麼不公平地對待我,這世界是不是沒什麼意思,沒有公理可言了呢?」法師回答說:「今天你所遭所遇並不是真的不公平,而是一種報應。因為在前世,你就曾經這樣傷害過這位珠寶商。」農夫點點頭說:「以前,我也曾經聽人家說過這種道理,只是不曉得該不該相信。」

比丘說:「這不是非常複雜到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所有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將來會得到一定的果報。善有善報,同樣地,惡有惡報。惡劣的行為會導致惡劣的性格跟不幸的人生。你想的、說的跟做的一切,不但會造成你的個性,而且會種下未來的種子。這就是因果定律,業力定律。」農夫說:「原來如此啊!可是我並不是很壞的人啊,為什麼我今天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呢?」法師說:「事實並不是這樣的。朋友,今天如果換成是他擋了你的路,而且你的身旁有一位專門欺負弱小的車夫,難道你不會對這個珠寶商做出同樣的舉動嗎?」農夫聽了法師的話以後,默不作聲,他想起在法師還沒有幫助他以前,心裡面真的有報復的念頭。好比法師說的一樣,他恨不得能把珠寶商的馬車推倒,讓這個有錢人跌在泥濘當中掙扎。自己再得意地駕車離開。他說:「沒有錯,法師,我確實有這樣的念頭。」

農夫是一個對事情會慢慢追根究底的人,所以他一直在思維著比丘的話。雖然他沒有受過什麼教育,忽然他說:「這事情真可怕。現在珠寶商傷害了我,將來我也會對他做出同樣的傷害;然後他再來報復我,我又去報復他,真是沒完沒了。」法師說:「不一定像你說的那樣啊!人可以行善也可以做惡,如果你能用幫助而不是傷害的方式去對待這位驕傲的珠寶商,那麼這個因果循環就會破除了。」農夫相信比丘說的,但是沒有辦法想像自己有這個機會,把法師的建議付諸實現。怎麼可能呢?他只是一個窮農夫,怎麼有辦法去幫助一個富商呢?所以他請法師坐在他的身旁,拉起繮繩,趕馬上路。

當馬沒有跑多遠,突然,農夫看著路中央,大叫著:「有一條蛇在路中間!」所以他就避到路邊停了下來。當法師下來一看,發現不是一條蛇,而是一個錢袋,他下了車,把那個錢袋撿了起來,袋子裡面裝的是沉甸甸的金子。法師說:「我認得這個,這個是珠寶商Pandu的袋子。」他在馬車上的時候,把錢袋放在腿上,可能是他打開車門看你的時候掉下來的。我不是說過嗎?你們的命運是息息相關的。」他把錢袋交給農夫,告訴他:「你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去化解你跟這位珠寶商之間從憤怒與報復所交纏的惡緣了。當我們抵達波羅奈以後,你可以去他住的旅店把錢還給他。這個時候他會為自己對你的無理跟你道歉;不過你要對他說,你不但不介意,還祝他成功。告訴你吧,其實你們兩個真的是息息相關的。所以你現在怎麼做就可以決定以後你們是一起墮落,還是一起超越了。」

這位農夫照著比丘的教導去做,實際上他不貪圖那些錢,只希望能消除跟珠寶商之間的業。當車子到達波羅奈已經是傍晚了,他便到那家有錢人住的旅店,要求見Pandu。旅店的老板用瞧不起的眼光看著農夫一身鄉下人的裝扮說:「我應該告訴他誰要找他呢?」農夫說:「請轉告他,是一位朋友來看他。」幾分鐘以後,Pandu 來到農夫等候著的大廳。當 Pandu 看見那個農夫站在那裡,把錢袋想交還給他的時候,雖然他覺得鬆了一口氣,但也非常地驚訝,羞愧地說不出話來。在呆立了一會兒以後,他突然向旁邊的房間大叫著說:「住手,住手,別再拷問他了。」

當農夫聽到隔壁的房間傳來很凄慘的呻吟聲,他還以為有人嚴重地發高燒。過了不久,一個高壯的人搖搖晃晃地走進大廳,在他赤裸裸的背上,有著一條條紅紅紫紫的鞭痕,這個人竟然是珠寶商的奴隸 Mahaduta。而跟在他身後的,是一位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握著棍子的警察。當 Mahaduta 看到農夫的時候,剛開始他很驚訝,然後他用很沙啞的聲音告訴他:「我那個仁慈的好主人,以為我偷了他的錢袋,想把我屈打成招。這是我照他的吩咐去欺負你的懲罰。」沒有跟他的主人說任何的話,他就蹣跚地走出去,消失在夜色當中。Pandu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心裡想,自己應該跟他說些什麼。但是一向驕傲的他沒有辦法跟一個奴隸認錯,尤其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

珠寶商一直沒有跟 Devala 這個農夫打招呼,也沒有接下來自己的錢袋。當他剛要開口的時候,一個穿著非常高貴的胖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大聲地說:「哈哈,Pandu,他們已經告訴我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的事情。命運的輪轉動不已,對不對呀?十分鐘以前,我們兩個人好像都要完蛋了,現在又否極泰來,對不對?看在老天的份上,快快拿回你的錢袋,謝謝這位好心的人吧!」Pandu 接過錢袋,輕輕地向這位農夫一鞠躬:「我錯怪了你,可是你卻以德報怨,我真不知道怎麼樣報答你。」胖男子說:「給他一份獎賞啊,Pandu。不然你還能怎麼樣。給他一份獎賞吧!」Devala 向 Pandu 回了一個禮,說:「我已經原諒你了,也不需要任何的報酬。如果不是你命令你的奴隸推翻我的馬車,我根本沒有機會遇見那一位尊貴的法師,而且聽聞到用任何金錢都買不到的智慧教導。他讓我受益良多。因為我不想招來任何的惡報,所以我已經決定不再傷害任何眾生了。這個決定讓我非常地安穩,而且第一次感受到能夠在某種程度上主宰自己的人生,這是我前所未有的感覺。」

Pandu 說:「哦,是那位 Narada 法師啊。想必這是他教導你的吧。他也教過我,只是我沒有聽他的教導。好心人,請你收下這一份禮物吧!」他從錢袋中拿出一些金子,交給這位農夫:「告訴我,你知道這位尊者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嗎?」農夫回答說:「知道啊,那位尊者住在西門邊的寺廟,我在那裡跟他分手的。事實上,他告訴我,你可能會想要見他,所以要我轉告你,你明天下午可以去見他。」Pandu 這一次真誠地向一個農夫敬了一個禮,說:「我真的欠你一份人情,現在我們好像找到了同一位老師。所以我也相信他告訴我的另外一些話了。他說過,你跟我前生是親戚,而且我們之間的命運是息息相關的。」

這個故事還沒有完,但是從這個故事當中我們知道,我們的命運是相關的,所以我們應該要善待彼此。阿彌陀佛!

從一個奇妙的咳嗽看修行

沙彌尼近廉 講於2012年2月28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 by Shramanerika Jin Lian on Feb 28 (Tues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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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諸位法師,諸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晚輪到沙彌尼親節近廉和大衆結法緣。如果個人有什麽講的不如法的地方,希望大家慈悲指正。

Buddhas, Bodhisattvas, VM, DMs and all good knowing advisors: Amitabha. Tonight is novice nun QinJie JinLian’ s turn to tie Dharma affinity with the assembly. If I say anything not according with the Dharma, please kindly correct me.

前幾個星期,有位講法者提到,她發現禪七期間灰塵比平時多。 想想也是,每天十多次的跑香,每一次都可以把地毯上最微小的灰塵都振出來,雖然有幾十台全自動人工空氣吸塵機馬上在禪堂裏吸灰,但是應該還是會有很多灰塵漏網,所以那位説法者在打掃的時候發現有那麽多的灰塵也並不奇怪。

Several weeks ago, a Dharma speaker mentioned that she found that during the Chan Session there had been much more dust in the Buddha Hall comparing with regular time. Actually that is not a strange thing, during the Chan Session, every day we had walking period for more than ten times, and in every running time our heavy steps could quake even the tiniest dust in the carpet into the air. Though after the running, dozens of automatic manual air-purifiers immediately sat in the Chan Hall to clean the air, it was no wonder lots of dust still could not be removed, so feeling much filthier in the Chan Session is not something unbelievable.

坐在滿是灰塵的禪堂裏,咳嗽當然是不奇怪的。再加上現代人的生活本來就匆忙,虛火、肝火都很旺,一旦坐下來打禪七,可以想像那些火直沖喉嚨,咳嗽那就更是很正常了。所以一般叢林裏的冬季禪期,在起七前都會有一段調養身體的時間。不過現代人什麽都要快的,哪有什麽時間調理身體呢? 能來禪堂就不錯了。所以在禪堂裏咳嗽那就更是很平常了。不過,今晚,個人想要講的是另外一種很有趣的咳嗽,是個人親身經歷的,很妙的咳嗽。

Sitting in such a Chan Hall filled with dust, you could imagine cough is common. Plus, now modern people’s lives are very busy, usually their temper and liver-fire are very strong. Once they sit down to meditate, all those fire rush to their throats, so coughing is not a surprise. That is the reason in ancient time lay people were required to live in monastery for a while to adjust their bodies before they started to attend the Chan Session especially for winter Chan Session. However, nowadays, who has such time to do that, coming to the Chan Hall to sit is already a wonder. So hearing the sound of coughing in the Chan Hall is usual. But tonight, I want to talk about another kind of coughing, a very interesting cough that I experienced during this Chan Session. I would like to share it with everyone here.

那個時候,已經坐了一段時間了,身體開始慢慢熱起來了,暖暖的很舒服,突然,喉嚨奇癢難忍。要咳嗽了。 不行,我對自己說,好不容易禪堂才安靜下來,大家終於可以專心用功,我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咳嗽呢。不可以咳嗽。我對自己說:「乖,放鬆,不可以咳嗽。」可是不行,喉嚨很癢,實在是忍不住了。 要咳嗽。不行,不許咳嗽!我命令自己。可是那個癢更厲害了,就在我要咳出來的時候,我在心裏對自己大吼一聲:「不准咳嗽!」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個粘在我喉嚨上瑩白色的像蟲子一樣的水泡爆裂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爆裂「波」的聲音。就在它爆裂的時候,那影像也不見了,喉嚨也一下子不癢了。百骸調適,身心輕安。

At that time, already sitting for a while, gradually my body warmed up, very comfortable, but suddenly I felt my throat extremely itch. I wanted to cough. “NO Way” I told myself, finally, we got some peace after so many sounds of cough, now we could put effort in our meditation, how could I now make noise to cough? I told myself:”Behave, behave yourself, relax, no coughing.” But the itch became more and more serious. I could not hold it. NO Way, I ordered myself No Coughing.  But the itch got even worse. I could not stand any longer. Just before I lost my control I roared to myself, No Cough, suddenly I saw something on my throat, silver-transparent beetle-like bubble, burst. I even could see the sound of its break. As soon as it burst out, that vision also disappeared, the itch stopped, my entire body was at ease, and my mind was peaceful.

個人在那個瞬間真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麽囘事?雖然也知道一切浮塵,諸幻化相,當處出生,隨處滅盡的道理,但是那個影像來得那樣的突然,消失得又那麽迅速,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 為什麽那個水泡爆裂之後,喉嚨不癢了?真的, 真有東西在我的喉嚨上故意讓我咳嗽?那個東西是什麽時候進入我的身體的? 我保證那個時候我沒有睡着。我很清醒,那為什麽 我沒有發現它的進入呢?我到底坐在那裏幹什麽? 想不起來,我在事情發生之前究竟在幹什麽?沒有在念佛,沒有在念咒,沒有在背經,也沒有在發夢,什麽都沒有,那個時候在幹什麽,真的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這才發現,自己的念力是那樣的薄弱,竟然有那麽大一段的時候完全沒有防護,讓自己的業障有了可趁之機。

At that moment, I was so shocked that I did not know what was going on there. Though I knew everything is illusion: they come into being when both their causes and their conditions are present, and they cease to be when either their causes or their conditions are absent; however, the vision appeared in a sudden then disappeared in a second, then how could I tell it was true or false?   Is it False?  Then why after the burst my throat had no itch anymore?  True? Was there really something on my throat intentionally made me to cough?  Then when did it enter my body? I guarantee I was not sleeping at that moment. My mind was quite clear, and then how come I did not notice its entry?  What was I really doing sitting there? I could not remember. Not reciting Buddha’s name, not memorizing any sutra, not be mindful of any mantra, even not day dreaming, then what I was doing before the incident happened? I could not remember; my brain was blank. Finally, I realized that how weak of my mindfulness. My mind was wide open without any protection for such a long time, so my karmic obstruction took the advantage.

奇怪的喉嚨癢讓我提高了警覺,在那以後,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真像是貓捉老鼠一樣,一有念起,一有變化就問「是誰?」雖然那樣的奇怪的喉嚨癢又發生過多次,不過都順利化解。但是始終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麽, 終於在一天的晚上,謎底揭曉了。

That strange itch make me bring forth my alert all the time after that. I dared not be slack any more, like a cat waiting for its mouse; I was checking my mind all the time. Once I found some false thought or something uncommon happened I ask” Who”. Though those strange itches happened several times later, I successfully conquered them all. But I still could not understand what that was. Eventually, I got the answer at the lecture time in one evening.

今年的禪期,我們是聼上人1976年的禪期開示。雖然錄音帶本身的年紀比個人都大了,但是,就在這古老的錄音帶裏,上人回答了我的問題。上人提到,所謂魔事,就像是一個餵貓的碗。你把那只碗放出去了,那貓自然就來了,想想也是,如果我的念力不是那樣鬆散的話,業障也沒法來,要不是在那一刻不要咳嗽的念力超過了那個讓我咳嗽的我的業力,也許我也就咳得稀里嘩啦,甚至以爲是自己感冒了,完全跟著自己的業障轉了。一切就都在那一念間,是邪勝正,還是正勝邪,勝負就在彈指間。

During this Chan Session, at the evening lecture time, we listened to the VM’s Chan Talk in 1976. Though those tapes are quite old, even older than my age, in the tape, VM gave me the answer. Master mentioned that what was Demonic Affair, it was just like a cat bowl. If you put out a cat bowl, then cats will come sooner or later. That is true, if my mindfulness was not that loose, then my karmic obstruction could do nothing to me; if that thought of not coughing was not that strong then the power of my karmic obstruction would have made me have a very bad cough, even made me to think that maybe I got cold. Then I would totally be turned by it. Everything depends on that one thought: the evil conquers the good or the good subdues the evil, victory or lose is just between the time of a snap of fingers.

今年的禪七,很有趣,真的學到很多。有些境界過關了,有些境界克服了,但是越是往上走,越是艱難。更多的境界,個人沒有辦法克服,更多的情況個人難以超越,個人選擇了逃避。自以爲很聰明,打不過可以跑嘛!但是,在這六道輪迴中,又可以逃到哪裏去呢?逃到哪裏又是安全的呢?

This Chan Session is very interesting, I learned a lot from it. Some states I passed, some I endured, however it becomes more and more difficult for me to progress further.  Lots of the states I could not pass, more and more states I could not transcend. I chose to escape. I thought I were clever, if I could not conquer it, why not just leave it and run away. But, in these six destinies, where could I run to, where is the safe place for me to stay?

禪期以後,一直在問自己,那個時候,為什麽要逃呢?每年的修行不就是爲了這年終的大考嗎?為什麽這次臨陣脫逃了呢?回答是,敵強我弱,猶如一人與萬人戰,真好怕自己會格鬥而死,所以就怯弱了,半路而退了。不過,那個時候雖然是逃掉了,但是我問自己,如果臨命終時,你還能逃得了嗎?

After the Chan Session, I ask myself all the time, why, why at that time you wanted to run away? The Winter Chan Session is always your most favorite session, you have been waiting for it for whole year, why this time you wanted to quit.  The answer is the enemies are too strong and I am too weak, like a soldier who goes into battle alone against ten thousand enemies. I was really afraid that I would be killed, so I was coward and retreated. Then I ask myself, OK, you ran away at that time, then could you run away again when you are on your death bed?

世尊曾經對阿難尊者說過,世人因諸愛染,發起妄情,情積不休,能生愛水,諸愛雖別,流結是同,潤濕不升,自然從墜。世人因諸渴仰, 發明虛想,想積不休,能生勝氣,諸想雖別,輕擧是同,飛動不沉,自然超越。臨命終時,未捨暖觸,一生善惡,俱時頓現,純想即飛;情少想多,輕擧非遠;情想均等,不飛不墜;情多想少,流入橫生;純情即沉,入阿鼻獄。

The World-Honored one once told the Ven. Ananda:” People, when they are influenced by emotional desire, and their feelings accumulate steadily, they generate fluids associated with emotion. Emotions differ, but all are alike in that they are associated with secretions, which may be exuded or may remain within the body. Moisture does not rise; its nature is to flow downward. People, when yearn for something higher, beings have uplifting thoughts, and when these thoughts accumulate steadily, they can generate a superior energy.  These aspirations differ, but all are alike in that they lead beings to soar upward by conferring either lightness or upward motion. It is their nature not to sink but to take flight and to transcend. At the moment of death, while some warmth remains in their bodies, all the good and all the evil that they have done during their lifetimes suddenly appear before them. If pure mental activity alone is present in their minds, they will soar upward and will be certain to be born in the heavens.  If pure mental activity is dominant in their minds but some emotion is also present, they will still soar upward, but not as far. If their pure mental activity and their emotions are equal in strength, beings will neither soar nor fall. If Beings have more emotion than pure mental activity, they will be reborn in the realm of animals. When they are ruled entirely by emotion, they sink into the Unrelenting hell.

為什麽逃,就是怕了,就是被自己的情控制了,被自己的想份所轉了。問自己,自己持戒的程度能不能讓自己擧身輕清?問自己,自己持咒的功夫能不能讓自己達到顧盼雄毅的境界?問自己,自己念佛的程度,能不能 達到聖境冥現的層次?自己修行的勝氣那麽弱,完全不能超越自己的業力,那從墜是很平常的了。

The reason why I ran away is I was frightened, totally controlled by my emotions, totally turned by my internal autonomic process. Asking my- self have I reached the level of following the precepts that could make I feel my body is serene?  Asking my-self has my skill of holding mantras attained the state that could develop a heroic and fearless air? Asking my-self has my recitation of Buddha’s name could make sacred visions appear to me privately?  The superior energy I generate from my cultivation is too weak to transcend my karmic obstruction, and then to sink is for certain.

回想出家的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問自己有多少時間是放在道業上的呢?看看自己的功課量就知道了。從一開始的每天21遍,變成19遍,慢慢變成17 遍,15遍,11遍,7遍,3遍。最後就變成每天一遍——早課隨眾。每次的改變理由都是:我太累了,我太忙了,我身體太虛弱了,沒有氣了,我需要休息。放下了修行的我整天就在和藥罐子、藥瓶子打交道。愚蠢的自己以爲可以和自己的業障作交易。但是我的健康恢復了沒有?在和魔王的交易中,我似乎得到了虛幻的健康,但卻失去了咒力的護佑,失去了自己的定力,失去了作爲一個戰士的鬥志,更失去了作爲一個修行人的道心。

Recalling these more than one thousand days of my monastic life, I ask my-self how many of them I spent on my cultivation. Looking at my personal dharma work,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of one set of 21 times a day to 19 times, 17 times, 15, 11, 7, 3 and eventually, it became one time in the morning recitation with the assembly. Every change my excuse was always: I am too tire, I am too busy, I am sick, I am too weak, I have no more energy, I need more rest. Put down my practices, I mingled with all kinds of medicines and diagnosis. How silly it was of me wanting to negotiate with my karmic obstructions. Have I regained my health? In the deal between the Demons, it seems that I obtained the illusory health, however, I lost the protection and blessing from the power of the mantra, lost my samadi power, lost my aspiration as a solder, and los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as a cultivator, the faith on the Dharma.

閲讀經典,研習經典,看了那麽 多的魔境,就好像一直在聼世尊講狼來了的故事,「狼來了,狼來了!」可是一直認爲那不是狼的事嗎?但是,如果哪一天狼真的來了。我輕聲地問自己:「你準備好了嗎?」

Reading the sutra, studying the sutra, like the World-Honored one has been telling me the wolf-coming stories all the time, but that is the wolf’s business, right?  However, if, if one day wolves truly came, I ask my-self in whisper:”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莫論他人非

沙彌親法講於2012年2月1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Fa on Feb 1 (Wednes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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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各位法師、還有各位同參道友:阿彌陀佛!大家晚上好。今天輪到親法在這裡學習講法。我本身的智慧很少,如果有講得不對的地方,請指正。

今晚我所講的主題是「對與錯的心」。我們還沒悟道的平常人,會時常起分別妄想,還有和其他種種事情上起分別,還有比較的心,這是很正常的。在我們一生當中,我們時常都把自己和其他人比較。我們會講其他人的對與錯,討論自己和其他人的成功和失敗。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有這種的比較,還有分別的心。做為一個修道人,這種分別的心,會阻礙我們的修行進度,就是拖慢。所以如果一個修行人,他不平靜,沒有一點小小的定力,他就很容易會不高興;尤其是當他是那個批評的主角。這樣子他會阻礙他自己的修行,所以我們每一個人應該找一個方法,來改正這個問題。

一般來講,我們會有幾個方法,來把這個對和錯的心停止。六祖講過,我們看到的,和時常看到的,應該是我們自己的錯誤;我所不看到的就是其他人的錯誤。像這樣子,我們就會進一步地來看清自己,然後看一下我們之前有做過什麼錯事。這樣我們應該用功把它們改正。然後我們所行的每一步,我們都應該很小心,來確保我們不再談論其他人的錯誤。

不談論其他人的錯誤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很多人會覺得,當他們在指出其他人的錯處,或者是弱點的時候,他們會很高興。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其實他們沒有理解到他們自己有很多過錯,他們沒有什麼可以值得驕傲的。舉例來說,就好像一頭黑色的水牛,牠會讓白鶴站在牠的背上,但是牠會趕走一隻烏鴉。為什麼呢?因為那個水牛牠不發覺,其實牠和那隻烏鴉是一樣的那麼黑。

我們一般人會覺得很高興,當其他人在讚歎我們的時候。但是當其他人在罵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會很生氣。因為這個原因,修行人應該迴光返照,我們不應該談論其他人的錯誤,應該時常注意自己有什麼過錯。如果我們這樣子,我們就會慢慢發展自己本有的智慧。但是如果我們繼續談論其他人的錯誤,這樣我們就會造業。這是很不合正義的。

第二點,有時候其他人會誹謗或者是指責我們。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們應該提醒自己,應該平靜,然後忍耐;我們不應該找方法來為自己解釋。因為當我們為自己解釋時,只會增加仇恨,和不滿意。當我們為自己辯論解釋的時候,其實我們是在和對方講,他是錯的。這樣子,很自然就會產生仇恨,還有誤解。還有我們不小心就會把這件事,讓周圍的人都會知道。這就好像一張白色的紙,當一滴黑色的墨汁掉在白紙的時候,如果我們想辦法把那個墨擦掉,這個紙就會變成黑色的吧!所以說,一般來講,初修道的修行者,他們可能會看自己是對的,其他人是錯的。但是修行了幾十年的老修行,他們就會指責自己的錯誤;尤其是當他們在別人批評或者是指責的時候,通常他們會承認自己的過錯。

雖然我們在這一生沒有做過任何錯,但是我們有可能在前生,造過很多不好的業。無論我們喜不喜歡,我們都要面對這個果報。或者我們沒有造過個人的業,但是因為我們生在這個五濁惡世,我們可能會有共業。因為我們有造過不好的業,所以當我們受報的時候,我們不應該怨天尤人。

一個真正的修行者,應該對自己確信要修道成功的心很堅固,他不會對因果的定律有懷疑。我們應該從外界的騷擾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對於其他人的讚歎或者是指責所動搖。其實全部的東西都是看我們怎麼辦,無論人家怎麼讚歎或者指責我們,不會讓我們覺得高興或者是傷心,不會把我們從痛苦上解脫,或者是把我們困在痛苦當中。如果我們做了很多好事,種了很多好因,然後其他人時常講我們是壞人,做了很多錯事,但是到我們往生的時候,我們會在更高的界往生。如果我們只是種了很多不好的因,做了很多錯事,這樣雖然其他人讚歎我們一輩子,我們還是會在比較低的界裡往生。

古人說,我們所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那我們怎能相信其他人在背後所講的東西呢?這樣子,當我們聽到其他人在講是非的時候,我們不應該把這個是非重複,再從我們的口裡講出。這個是非,通常是在沒有根據的懷疑,或者是聽錯,或者是對其他人的誤會所產生的。這個事情原本是一則很小的事情,但是當它經過很多其他人的口的時候,就會變得很離譜。就好像在家裡的時候,還是隻小老鼠,但是牠出了這個門,就會變成一隻小羊;到外面時,就會變成一隻水牛。這個意思就是,一件小事,通過其他人的講是講非;當它由十個人來傳過後,這個原本的人聽到,可能會很驚訝。因為那個原本的意義已經面目全非了。

通常這種不好的字,都是從一個嫉妒的心理講出來的。我們也會講這種不好的事,就是希望把其他人從好的位置拉下來。我們都有這種講是非,妒忌其他人,還有批評其他人的習慣。當我們尊重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很自然地就會把他人當成像皇帝或神一樣。但是當我們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很容易變成一個鬼了。所以我們雖然很用功地在我們的修行上,但是因為我們不能把我們的嘴閉上,所以我們從修行上所得到的功德,很容易就會流失了。

當我們聽到其他人在讚歎我們,或者是批評我們的時候,我們應該很平靜,還有很忍耐、小心地想一想,不要那麼快就相信其他人的讚歎或者是指責。在相信這個對與錯的影響,其實是有很嚴重的。以下所講的是從一個很出名的作家所說的:

「當國王相信其他人所講的是和非的時候,那個是非的主角就會很容易把性命給丟掉了。如果一個父母親很容易就相信是非的話,那他的子女很容易就會受傷。如果兄弟姐妹或者是夫妻,很容易相信是非的話,他們就會容易分離。當親戚或者是朋友,或者是鄰居,容易相信是非的話,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很差。」

所以在找其他人的錯誤的時候,這個其實是比蛇還要毒,比箭還要尖。找其他人的錯處,就好像把人殺了,但卻不流出一滴血。

讓我們的自性發光

沙彌親明 講於2012年2月12日星期日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Ming on Feb 12 (Sun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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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沙彌親明在這裡練習講法;如有講得不如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太陽從東邊升起,早晨的陽光把黑暗照破了。黑色的天空慢慢變成藍色,一個新鮮又有能量的光明照耀到各處,照耀到人、動物、花、樹,還有山,還有其他等等。所以我們可以說,東方是生命的主宰。藥師佛及菩薩他們發出一種慈悲的能量,來照耀這個娑婆世界。其實沒有任何一位佛菩薩,在十方如恒河沙數的諸佛是不救度眾生的。

佛法教我們,我們原本的自性是如如不動的,是常住在十方。為什麼在佛教裡講,我們拜的時候要向著東方來拜,來求消災延壽;向著西方來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是因為太陽從東邊升起來,這代表了生氣;太陽從西邊下落的時候,就代表寂滅。

在現實裡,地球在自轉,所以其實是沒有東方和西方。太陽其實也是完全沒有在動,也沒有升起或者是降落,所以是沒有日出和日落的;但是,在我們的生活裡,我們會有東方和西方,會有日出和日落。我們還會時常在我們的日常談話當中講今天、昨天、明天。

因為這個,佛依照眾生的性來講法,所以就有東方和西方。那些糊塗的人需要一個地方來依靠,讓他們的心可以平靜下來,然後慢慢地求解脫。

藥師佛的另外一個名字是叫藥師琉璃光如來。他的名字有個「光」字;這光的意思是他很光耀,他有智慧,但是他沒有形相。在他旁邊有兩尊菩薩,一尊是日光遍照菩薩,另外一尊是月光遍照菩薩;在這兩個菩薩的名字裡面也有這個「光」字。

陽光會給予生命力,會長養善根。陽光也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好的智慧。月光能幫我們得到自在,從黑暗裡得到解脫。這裡黑暗代表著我們的壞習慣,我們的嫉妒,我們的斤斤計較。所以這個月光代表著除惡的智慧,讓我們除去這些不好的習氣。

假設我們看到藥師佛坐在中間,旁邊有日光遍照菩薩,跟月光遍照菩薩。假設我們跟著這兩尊菩薩修行,就是斷一切惡,修一切善,誓度一切眾生,然後我們才能成佛,好像藥師佛一樣。

在《藥師經》裡講到,我們拜藥師佛的時候,可以準備四十九個燈。從藥師佛的名字我們知道,那個燈代表著什麼意思呢?從藥師佛的名號跟菩薩的名號,跟經典有提到,燃四十九個燈,所以,藥師法門對這個光比較特別。因為在十二因緣,第一個就是無明。所以有了這個燈,這個光是代表代表智慧;有這個智慧才可以治這個無明的。

當我們念佛號或者是持咒,我們的耳根應該清清楚楚地聽到我們的念聲。每一聲要念得清楚,這樣子我們才有機會可以讓我們的自性發光。

在禪七的時候,我通常會念《楞嚴咒》來練習。我覺得有兩行對我是非常有意義的。這兩行,是第一百九十三行和第九十五行。第一百九十三行的是「虎(合牛)都嚧雍」;第九十五行的是「薩怛多般怛藍」。現在我讀上人所寫的偈頌,這個一百九十三,「虎(合牛xin)都盧雍」開始是,「總持真言唵啞吽,毗盧彌陀阿閦東;法報化身三大義,十方賢聖從此生。」

這個偈頌有些人也會念。這個偈頌是念「nan-2 ye-1 hong-4」,但是有些人會念「ong-1 a-1 hong-4」。這三個詞其實是代表著三個壇,就是把我們的身口意三業清凈。

這個「唵」是代表著毗盧遮那佛的種字;「啞」是代表阿彌陀佛的種字;「吽」是代表阿閦毘佛的種字。

第九十五句的偈頌是這樣子:「寶傘華蓋毗盧佛,一切咒心降眾魔;用蔭萬德獲自在,體潤群機衍摩訶。」這句是中央佛部,毗盧遮那佛法會的咒心。它的力量是令一切眾生發大菩提心。

在禪七下午那兩支香從一點到三點,我都比較容易昏沉,沒辦法持整個《楞嚴咒》,所以我會只持這兩句咒。這兩句咒不會讓我昏沉想睡覺;它給我能量,我覺得會充滿能量。個人怎麼練這兩句呢?就好像在晚上下殿的時候有打鼓,這個鼓打「華嚴經,華嚴經」,就是用這個調子。所以一起念「唵啞吽,唵啞吽,南無薩怛多般怛藍。」這樣不停。為什麼覺得有精神?因為有這個「吽」,那個「吽」念出來,有一個感覺會生出一種氣的力量,所以不會昏沉。

由元宵過年話禪七

沙彌親柱 講於2012年2月6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Zhu on Feb 6 (Mon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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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親柱上臺練習報告,有講得不如法,還請各位慈悲指正!因為有點感冒,所以講話會不太清楚,還請各位多多見諒!

剛剛法師報告過: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依照中國傳統算作過小年,要吃湯圓、提花燈、猜燈謎。在臺灣有三個比較特殊的景點,第一個是中正紀念堂的花燈,再來是臺南的那個「鹽水蜂炮」,再來是臺東的「炸邯鄲爺」。如果居士有時間去臺灣參訪的話,時間好的話可以實際上體驗一下,這是蠻特別的一個風俗。

過了今天,明天就各奔前程。因為中國是以農立國,講的是二十四節氣,最後一個節氣是大寒;到立春,就剛好2月4號那一天,這段時間正是屬於天寒地凍,無法耕種,因此在過年期間,年節(假)時間會比較長一點。

講到這邊,想到上人居住的地方東北(家鄉),到冬天這個時候,動輒就可能是攝氏零下20度到30度,對當地來說是非常正常的。可是當上人守墓3年能夠甘之如飴,泰然度過,對我來講真的是萬分地敬仰!

今天報告比較輕鬆的話題,過年的感想跟禪七的心得,帶著一個感恩的心來報告。

我生長在一個比較傳統的家裡,自幼的教導就是「孝順父母」、「尊師重道」,相對地,對這個傳統的年節也比較重視;尤其像過年這種大團圓,我們父母雙亡以後,還是兄弟在一起過年,對以往的送灶神呀、祭祖、守歲、迎財神啊……,都希望傳承下去。

對於大年初二回娘家更是大事一件;結果雖然是幸福快樂,可是過程卻是很痛苦難熬。故二(出家人對配偶的稱呼)家住彰化,以正常高速公路來算差不多兩個半小時。可是到了那一天,你最快是5個小時,最慢的話快到7、8個小時;整個高速公路上全部塞滿車輛,不管是早走還是晚走,統統都是一樣結果。

還好,這種情形在10多年前,經善知識介紹來到臺北法界(印經會),情況有了180度的大轉變。第一次參加新年的梁皇寶懺,原本圓滿拜完大年初一,第二天就帶同修回娘家;可是一拜下去,就被深深地吸引住,第二天也不用回去了。從此以後有了最正當的理由,再也不用過年回去跟人家湊熱鬧、塞車了。這一拜,拜了10多年,沒有缺席,沒有少一枝香。

自5、6年前,向(臺北)法界法師報告有進一步想修行的心以後,從此每次逢過年,大年三十都在法界的團圓中度過的。剛開始,法師還怕我們不好意思去,還會特別交待:「哎!請提供兩道菜啊,大家一塊兒來分享。」想到要帶菜,就非去不可。吃完了飯,還要交待一些小事情,例如貼貼春聯啊、整理一下環境;等到做晚課時還告訴你:「還要灑淨」。等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鞭炮大響了。

為了迎接這期待了一年的梁皇寶懺,雖然外面鞭炮聲隆隆,還要早睡早起,如此7、8天都在法界如天籟般的梵唄中度過。

先父往生後,我身為家中長子;姐妹都希望初二時能夠回娘家,我就告訴她們:「回娘家要來法界,中午請到五觀堂吃飯。」可是大概是善根不夠,都沒有來,除了我大姐跟二姐--她們是「老法界」了,比我去得還要早。去年來聖城過第一個年,才回想到法師的慈悲,讓親柱在不知不覺中,對家及年節的牽鎖更加地放下、看淡,真是受益良多!

令人期待,又怕痛的三週「禪七」,在梅花綻放中落幕了。由於今年參加者盛況空前,可能會造成部分的迴響,對以後規劃軟體、硬體都會列為考慮。雖然經過一番寒徹骨,又聞梅花撲鼻香,可是在道業上沒有很大的進步,很慚愧!

回想去年第一次來參加禪七,也是第一次在聖城過冬。從溫暖的亞熱帶來,雖然早已聞名聖城之寒之冷,事先也做了各種準備,可是真正遇到「冷凍庫」的威力,才總覺得少穿了一件衣服;尤其是穿了兩雙襪子,還是覺得腳底是冰的,好像襪子碰到了水一樣。這裡事先申明一下:我的衣服很多,千萬不要明天又有人送衣服過來--要先申明一下哦,千萬不要!

第一次參加禪七,就遇到了十四枝超高級班的;雖然法師慈悲,事先做了很多心理建設,可是對於一個只有初級班程度的我,真的是個大考驗!坐下去才知道什麼是痛--是全身痛!尤其是在禪堂,跟冷凍庫一樣,盤腿起來的時候痛得受不了;可是把腿放下去,全身又冷得受不了。去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安板,午夜12點上床,好像還沒有睡著就打板起床了。上床時爬進棉被是什麼姿勢,起床全是同一個樣子,沒有任何翻身動作。

今年就完全不同了,除了禪七的品質提高了很多之外,由於法師的慈悲教導,從一、兩個月前,我們中午就增加了一支香,並從打坐的基本觀念、坐法、姿勢、呼吸,從頭教起,不厭其煩,再三地糾正姿勢,教導我們如何融入在日常生活中,行、立、坐,如何保持正姿,如何學會放鬆。更希望你能持之以恒、增進威儀,使我們受用良多,更能安心地進入三週的禪七。

下面報告可能是……,不知道是小妄想還是大妄想了。在禪七的第3天下午,第一枝香坐下來以後,由於調整呼吸,放鬆自己的身體,專心念佛;隨著念佛聲,感覺自己到一個很大的房間,就我一個人坐在那邊念。我也不管它,就跟著一直念,一直到被陣陣刺骨的腳痛拉了回來。

第4天下午,相同的情況又再來了一次。可是到第5天我就「隨眾」了--隨眾感冒、咳嗽。很慚愧,成了擾眾的罪魁禍首!我當時在想:將來無常到的時候,可能沒有咳嗽那麼輕鬆可以過的,就當做事先的預習,它咳它的,我念我的佛。如此咳了兩、三個晚上,無法入眠;早知道自己定力不夠,可是沒有想到如此之差!深感念佛人更需要禪定的功夫,如永明禪師講的「有禪有淨土,猶如帶角虎」。

到第三週的那個週二,晚上最後1枝香,一坐下就覺得頭非常昏,心想:打瞌睡也可能20、30分鐘以後的事,不應該現在一坐下去就頭昏啊。當時這枝香就配合著呼吸,配合著意念,加引導到肚臍下面周而復始,感覺到全身充滿了暖洋洋的熱,太舒服了。這種情況持續了3天,剛好那3天是最冷的;過了以後又變得冷冰冰的了。整體來講,今年的禪七品質提高很多,尤其對新學的我,收穫更多。

在亞洲有一種「抓猴子」的陷阱。當地人把椰子挖空,然後用繩子把它綁在樹上,固定在地上。在椰子的底部掏一個狹長的缺口,獵人把食物放在裡面。缺口的大小使猴子空著手進去,卻無法握著拳回來。猴子聞香而至,把手伸進去拿食物,於是手就抽不回來了,是抓住食物的拳頭抽不出來。

當地人來的時候,猴子驚慌失措卻無法逃走;並沒有人抓著猴子不放,只是猴子被自己的執著所俘虜。牠只要把手中的食物放下,便可以把手收回。由於貪欲熾盛,很少猴子能夠放下的。

由於內心的貪欲、執著,使我們得不到解脫。我們必須做的是,把我們雙手張開,放下自我與執著,我們就能夠解脫、自在。阿彌陀佛!

什麼最重要?

比丘尼恆慎 講於2012年1月28日星期六晚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Shen on Jan 28 (Satur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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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這裡是恒慎,在這裡練習講法。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又是新的一年的開始。俗語說,「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不知道各位對於自己的將來有沒有什麼計劃?

在這個月初,禪七的時候有個人,她的親戚在日本,被人家殺了。她跟她的室友在寢室,被一個男同學給殺了。當然這個人聽了以後相當難過,我們就為她助念,幫她做往生堂的廻向。

我們每個人對於自己重要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每個人的價值觀都不一樣。我們都會選擇我們認為最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如果我們看什麼重要呢,這個對我們是很重要的。比如說,貪欲重的人,看得愛情是最重要的;得不到的時候,就把她殺了。最後這個男的在被警察抓到的時候,他也自殺了,所以總共是三條人命。

在功德部,之前我們也接到一個case,是有人來為三個人設立超度牌位。那特別交代功德部說,這三個人,要把他們分開。我就覺得很奇怪,通常牌位一起設立,為什麼要分開呢?他就告訴我說,因為這是一家人,這個父親就把女兒及他自己的妻子給殺了;殺了他們以後,他自己自殺了。所以,他家裡就沒有人幫他們處理後事。他是朋友,所以就幫他,來廟上給他設牌位。

我們看了這世間人呢,如果沒有學習佛法,真的是很可憐。如果看得錢很重要呢,那麼這個人可能就會無本盈利或希求一本萬利。比如像說毒奶事件,竹筷子做筍乾,紙屑做包子,還有頭髮做醬油這些等等……所以很多事情,只想到自己的利益而沒有想到危害大眾的狀況。所以如果一個人沒有學佛,其實是很危險的。在這個世間有太多的陷阱。當我們知見不正確,可能就走錯路,做錯事情了。

佛告訴我們說,這個人生就像夢一樣,就如夢幻泡影,短暫無常。但是我們看得真嗎?如果我們看得真呢,我們就會知道,這世間的錢財只是借我們看看幾十年而已;一口氣不來,就不再屬於我們的。眷屬也是一樣。因緣和合的時候在一起,太過執著溺愛,就會成為生死的根,生生世世來世間輪迴。這輪迴的道路是很危險,一步路走錯了呢,三塗六道,受苦無邊。

以前,憨山大師有一次在塞外遊行,在夜間他就騎馬;策馬而行,路上走著。這個馬見到一個巨石就大為驚嚇,嚇到這個馬給跳起來了,幾乎把憨山大師給摔到地上去。結果憨山大師就趕快整理馬轡,控制好這個馬,把這個馬,驅牠而行,就是鞭策牠,繞著這個石頭走;走了一圈、兩圈,就這麼走了幾十圈,就讓這個馬好好地看,這個是石頭,這個是石頭。等這個馬看很久,知道這個是石頭的時候呢,馬就很安定了。這隻馬從此以後,不管看到什麼,再也沒有驚懼過;即使在晚上,再看到什麼東西,從來沒有驚嚇過,牠是看到實相的。

那麼人生也是一樣,我們要看到這個實相呢,必須在境界裡面練。當一件事情來的時候,對我們的衝擊很大的時候,我們是沒有看到實相的,我們被這個境界轉著走,我們沒有認識佛對我們講的法。我們在無生裡面看到生滅,但是這個是很不容易了解的道理,這個是必須要從境界裡面磨出來,我們才會體會到。

實相是很難講的。我覺得從境界裡面,漸漸磨掉自己的執著,自己對喜怒哀樂,稱譏毀譽等等這些境界,漸漸不動的時候,我們就漸漸看到這個實相了。這只是一個開始,但是這個是不容易的。我會覺得,世間人對金錢或者是婚姻,或者是事業等等的執著--其實有句話,以前就聽人家這麼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以我們修行人的立場看,什麼是真正的自由呢?真正的自由是出離生死,再不來這個世間輪迴,這是真正的自由。

如果要真正的自由,我們知道有兩條路,一個是難行道,一個是易行道。

難行道就好像跛人行路,即使是咫尺也如千里。易行道就如大海乘舟,即使千里也像咫尺。如果一個凡夫要走一千里,要很久。但是一個凡夫如果能坐上轉輪聖王的馬寶,一日可以行四天下,走一遍,這裡就可以看到,他力的殊勝。所以,極樂世界不可不去。阿彌陀佛想了五劫才想出這個方法來攝受教化眾生,來很快地成就。如果我們聽聞這個方法不相信,不願意去,那真的很可惜。

我就想再介紹一下極樂世界的殊勝。

去到極樂世界,每個人都成就三十二相身,金色身。在我們人間如果要修到三十二相,我們要百劫種相好,對不對?要修很久。極樂世界的人民相當有福報,我們可以看《彌陀經》,每天他們就六時雨天妙花。極樂世界的人就拿了這個妙花供養十方諸佛。當花散了供佛的時候,如果他不再散新這個花呢,這個花成為花蓋,寶蓋,在佛上面,始終不會掉下來。他再散新的花的時候,花會從他的手中產生,自己生出來。為什麼?因為極樂世界的人民的福報是很大的。他們隨所需的供具會隨心念而有。所以可以供養他方世界十方諸佛,就非常簡單容易。

我覺得在人間要修行,這一世一世的輪迴,太危險了。這整個依報漸漸陋劣。這個依報包括我們使用的東西,我們的整個大環境,我們周邊的人,都是一樣,善根都不如以前。所以我覺得極樂世界的修行是相當可靠的。比如我們去到那邊是一生成就的;除非你的願力願意來娑婆世界教化眾生,或者是他方世界教化眾生。即使來,也是具足福報、辯才,以及神通。但是,如果來這個娑婆世界呢,極樂世界的人民到他方世界去度眾生,都會具足宿命,唯獨來到娑婆世界就沒有。所以,這個娑婆世界是很不容易來的。也許大家都不會覺得苦,我是覺得真的很不容易。

當然,這個世間是福禍相倚的。有些事情你看得是禍,其實這裡面有福的。修行人尤其在逆境中,都是容易修的。越多的逆境,如果我們打得破,對我們的修行就是一種進步。有些逆境其實也是幫助我們修行,這就看我們會看不會看。如果不會看,有的人就會往回頭路走;如果會看,其實什麼事情都是幫助我們的。很不一樣的是,極樂世界你去到那邊,你時時修,都是善緣增進。你隨時聽風動、鳥鳴,乃至菩提樹,都會發大菩提心,證無生忍。那這是很殊勝,很不一樣的地方。

相信各位心中最重要的事都是好事。祝福各位都成就你最重要的事情。祝福各位將來也都能夠去到極樂世界。(這是我認為最最重要的事)阿彌陀佛!

瀕死症狀

比丘近永講於2010年11月14日星期日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Jin Yong on November 14 (Sun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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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諸位法師、諸位佛友:阿彌陀佛!今天晚上近永在這邊要和大家談一談瀕死的症狀。我在九月的時候回臺灣去,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那邊聽到一句話,覺得蠻有意思,想和大家分享。

這句話怎麼說呢?它講生老病死,說『生是偶然,老是自然,病是突然,死是必然。』這句話講得正確不正確,我們不去談它;生是不是偶然我們也不去談它,今天主要和大家談的是『死』。死是必然,我想這一點是大家都同意的。

大家都是聖城的住眾,相信大家都了解生死是很自然的事情;有生就有死,就像太陽早上升起來,到了傍晚就會落下去一般。生老病死也像四季一樣,所以死是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我們每個人都會死,我們的親人、我們的好朋友也都會死。我想和大家談一談,在瀕死的過程,會有一些什麼樣的症狀出現。為什麼要講這些呢?因為第一,如果是我們自己瀕死的話,我們可以心裡有個準備,到時候我們會碰到什麼樣的情形。如果是我們照顧的人瀕死,我們也可以知道他到底到了什麼程度,知道怎麼樣去照顧他。

個人去年有機會,有半年的時間在臺北的臺大醫院安寧病房裡,照顧過幾十個臨終的病人。所以對瀕死的過程,稍有點經驗,今晚想和大家分享。

佛陀告訴我們,這個身體是四大和合,到了命終的時候四大會分散,所以我想就從四大分散談起。講到這個四大分散之前,我們先談一談四大是什麼?大家都很清楚,四大是地水火風;但是地水火風對現代人而言,是相當抽象的東西。從科學的觀點來看,地水火風到底是什麼,有沒有辦法用現代科學的名詞來解釋它們呢?個人在這方面曾作過一些思考,先講出來給大家參考,看大家同意不同意。

物理世界不外物質和能量。物質是有形有色、有質量的,能量則是無形無色、沒有質量。物質一般有三個狀態:固態、液態和氣態。例如,水在攝氏零度以下是冰,是固體;零度以上會融化成水,是液體;超過一百度則變成蒸汽,是氣體。

地水火風和這些東西有何關聯呢?我們如果把地解釋成固體的話,那麼水是什麼?是液體,對不對?風就是氣體,火則是能量。這樣解釋的話,我個人覺得就比較容易理解。而且,地水火風四大,可以把整個物理世界質量及能量都包括在內。

當一個人開始邁向死亡的時候,地大就開始先分散。地代表固體,我們的骨骼肌自然就變弱,造成行動不便,甚至無法坐立。除了骨骼肌以外,我們腸胃的平滑肌也會變弱,腸胃的蠕動就會慢下來,到最後會完全停止。因此會有便秘的情形,無法排便。排尿也會有問題。心肌也變弱了,心臟的功能也就減弱。這些都是經常出現的瀕死症狀。

如果我們的腸子不再蠕動,無法排便,這時候你要是繼續吃東西、喝東西的話,一定會有問題,有什麼問題呢?因為只有進沒有出的話,腸子肯定受不了。一般病人到這個階段,很自然地就不會有胃口,也不會覺得餓,也不會覺得渴。但是照顧的人則會覺得他沒有吃、沒有喝,是不好的,所以我們會希望病人多吃多喝。我們如果強迫他們吃喝,實際上對他們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這一點,我們要留意,到了生命末期,並不需要再吃再喝,他在很自然的過著呢,我們不應該強迫病人吃喝。實際上喝多了水,反而會增加病人的負擔。例如他的呼吸道,會有更多的分泌物,病人容易咳嗽。增加尿量的話,他經常會尿床。他的胃腸分泌量會增加,病人就更容易嘔吐,甚至引起水腫的問題。

大家應該還記得,在今年春天拜萬佛懺的時候,有一位居士遠從馬來西亞來聖城拜萬佛懺,結果送到醫院去。他為什麼送到醫院去?因為他的腸爆開來了。他的腸為什麼爆開來?因為他便秘了好一陣子,但是他還繼續吃東西;排不出去,還繼續吃的話,腸當然受不了,是不是?最後腸子就爆開來,造成個很嚴重的問題。病人到生命末期的時候,情形也是這樣子;我們如果強迫病人吃喝,也會造成這些問題。

接下來是水大會分散;水大分散時會有什麼樣的現象呢?身體會脫水,有的病人會流很多汗。我記得有一個才十幾歲的很優秀的高中生,他到後來一天要換好幾次衣服。他雖然是在冷氣房裡頭,但是就是拼命流汗,把身體的水分都脫掉。尿量自然會減少,尿液會變成很深的顏色,像咖啡般。嘴巴會很乾;對治嘴巴乾的一個方法,是可以讓病人含冰塊,也可用棉花棒沾水,幫他擦嘴唇。

接下來,是火大、風大分散,我們可以一起討論。火大就是能量,病人到後來四肢會變冷。在風大分散的過程,主要是呼吸的問題。病人呼氣的時間會很長,吸氣的時間則很短;就是在呼氣以後到下一次吸氣的時間,有時候會拖得很久。如果你在旁邊觀察,你會懷疑他會不會再吸下一口氣;如果他不再吸下一口氣的話,那就命終了。所以,四十二章經裡頭,佛陀告訴弟子們人命在呼吸間。當你看到一個病人那樣子呼吸的時候,你確實能夠體會到,為什麼佛陀如此說了;因為他下一口氣不來的時候,他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

另外,很多病人到末期的時候,呼吸會有所謂的,臨終的「咯咯」聲,就是喉頭會發出一些聲音來,好像有痰卡在那裡,但是抽痰也抽不出來。主要原因是他喉嚨有些分泌物,沒有辦法排出來。因為量並不多,所以不需要去抽痰;抽痰會令病人十分痛苦。在有臨終呼吸的「咯咯」聲的時候,如果讓病人頭高一點,或者讓他側臥的話,會有一些幫助。

此外,臨終病人常有的症狀是譫妄,就是他會看到過去的親友或其他眾生,但是一般人卻看不到。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很多病人會這樣。《地藏經》裡頭就講到:「閻浮提行善之人,臨命終時,亦有百千惡道鬼神,或變作父母,乃至諸眷屬,引接亡人,令落惡道,何況本造惡者!」《地藏經》還講到,這時候眷屬應該怎麼幫助病人:「是諸眷屬,當須設大供養,轉讀尊經,念佛菩薩名號。如是善緣,能令亡者,離諸惡道,諸魔鬼神,悉皆退散。」

時間已經到了,今天就講到這裡。阿彌陀佛!

楞嚴咒的好處 (二)

比丘尼近良 講於2012年2月4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Jin Liang on Feb 4 (Satur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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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居士:阿彌陀佛!我是近良。

上次講到<楞嚴咒>,提到一點它的好處;在這裡,今天是祈求世界和平,早上是<楞嚴咒>,我還是繼續說一些<楞嚴咒>的好處。因為法大的課,我聽<楞嚴咒>這門功課比較多,所以印象比較深。如果你們都聽過了,請你們忍耐一下。

記得上人講<楞嚴咒>的時候,說:「我是用我的心,用我的血來說這個『楞嚴咒』的。」上人常常提到《楞嚴經》的重要性及<楞嚴咒>,所以《楞嚴經》代表佛教的一個正法;沒有《楞嚴經》,沒有<楞嚴咒>,佛教就滅亡了。

以前我剛開始發心修行,來到萬佛城的時候,因為覺得對道場沒有做什麼事,也沒有每個月付(那時候要交200塊錢),覺得虧欠道場很多。可是看到上人講的一句話:「你只要真心修行,如果你還能夠讀上《楞嚴經》,我一定盡形壽供養這樣的修行人。」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用心對不對,可是至少我覺得心安理得,我能夠稍微讀誦一下《楞嚴經》,不會覺得在道場裡面虧欠道場。

因為這樣子,所以我看了上人講<楞嚴咒>。他說:這<楞嚴咒>呢,你剛開始,先誦這個偈頌。偈頌是說:

稽首光明大佛頂,如來萬行首楞嚴;

若人至心能持誦,一切所求皆圓滿。

因為你所求的,都會圓滿。那時候想修行,希望能夠順利出家,家裡的人還不同意;可是因為這個偈頌給我很大的信心,我就很努力地,盡量每天都花時間背<楞嚴咒>。所以很快地,兩個月從早上到晚上,我其它功課都放下了,所以<楞嚴咒>就背起來了。在背誦的過程中,煩惱漸漸少了,不知道為什麼。原來偈頌裡面講:消我億劫顛倒想。所以很快地,腦袋很清楚,也很清凈,很容易背得起來。

在《楞嚴經•卷七》裡面講<楞嚴咒>,說這<楞嚴咒>是:「佛頂光聚悉怛多般怛囉秘密伽陀微妙章句,出生十方一切諸佛。」伽陀是說重複的地方也等於是偈頌。因為<楞嚴咒>可以成就佛,所以可以說這個<楞嚴咒>是佛的母親。既然要成佛,一定要靠<楞嚴咒>,所以佛就說了:我因為這個<楞嚴咒>,得成無上正遍知覺。正遍知覺是等於說,他明白心生萬法、萬法心生。

「十方如來,執此咒心,降伏諸魔,制諸外道」:既然佛都要藉這個神咒的力量來降伏魔,可見得,沒有這個咒,我們一定都會受這個魔的考驗。最近有人E-mail 給我,我看到一章中國的報導,說現在有人吃女嬰;就是女嬰還沒有出生,大概是在肚子裡面8、9個月,就取出來配中藥燉來吃。

看了很恐怖,覺得這個不再是祥和的世界,一切充滿暴戾,居然人可以吃人!而且這個吃女嬰的人還說:「《聖經》裡面並沒有說不能吃嬰,而且吃嬰是一種藝術的行為。」聽說這個女嬰還賣了人民幣3500塊錢;看了之後覺得很痛心,心裡很難過。所以我們一定要誦持<楞嚴咒>,降伏魔道。

「十方如來乘此咒心,坐寶蓮華,應微塵國」:他坐這個寶蓮花,可以到很多的微塵國家去度眾生;也能夠含此咒心,也是藉著這個咒心,在這微塵佛國裡面轉大法輪。十方如來因為受持這個咒心,可以在十方給其他的眾生摩頂授記,縱使自己的果位還沒有成就,也可以十方蒙受諸佛菩薩的授記。

十方如來還要依這個咒心拔濟群苦,這群苦有「八苦」,所謂地獄、餓鬼、畜生、盲聾瘖啞、冤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大小諸橫同時解脫,賊難、兵難、王難、獄難、風火水難,一切災難都會消除。

自從烏干達的小朋友來聖城表演,那時候打禪七。其實我真的也很好奇,所以五點那枝香沒有坐,就來看他們表演,稍微體會一下他們的生活。覺得他們為了要有飯吃、有衣服穿、能夠讀書,所以組團來募款。我看了之後,心裡感受:我們在這裡真的很幸福!外面的世界我們都很少去管、去理會。

十方如來他還要隨著這個咒心,能於十方,事奉善知識,所有十方一切的善知識。在四威儀中,事奉一切的善知識,於行、住、坐、臥四威儀中供養三寶;這種儀式裡面,都可以非常地如意。而且,恒沙如來呢,在他的法會裡,都推你做大法王子,成為第一個佛子。

十方如來也要藉著這個咒心,去攝受親因。佛在成佛後,要先去度他的親戚。佛也有六親眷屬,所以佛就先到鹿野苑去度憍陳如他們。因為很多小乘聞到大乘佛法的道理,都會生恐怖心,有的不能接受。所以佛,因為藉著這個咒的力量,讓他們聞到這麼奧妙、深秘的大乘佛法時,都不會害怕。

十方如來他還要誦這個咒心才能成無上正覺,坐菩提樹,然後入大涅槃。十方如來在滅度之後,要傳授這個咒心的時候,還要靠這個咒心告訴後面的弟子:佛法怎麼做,佛事怎麼做,如何究竟住持?嚴凈戒律,也要因著這個咒,才能夠得到圓滿清凈。

所以,這個<楞嚴咒>般怛囉咒,佛說「就算你從早上到晚上,音聲相連,字句中間沒有間斷,經過恒沙劫這麼長的時間,也說不完它的功德和妙用。所以佛最後說:「汝等有學,未盡輪迴,發心至誠取阿羅漢。不持此咒而坐道場,令其身心遠諸魔事,無有是處!」所以,在這裡我們可以知道:<楞嚴咒>--十方諸佛都要靠這個神咒來成就一切,我們怎麼可以不好好地持誦它?

我常常在想:今生的罪業已經數不清了,何況過去生、好幾世、好幾劫,做過什麼壞事也不知道。有些時候,我們會覺得很多事情如意,很多事情不如意,會碰到好緣、善緣,也會碰到惡緣。所以,在碰到惡緣的時候,藉著參禪、靜坐,思惟自己的所行、所做,覺得佛說的「今生所受,都是過去所造」;如果想知道未來,就看你今生怎麼樣做。所以我已經不太去怪對方,為什麼對我態度這麼的不好。我只懺悔自己過去生,或許跟他結惡緣。由這裡懺悔自己的過愆,也藉著<楞嚴咒>、《楞嚴經》裡面講的:若有眾生從無量無數劫來,所做的一切罪障,你只要讀誦受持此咒,就像滾湯潑雪一樣,可以讓你罪業消除。

剩下一分鐘,我想就說到這裡。阿彌陀佛!

我用哪一種的心來念佛?

比丘尼恆優講於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You on December 8 (Thur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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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諸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恒優上來跟大家結法緣。如果有講什麼不清楚、不對,哪個地方,請大家原諒。

不知大家有沒有注意,我們每一天早上聽打板的聲音,「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來起床,也是天天開始聽佛號。出家人一下床也要發願,願一切眾生,如果死在我的腳下,馬上可以生凈土,也是提醒我們如果死了,也是要早生凈土。

然後是早課,我們也繞念念藥師佛的名號;中午上供也是念釋迦摩尼佛的名號;晚課,是念阿彌陀佛的名號:全部用淨土的方法,也是修凈土法門的人,常常用繞念來念佛。

晚課聽經以後,我們念凈土文,發願生凈土。然後回寮,睡覺前也要念阿彌陀佛的名號。

如果再進到佛七,我們也是早上五點那時候,用阿彌陀佛的名號來拜願。然後七點開始念佛,繞念、靜念、默念阿彌陀佛的名號,不間斷。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五點,一整天我們是在阿彌陀佛的名號的裡面。

諸佛菩薩跟宣化上人教我們,一些眾生也有佛性,可是有分別心,說為什麼還分很多的宗派,還分小乘法、大乘法;真實是,只有一個佛乘而已。

可是,我們要達到我們的目標,我們隨喜隨著眾生的根性來用不同的法門,達到彼岸。如果要修哪個法門,應該專修一個法門;念佛法門,是合適一切眾生、人、畜生、鬼神,也是可以用念佛;有學問的人、鈍根的人也是可以用念佛法門。

在《華嚴經》裡,善財童子去見五十三位善知識。第一個見的善知識是德雲比丘。德雲比丘也教他,如果你要知道一切的萬物在法界裡面,你應該先知道你自己的心;要知道自己的心,先要用念佛法門。每一個念,念念是要知道自己的自性。為什麼要念佛不間斷,是(因為)一剎那可以看到佛。

我記得有一天,以前上人在的時候,我們做完晚課,會繞佛到妙語堂,在那邊等上人給我們講開示。那時上人是從無言堂--那個時候上人住那個地方--他出來,在那邊等我們過去。可是上人大聲一念,「你們吃多少包米,可是念佛也聽不到你們的聲音!」我聽見時,我要想想,問我們自己是用哪一種的心來念佛。是不是我們是懶惰,還是我們精進來念?

現在是可以跟大家分享,我們是用哪一種的心來念佛:用自然的心,還是用迷心,還是用算數的心,用分別的心,還是用利用別人的心,還是和合的心,還是用利益一切眾生的心?

給大家比喻,用那個自然的心是像小孩時,如果他看父母念佛,他也是這樣學什麼樣是念佛;乃至動物也是聽人念佛,牠也會知道那個佛號。我在去越南的時候,有個鴨,人家帶來放生在那個廟上。沒事牠聽阿彌陀佛的名號,牠很高興,會搖一搖尾巴;搖搖地,聽念佛,牠也是這樣,好快好快來聽那個佛號,那個是用自然的心。

第二個是用迷心。迷心,我在越南學那個時候,也是看到TV有一些的迷信。他們常常給我們看一些迷信的人,常常有什麼困難就想著念佛念佛。他也是想想誦經啊,念佛啊;可是一放下來那個念佛,他會罵人打人,想想這樣子是用迷信來念佛。

有人是用算數的心,是一樣的。我在小的時候,我的媽媽叫我們挑芽菜,時常怕我們懶惰。她說,「好,我現在教你們念佛;你念一佛號,你就拿一個芽菜,挑好。」然後限時大家比賽,哪一個是可以念多的佛號,那個人會勝。第二是我們是用念佛來比賽,來算怎麼樣,是誰勝誰輸的。

另外一種的心是用分別心,是一樣的。有一些人說,「我的法門是最好的,我念佛是沒人比我的好。」他是用這種心來念佛。

另外一種的心,是用騙人的心。在戰爭那個時候--越南也有一段時間是有戰爭--很多人不要去做軍人,也是偷偷在道場裡面不出去。他們是想別人看他們這樣很會念佛,很會修行的人;可是一關門他是會吃肉喝酒的,是騙人的心來念佛。

另外一種的心,是念佛來利益一些的僧團,讓大家可以和合,做一個榜樣。在念佛那個聖號,是應該什麼樣合格,每一個腳步是要按照那個佛號來念。每一個人念,聲音不能超過維諾,是這樣念佛,每個人要一樣的模型來念;如果做不一樣,是不可以。有一些的人是這樣,用那種和合的心來念佛。

另外一種的心是要了解別人的心來念佛,利益自己,利益別人。

最後一個心是普濟一切,利益眾生的心來念佛,可以用念佛來救一些災難。然後是阿彌陀佛,他發四十八大願來成就極樂世界,來念佛。為什麼我們念佛?應該問問自己,我每一天用哪一種的心來念佛,大家可以想想。

現在跟大家說,念佛要進步應該用誠心來念佛,用專心來念佛,也要用不間斷的心來念佛。一心念佛,心要住一個地方。然後是要有多一點的定心。大家在念佛的時候,就應該要自己的心,很清楚佛號的每一個字。然後是耳朵要聽很清楚自己念佛的聲音,聲音也不能太高,不能太低,不能太快,不能太慢;要念不間斷,然後是心要住一個地方。大家應該住心在一個地方來念佛。

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是,我們上一次念佛是大家用念佛法門跟念話頭。大家有時候是很不清楚,念佛不同於念話頭;念佛是一樣,轉一切的妄念,專心拉它回來,給它專注在佛號,變成一心不亂,只一個佛號而已。然後念到那個;我們這邊用那個方法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後來我們是默念,默念也是念「南無阿彌陀佛」。

我們進去禪堂打坐的時候,我們是用那個話頭來問自己--「念佛是誰」。那個話頭是要「問」,不是念;不是念「誰念佛、誰念佛」,是用一個問題在你的心裡問得很清楚,到你找到那個解決那個問題,才是得到。阿彌陀佛!

我的學佛因緣

李海鷹  文  中國北京〈法語繽紛義工〉 Hai Ying Li — A volunteer of CTTB Chinese website


2011年5月,我在萬佛城參加了「萬佛寶懺」的法會,有人建議寫篇學佛的體會,放在《金剛菩提海》上。但覺得自己學佛,還是入門級,所以不太敢應承。其實,自做法總網站的義工一年多以來,自己收穫與感想非常多,也很習慣於分享;平日與朋友聊天,不論什麼話題,到後來就轉到了學佛、萬佛城……,跟朋友們快樂地分享著。

新年伊始,就寫吧!每天沉浸在萬佛城中文網站的「法語繽紛」欄,收穫滿滿,應該回饋一點自己的心得,以表感恩之心。就按時間順序,大致講一講自己的學佛經歷吧!

生性好奇的我選擇了考古專業,希望知道更多的秘密,真正了解這個世界的實相。大學期間有不少機會進入寺廟,但是受不了熏鼻的香火,也有點害怕金剛造像的兇,所以,總是看看建築就跑出寺廟了。

後來,接觸到國內不少著名的摩崖石刻,開始對那些壯觀的佛菩薩造像,有了好感。看著他們飽滿的面容,平靜安祥的微笑,內心慢慢地感受到一種寧靜與溫暖。盡管如此,自己始終只是一名遊客,遊山玩水、拍照留念;連合掌禮都未曾有過,總是這樣入寶山而空手回。

後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隨緣閱讀了其他宗教的典籍;雖然都覺得有道理、有收穫,但因為都不能夠究竟,所以這份好奇心始終也沒有感覺真正被滿足。

1995年,有人送了我一個「護身符」。手指頭大的塑料袋中,是折得非常緊的紙,上面印了許多小字。小心打開,上面寫著「楞嚴神咒」。我完全看不懂正文,只記得結尾文字講了很多利益,如果抄寫以及配戴在身上的話。當時只覺得很不可思議:有這麼多的好處,做法卻並不難嘛!

突然間一動心,覺得我也可以抄呀!於是找出筆紙,馬上就抄開了。結果非常不可思議:在最專心的狀態下,寫出了無數的錯別字!這事並沒有讓我氣餒,倒是激發了自己的鬪志,決定跟自己較較勁:越難越要做,終於抄完了長長的神咒!

幾年後,在為父親守靈時,在他的床頭櫃上放著四個練習本,竟然是他手抄的幾部佛經,原來是姐姐建議他抄的,在他病重的幾年時間裡。從字面上看,比起他平時的標準行書體,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我細細琢磨後發現,字裡行間透出的是內心無比恭敬、法喜充滿的感覺,連每一個標點符號都能感覺到!

哦!原來爸爸和我,幾乎同時在做著相同的事!這個發現讓我開始思考,這個世界上許多看似巧合的事,其實並非表現上的那麼簡單,一定會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帶著爸爸抄寫的《金剛經》回到家後,我在內心做了一個決定:開始閱讀佛經、抄寫佛經。因為在這部經中,看到佛陀反復強調讀誦、抄寫的利益:

「當來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於此經受持讀誦,則為如來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功德。……若有人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如來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稱、無有邊、不可思議功德。如是人等,則為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若善男子、善女人,於後末世,有受持讀誦此經,所得功德,我若具說者,或有人聞,心則狂亂,狐疑不信。須菩提!當知是經義不可思議,果報亦不可思議。……若人以此《般若波羅蜜經》,乃至四句偈等,受持、為他人說,於前福德百分不及一,百千萬億分,乃至算數譬喻所不能及。

「若有善男子、善女人發菩提心者,持於此經,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讀誦,為人演說,其福勝彼。」……

這些反反復復的話語,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雖然我現在不懂經文深刻的含義,但如果今天能夠一筆一劃,老老實實地抄寫,總有一天,就能夠理解了。於是我專門去買來上好的紙筆,開始抄寫《金剛經》。

眾所周知,在IT行業,每個人都是從天亮忙到深夜,從周一忙到周末,從年頭忙到年尾。我的孩子年齡還小,家中的各項義務、責任也必兼顧,所以要做抄經之類的「閑事」,並不十分容易。

不過我發現,許多的事情,在做之前覺得困難很大,往往就放棄了,而真正直接動手去做,卻並非如想像那麼難。雖然每天上班的時間非常長,但也有無所事事的時候。這時,我會從抽屜裡翻出來,抄幾個字,有時能寫好幾行,有時卻只能寫了一、兩個字。幾年下來,抄寫的佛經有《楞嚴經》、《楞伽經》、《法華經》、《圓覺經》、《維摩詰經》、《僧伽吒經》等等。

這時,自己感覺到的收穫,第一:錯別字越寫越少,字體越來越工整;第二:雖仍不能懂其中的深意,但文字障礙日漸減少,偶爾尚能重新標點一下;第三:心氣越來越平和,人際關係也更順利,同事們也總表揚:「脾氣好、笑嘻嘻」。這些收穫看來不太起眼,但我深信:抄經的利益是「算數譬喻所不能及」的。盡管當時並不清楚這些好處具體的形式,以及得到的時間,但心裡卻十分踏實,因為佛經所言「真實不虛」--我從未懷疑過。

其實,利益之處真的是不可思議:隔三差五會就得到一些善書,比較多的是各種版本的佛經,還有高僧大德們的開示;每走到一定的階段,需要作出一些選擇的時候,便會有善知識出現,給予直接的指點和幫助,不論是工作方面,還是生活方面,還是修行方面;家人及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人成為了佛教徒,或者對佛法生起了興趣,也有一些是其他信仰的選擇--都是選擇了不斷向善、向上,不斷自我完善的道路,人際環境變化很明顯……。

其中最大的利益,就是終於回到了宣化上人的家,回到了佛陀的家。

那是1995年左右,電腦連上了網絡,所以在抄經的空檔,也試著從網上查找。對「宣化上人」一詞留下了較深的印象,於是下載了很多很多上人講經的內容。

有一天,打開上人的淺釋(記不得是哪一本經了),上人講「一時,佛在……」;看完對「一時」這兩個字的解說,當時的第一個感覺是:兩個字的含義竟然如此豐富!

可是轉念一想--真我這輩子是最後悔的轉念一想--以個人膚淺的知見,認為兩個字就講這麼一長段,那麼一部經講完,得拉多長的篇幅?我什麼時候才看得完呢?而且,每個字詞都開展得這麼多,會不會影響對佛經一氣呵成的理解呢?唉!就是這麼一念,就將下載的上人那一大包資料束之高閣,再沒有打開過!

這一晃就是十多年,終於在2007年從工作中退下了,看到了法總的網站,才發現裡面的內容更是豐富;花了很長時間下載,開始專心地學習上人的內容。

先是打開《我從虛空來》,隨後,又看了《開山祖師宣化上人》、《宇宙白》、《宣演正法》、《修行在聖城》……;幾乎每看一部,都要濕掉好幾張紙巾。

期間,也開始閱讀文字資料,《宣化老和尚追思紀念專集》、《宣化上人事蹟》(中國篇),《上人開示》,以及法總網站中的許多內容。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這些內容當中。內心非常感動,更是十分感慨:當年竟然如此愚蠢,因為一念之差和自以為是的錯誤知見,錯失了聆聽上人的教誨的機會,讓寶貴光陰白白流走了……!這種感覺真是無法形容,後悔藥的滋味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

因為成天泡在網上,一天發現頂端有「加入義工」一欄,馬上申請,很快便接到了回覆。就這樣,我加入了萬佛城的義工隊伍,每天聽各位法師、佛友講法,然後抄成文字提交,修改後上傳至網站的「法語繽紛」欄目中。

各位親愛的佛友,您想像一下吧:每天幾小時端坐電腦前,聆聽善知識的諄諄教誨,有佛法詳解,有心得分享,有現身說法,更多的感覺彷彿是直接針對我毛病,一針見血……。一年多來,個人的收穫自是不言而喻!

俗話講福無雙至,這話不盡然,我的感覺倒是好事連連。在不斷學習、不斷理解佛法的過程中,終於在2011年5月從北京到萬佛聖城,參加了萬佛寶懺法會(後兩周,14天)。這是我第一次參加佛教道場的活動。這段時間裡的感受、收穫,可以說是「算數譬喻所不能及!」

從萬佛城回來之後,覺得應該禮拜上人的照片,因為在很多地方都看到上人講過這件事。於是就開始在家裡拜上人照片,雖然過程並不順利,仍是斷斷續續地拜,希望可以完成一萬拜。

在龍年即將到來之際,希望大家新年新氣象,在上人帶領下,在佛陀指出的道路上勇猛精進、不斷進步……,直到參禪開悟、念佛生西、乘願再來!阿彌陀佛!

禪七心得報告

比丘近永 講於2012年1月18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Jin Yong on Jan 18 (Wed),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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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諸位法師、諸位佛友:今晚輪到近永在這邊練習講法。

三週的禪七剛結束,所以我把如來寺禪七的情形,跟大家作一個報告。二天前,近梵師跟大家已經簡單地講過,我可以多加一點,來讓大家了解。

這次禪七,不管男眾、女眾,參加的人都很多。我相信主要的原因是日期的關係。因為禪七是從耶誕節那天晚上開始,一週後就是新年,所以很多人是在第一週來;第一週大殿(編按:女眾禪堂)非常擁擠,如來寺的禪堂也是非常擁擠。

這讓我想起來,兩年前--2009年,近永有機會去參觀江西真如禪寺–虛雲老和尚圓寂的道場。2009年是虛雲老和尚圓寂50週年紀念,實法師率領法總的代表團去真如禪寺參加紀念法會,近永也隨團去參觀。比丘有機會去參觀他們的禪堂,他們的禪堂不大,比如來寺的禪堂還要小。裡頭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到底是有多大,繞了一圈後,覺得很小。

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很訝異,就是他們的禪堂不准在家人進入。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我們在聖城,習慣上就是在家人、出家人一起打禪七。 今年因為人這麼多,我就想起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以後恐怕也要朝這個方向去走;因為人越來越多,我們的禪堂勢必無法容納所有的人。此外,以今年為例,來參加的人很多是初學的;有一位中國來的年輕男眾來參加禪七之前,總共打坐的經驗才10小時!有的在第二週、第三週才來,有的甚至只來一個週末。

我想大家都清楚,聖城的冬季禪七是不太適合初參的人,但是外面的人不一定了解。初參的信眾既然從老遠來了,我們也不便拒絕他們進入禪堂;但是他們的到來,多多少少會破壞禪堂內原來的氣氛,影響到精進參禪的行者。

所以,我們將來不妨考慮,男女眾各設兩個禪堂:一個供出家人及精進的居士來參禪。我們必須立一個條件,就是這些居士必須有一定參禪的經驗,而且禪七期間的出席率必須達到一定的標準,譬如9成;如此才有資格進入這個精進的禪堂。另外一個禪堂則可以開放給初參的人,他們的時間表可以比較輕鬆,也可以開基礎班的打坐課程,教他們打坐。

今年禪七一開始,方丈和尚看到這麼多初參的人來參加,就特別請近湛法師開了一週基礎班的打坐課。2009年我們去參觀真如禪寺的時候,他們也正在山下建一個大禪堂,是要給居士們用的。這是我的一點感觸,提出來供大家參考。

星期一,近梵法師也提到,今年來參加禪七的人,很多是從中國來的,而且大多是很年輕的。我特別印象深的,就是他們很多人英文都講得很好,有的甚至是直接從中國大陸過來。我不曉得他們在大陸是怎麼樣學英文的,會講得那麼好!我個人是從臺灣來的,之前我們在臺灣的時候,也學了很多年英文,但是沒有辦法開口,英文講得很不好。而中國來的這些年輕人都說了一口流利的英語,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我們在2009年參觀中國的時候,也到其他道場去,我們就發現佛教在中國非常地興盛,到今年我想就更興了。而且上人的法在中國非常非常受歡迎,他們非常地景仰上人,來萬佛城經常是報著朝聖的心情而來。今年來參加的一個中國人,他就說:「我們久仰萬佛城的盛名,所以就來看看。」

現在聖城的常住眾從中國大陸來的人還是比較有限,男眾這邊有三位居士,很年輕的,是從中國過來的;不過,相信這個人數會很快地增加。

我個人覺得,上人的法在中國像朝陽般,會越來越興盛。我相信,法總在中國大陸,會很快地扮演很重要的角色。我們應及早準備,迎接那一天的到來;我們有責任把上人的法傳回中國去。

在這次禪七,另外想跟大家報告的,就是來參加的人裡頭,有一位是哥倫比亞大學統計系的老教授;這位老教授已經來參加過4次了,大概每隔一年吧,他都會來參加。這位老教授是專程從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在紐約市)搭飛機來參加禪七,他來參加兩週--第二週及第三週;打完禪七以後他就飛回去教書。他自己說,從他願意花錢、花時間,專程老遠從東岸到萬佛城來參加禪七,可見聖城的冬季禪七對他的重要性!他雖然年紀大,可是非常地精進,跑起香來簡直像拼老命似的,值得我們效法。晚上開示時間,他總是提出許多不易回答的問題,帶動熱絡的討論。

禪七第一天晚上,我們在開示的時間讀虛雲老和尚的開示。虛雲老和尚再三強調參禪要萬緣放下!他說萬緣放下是參禪的先決條件。這句話對近永在打七的時候,有相當大的幫助;經常會提醒自己:要萬緣放下,把所有的妄想都放下來!

有一天,突然有一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在此提出來給大家作參考:我看到了一個「拼圖」。相信拼圖大家都認識:很多很多片拼在一起,有大片的、小片的,形形色色;但是整個拼圖要完整的話,每一片都需要,是不是?缺一片都不行!法總也好,甚至整個佛教界也好,我們每一個人都像拼圖裡頭的一片;有的比較大些,有的比較小些,但是每一些都很重要。要讓整個法總、整個佛教界能夠完美、圓滿的話,每一小片都需要;而且,每一片塊都是具有同樣的重要性。只有我們每一個人都安住在應該安住的崗位上,這整個大拼圖才會完整。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得,和大眾分享。

時間也差不多,我就在這邊停下來。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