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感悟

郭親敬講於2012年7月7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Guo Chin Jing on July 7 (Satur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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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善知識:大家好!今天是 Annie 和大家在這裡結法緣。因為之前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今天到底要講什麼,所以就隨便講一講;如果有講得不如法的地方,希望大家指正。

我從小就發願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因為隱隱中感到人生苦短。但是發願以後,念佛並不是非常地持續;尤其當我讀到「阿彌陀佛的大願」,他說:「欲生我國,乃至十念,若不生者, 不取正覺。」時,心裡却起了疑惑:就這麼簡單嗎?十念就可以往生了,那我已經念了很多聲就不用再這麼努力地念「阿彌陀佛」的名號了。

十九歲的那一年,却發生了一件令我印象深刻的事情。我的舅舅住在山東沿海,我們全家去他們家做客。他們非常熱情地款待我們,我就在舅舅家吃了幾天新鮮的海鮮。做客結束後,我乘火車從山東回上海,在回家的路上就病倒了。

我覺得人非常難受,意識也不是很清醒,就想念「南無阿彌陀佛」的聖號。那時從山東回上海大約十三小時的火車。可是在這整整十三個小時的時間裡,我沒有念出一句完整的「南無阿彌陀佛!」起先,我心中在不停地重複:南無…南無…南無…;但是,南無什麼,我怎麼都想不起來。後來,想切成「阿彌陀佛」四字名號;可是,阿…或者阿彌…接下來就念不出來了。

病好以後,我覺得非常感慨,原來一個人在病中能集中心力念滿十句「南無阿彌陀佛」,是這樣地困難。尤其當人體是躺著的時候,就更加難以用力;不論是體力和心力都很難使用上來。所以那個時候,我的意識裡種下一個種子,就是我時常會感到焦急,因為我覺得我沒有辦法為我的臨終做好準備。有時候親戚也會和我說:「妳還年輕,想死的事情做什麼?」我只是覺得再給我三十年的時間,我也不一定能為自己的死亡那一刻做好準備。

我常常覺得心不能定下來念佛;但一直找不到原因。2007年來美國皈依聖城以後,在上人的相底下,讀到「為什麼要受持五戒」這本本子。我覺得非常震撼!因為,在這之前的廿多年的歲月裡,我的父親、母親,包括我自己,都是五戒全失的。在中國大陸,原來我們所有的人五戒都沒有持好。也就是說,我們活著以為自己很快樂,生活很美好,其實連最基本的做人的戒律都沒保持住。我心里覺得非常難過。後來,金山寺正好有車去聖城參加「盂蘭盆節」;參加完「盂蘭盆節」以後,我的父母在上海就都信佛了。

後來的每個冬天和夏天都會來聖城參加「彌陀七」和「觀音七」,還有各種小型的法會;金山寺也有很多的法會可以參加。在這段時間裡,我漸漸注意到「戒定慧」這三個字。我這才慢慢瞭解到自己的心為什麼不能夠安定的原因~是因為我沒有戒律的基礎。

所以,白天、晚上經常問自己:「我今天的五戒持到什麼樣的程度?有沒有很清浄?」但是,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漏洞,有時候並不是自己不想持戒,會覺得在業力的牵引下,有時候真有騎虎難下的感覺。比方說:我的專業需要用很貴的軟件,但是我沒有足夠的錢去購買這種軟件,而不得不使用盜版。尤其是八關齋戒,在世俗的社會中,難免要過午吃些東西、放鬆或是看電影、聽音樂。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心愈來愈感到不安。我想,如果一個人這樣生活下去,就毀了!

有一次參加「觀音七」,我同寮房的一位師姐去聽一個講座。那個講座是對西方的年輕人開放的,我本人並沒有去聽,只是聽她回來轉述這個故事。如果這個轉述不正確,請大家原諒,因為我只是聽說。

她說今天晚上講法的是一個禪師,這位禪師打坐打得很好,能幾天或者很長的時間不動。但是,他常常覺得自己的心不能安定。所以,他就先放下禪坐去寺廟裡做苦工。當他做了三年苦工以後,他覺得自己的心開始安定了。當我聽完這個故事以後,心中就很嚮往。我平時讀到很多古時候修行人的故事,他們每個人都有做苦工的經驗。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修行一定要做苦工,但是,那時候我就向觀世音菩薩說:「我真的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去寺廟裡做苦工。」

去年就有機會申請來聖城常住。當時有人問我為什麼要來聖城。我來聖城最初的兩個想法,一是學會「攝心念佛」,二是想學習「持清淨的戒律」。因為,我非常敬佩弘一律師的「持戒念佛」這四個字。我對自己人生的安排也是學習持戒,但是覺得自己的心力不夠。聖城的作息、戒律都很棒,難得今生可以遇到一個這樣的道場,可以讓自己有機會去學習持守清淨的戒律,這就是最初想來聖城的發自內心的兩個想法。

雖然來聖城快一年了,我覺得觀世音菩薩的確滿了我的願~可以每天做工。做工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苦,卻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在聖城,我起先是在廚房工作,現在又在君康(真素齋)工作,平時也去書庫工作。我覺得非常非常地感恩,雖然我接觸的法師不多,但是在這三個地方,所讓我認識到的法師,有時候我對自己說:我這輩子真的是沒有遺憾了。

上人說:「入寶山不要空手回。」每個人心中的無價寶不一樣,但是,我覺得在聖城工作的這一年裡,我找到了我想要的無價寶~就是法師們所展現出來的精神。

上人傳法五十周年剛剛過去,其實對於我們新一代的人來說,我們並沒有親身親近過上人。有時候上人對我而言,就像傳說中的孔子祖師一樣,是過去的人了。但是,很幸運~我所能親近的法師,讓我看到了上人所講的:「流血汗,不休息」的這種精神。我從來沒有想過,生命是可以通過這樣的意志力去超越,是可以這樣地無私。法師們每一天都不能休息,我們義工生病了,法師其實也生病。但是,法師都不能夠請假。人都是血肉之軀,都有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達到極限的時候,我不禁想,法師們又是怎樣去調整自己的呢?

在聖城的這一年中,我不能說我的習氣毛病就改變很多,也不能說我的持戒就如我所願,清淨很多。但是,我捫心自問,我的心還是領悟到一些道理,我覺得我的心比從前安定很多。我記得法師曾經說過:「你活著的時候都不能用你的意志力去克服你的懶惰和習氣;在你四大分張的那一刻,你靠什麼去用你的願力去超過自己的業力呢?」

阿彌陀佛!

上人的智慧

比丘尼近山講於2012年6月30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Jin Shan on June 30 (Satur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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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尼近山:諸佛菩薩、上人、諸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近山上來練習講法,假如有講得不如法的地方,敬請大家慈悲指正。今天我要講的,是上人的智慧。

我們大家都知道,上人除了神通廣大外,是非常有智慧的。我現在就日常生活中舉些例子來說。

首先,早晚課的安排就很有智慧。早上上早課的時候,我們站著誦《楞嚴咒》、「十小咒」、《心經》等。當唱《藥師贊》時,有些人腳就已經開始痠麻,昏昏欲睡了。這時候,繞佛開始了,讓我們的腦筋清醒些,也讓我們痠麻的腳活絡起來。

晚課也是一樣,誦完《阿彌陀經》,或禮懺八十八佛,放蒙山以後,就開始一面唱佛號,一面繞佛了,讓站久了的腳能夠得到紓解。我認為這是很有智慧的安排。

以前,聽法師說,上人叫我們出家後,每天早上一定要禮佛,至少要拜五年以上,以懺悔業障。此外,我們每天十二點半拜大悲懺,也是消除業障最好的方法之一。誦《地藏經》也是一樣。

有一位老法師,每天誦一部《地藏經》,上人說她已經誦了四十年,業障消除了。她往生時一點障礙也沒有。因此,假如我們能夠依照上人教導去做,就可以減少業障,甚而消除業障,修行路就好走多了。

我最佩服上人的是,規定我們出家人要日中一食;當然年紀大的或有病緣的,可以開緣。剛開始,對大多數人來說,是不容易的。後來我發現上人是太有智慧了,日中一食的好處太多了。

通常每天早上八點,廚房的工作人員就開始準備中餐了,善後工作也要忙到下午一兩點才結束。大法會時,那就更忙碌了。試想,假如一天吃三餐的話,那廚房整天就在洗洗、炒炒、煮煮、刷刷中。除了人力物力以外,水電、瓦斯的耗費就更不用說了。上人要我們有時間修行;假如一天吃三餐,整天盡打吃的妄想,哪裡還有時間修行呢?

我們萬佛城和其他道場很不同的一個地方,就是食不語的規矩。這個規定除了衛生的理由以外,還有慈悲心。當餓鬼在旁邊看到我們在吃東西,羨慕不已;但是一邊吃一邊講話,就會讓他們產生嫉妒、瞋恨的心。

食不語也是要我們真正做到三念五觀,省察我們的所作所為是否在菩提道上。我們所出的一份力是否配吃這一頓飯;吃這一頓飯是否有貪心,看到好吃的菜,喜歡吃的菜,很少有機會吃的菜,就多拿些。

上人教導我們,吃主要是維持我們的色身,以便修行,能吃飽就好了,不要去管它喜歡吃不喜歡吃;不要在吃的上面多打妄想。

衣不離體是我們的家風之一。現在唯有我們道場的出家人是穿袍搭衣的,其他出家人都只有穿袍而已。上人說,袍是中國唐代的服裝,要搭袈裟才是出家人的服裝。

記得有一次聽一位法師說,她們到外地去參加佛教活動。現場還有其他寺廟的出家人。當聖城的法師們穿袍搭衣入座後,一下子坐在附近的其他女法師們,都不見了。再隔一下子,這些女法師們又個個回到座位上,個個搭袈裟了。

上次實法師到香港去參加第三次世界佛教會議。在接受電臺訪問前,兩位當地的法師在言談中,請實法師把袈裟脫下來,以便(大家)同時都只穿袍受訪;但是實法師很技巧地,把這個要求帶過了。傳統中,搭衣才具備比丘、比丘尼相;我也總覺得,搭袈裟比單單穿長袍要莊嚴多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也有同感?

我們每天晚上七點半到九點是聽經和講法的時間,也是打坐練腿的機會。在每年年底的三周禪七,是密集淬煉的時間。一方面可以知道我們打坐的程度,另一方面可以檢視我們身心的進展,看我們能否克服痛魔,萬緣放下。

上人鼓勵我們雙盤,當雙腿痛得難以忍受時,就會盼望聽到那可愛的「叮」聲,而時時地看錶。上人洞悉我們這個毛病,說我們不是打禪七,是在打「錶七」。

去年禪七的前兩天,我的錶電池耗完了,停走了,一時沒有辦法換到電池,怎麼辦呢?禪七沒有辦法看錶了,可是也只好如此了。打了幾支香以後,腿開始痛了,沒有錶,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可以聽到那可愛的「叮」聲。於是就乾脆靜下心來,觀察自己的內心。這樣,直到鈴響,出乎意料地,也沒有覺察到腿痛。這次的禪七可以說是托了錶停的福,沒有打錶七,反而在禪坐上有更深一層的體會。

十幾年前,開始學打坐的時候,有一位上人的老弟子到華嚴精舍。法師請他多留幾天,以參加即將舉行的禪七。那位居士一聽,一支香坐四十分鐘,就沒興趣了。他說,坐四十分鐘,才剛剛開始有味道,就要起來了,沒什麼意思。

現在,在美國,只有在萬佛城舉辦連續三周的禪七;唯有連續地禪坐,才可以體會到禪的滋味。這也是上人的慈悲和智慧,讓我們有機會嘗到禪味。

上人曾多次邀請各方人士到萬佛城現身說法,讓弟子們能運用他們的擇法眼,去辨別邪正是非。這些都是一場場活生生珍貴的考試。上人也預見到純真的弟子們將會有的反應,藉這些實例,給予弟子們深重的棒喝,讓他們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再也不會迷惑了。我曾聽法師們說,這些刻骨銘心的教誨,讓他們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再也不會迷惑了。

在這個五濁惡世的世界,我們必須要有信心,相信上人的教誨,堅定自己的立場,不隨波逐流。

有一位弟子發心一字一拜地禮拜《華嚴經》--大家都知道《華嚴經》的經文非常長。有一天,他就問上人,這部經這麼長,我要拜到什麼時候才拜得完呢?上人回答說,「拜就拜嘛,管它什麼時候拜完呢!」這句話深藏著修行的道理,也給了我很大的啟示。

當我到菜園裡看到長得比菜還高的雜草滿片,我心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拔得完這些雜草。繼而上人的教誨就在耳邊響起,我就很愉快地拔著這些雜草。

每天拔一些,每天拔一些,總有一天會拔完的。修行也是一樣,一天一天持續地坐下去,也許看不到什麼成就,但是日積月累,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一劫、十劫、百劫、千劫……當我們功夫到時,就成佛了。我們常常看到的是一個人輝煌的成就,而忽略了他成功之前,付出的血汗過程,而這個過程是最重要的。

有一點常常讓我疑惑的,就是在萬佛殿裡的萬佛是如何塑造成的。我們聽說這些佛像都是上人親手塑造的。每尊佛看起來好像都一樣,但是當你仔細看時,卻大同小異。身材的高矮、胖瘦、臉上的表情,及手上的法寶都有些不同;而且在每尊佛像裡都放有一根上人的頭髮。

上人日理萬機,如何去塑造這些佛像呢?他唯有利用晚上的時間去塑造。而這麼多佛像,對我來說,單單由一個人來完成,是不可思議的。

上周六,在紀念上人來美弘法五十周年會上,資深弟子講到上人在夜深人靜時塑造這些佛像。上人流血汗不休息的精神,是我們望塵莫及的。

有一次,上人到臺灣弘法。在上人昇坐時,弟子在上人耳邊說,師父,您兩只襪子的顏色不同。上人低頭看一看,過一下對弟子說,現在顏色就一樣;弟子一看,原來上人把兩只襪子都脫下來。然後只見上人很自在地開始講法了。這是上人靈機應變的智慧。

我們多麼幸運,能夠有這麼有智慧的一位老師來教導我們。但是要怎麼樣遵守善知識的教導?就要看我們個人的努力了。阿彌陀佛。

以六大宗旨來界定正邪

比丘近恭講於2012年6月13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Jin Gong on June 13(Wed),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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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我是近恭。今天練習講法。如果有講得不對的,請指正;立刻指正或者等一下都好。

我們馬上就要紀念師父上人來到美國五十周年。他來了又走了,但是他留下來的法寶還是和我們在一起。最寶貝的是他給了我們六大宗旨:「不爭、不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語。」

師父上人會回來嗎?當然,他會的。因為他有很大的願,要救我們,他的工作還沒有完成。至於他什麼時候回來呢?回來以後我們怎麼樣能夠認出他呢?他已經給了我們六大宗旨,這六大宗旨幫助我們做為我們日常生活上所有行為的準則。

我本人還沒有辦法百分之百照著去做,但是我很幸運能有這六大宗旨,可以幫助我知道什麼是對的,也幫助我能夠做懺悔。我相信六大宗旨是一個很好的指標,能夠幫助我們認知一個善知識到底是不是一個善知識。

在美國有很多不同的宗教領袖,也是一些老師;但是實際上,這些人很少是真正的善知識。我現在舉個例子:有一位叫做Rajneesh,他成立了一個小的集團,在俄勒崗州,在 1981 年。他本人擁有一個豪華的車隊,就是勞斯萊斯的車子。他總共有九十部加長型的勞斯萊斯,他會隨意用任何一部去任何地方。他有上萬名徒弟,他有辦法說服他們把所有的財富都給了他。所以,他是非常地奢華。對我們來講並不會很困難看出來他是不是一個善知識;因為,他根本沒有照著我們的六大宗旨來做。

我們用九十部豪華的勞斯萊斯的車子,再來看看師父上人是用什麼來代步的呢?我記得很多次,是我開著車子載著師父從三藩市來萬佛城,然後再回三藩市。他用什麼車呢?我自己的小車;不是勞斯萊斯那種豪華的車。我的車,是美國汽車公司做的,是一個最簡單、最便宜的車子,也不是一個設計得很好的車子,幾乎是最爛的車子;不但這樣,我的車子已經是廿年的老車了。

當我載著師父上人跑來跑去的時候,有很多人也希望能夠載師父。他們的車子都比我的好很多,可是師父上人往往就挑我的車子,要我載他,從來都沒有怨言。

師父上人給了我們這六大宗旨;他很強調這六大宗旨的重要,他自己就照著六大宗旨去做。所以,如果我們碰到其它的關於宗教的一些知識們,我們就可以用這個來衡量一下,看看他們有照著六大宗旨去做嗎?

在《楞嚴經》裡講到五十陰魔的時候,講得非常清楚,讓我們知道在我們修行過程中,所會碰到的一些所謂有經驗的修行人;如果他們沒有遵守戒律的話,也就是說他們沒有照著六大宗旨去做,這樣的結果,這些邪知邪見的這些宗教上的人,到最後就會觸犯國家的法律,而讓自己造成了很多的麻煩。

剛剛我們講的那一位Rajneesh,後來他的結果怎麼樣了呢?在 1985 年,他觸犯了美國的法令–移民法。另外,他也觸犯了跟未成年的人有不對的性關係。後來,他就被美國政府流放出國。因為他是印度來的,就把他趕回印度,不准他在美國。他在 1990 年因心臟病死了。

有的宗教領袖,他是照著六大宗旨的某些宗旨去做,但是沒有照著全部去做。像另外一個例子:有一位叫吉姆瓊斯的,他創立了人民教;這個人民教後來怎麼結束的呢?就是他的九百零九個徒弟,包括他自己,全部都自殺了。自殺的情況是怎麼樣呢?每個人都被強迫喝毒藥,在 1978 年,在 Guyana 這個地方。

這個吉姆瓊斯並沒有違反某些六大宗旨裡面的一部份。他很多徒弟其實並不想自殺,但是被強迫喝下毒藥,也就死了。

這個吉姆瓊斯是在印地安納州出生。在 1960 年他被委任做為人權委員會的主任。當時在美國的黑人是被白人隔離得很厲害,很多餐廳裡都分成白人區和黑人區;甚至於很多餐廳,只有白人區,不准黑人來吃。吉姆瓊斯非常努力要把這個情況改善,讓黑人也受到人權的尊重。他本人不是黑人,他努力工作去幫助黑人。

在印地安納這個地方,醫院裡也分成兩邊:一邊是黑人區,一邊是白人區;在白人區的服務、照顧就比黑人區好很多。吉姆瓊斯非常努力地希望能改變這個情況。結果他過度操勞,昏倒了,在 1961 年的時候。他是白人,當時他意外地被送到黑人的那一區。

後來,醫院的人發現他不是黑人,怎麼跑到這裡來,就要把他轉到白人區;他拒絕被轉去,堅持留在黑人區。雖然他自己生病,他還是當義工在醫院裡幫助黑人整理床舖,照顧一些黑人病人。當這個事情被揭發以後,醫院的管理沒有辦法,只好把醫院的壞毛病改掉,不再分黑白區了,也提供相等的服務,給黑人和白人。

這位吉姆瓊斯的人民教,後來搬到三藩市,在 1975 年。後來變成一個很重要的團體,在選舉時給三藩市的喬治莫斯科尼(支持),在 1975 年。後來,喬治就任命吉姆瓊斯當三藩市住宅委員會的主席。吉姆瓊斯得到更多公眾的支持。他的知名度愈來愈高;不光是在一個地區,而是在整個美國的政治界,大家都知道他。而且,在私底下也有一位華特蒙代爾,要選副總統,他也是支持他的選舉。這個蒙代爾先生,就很公開地稱讚人民教這個團體。

另外,卡特總統的太太,也常常和吉姆瓊斯見面。他們兩位同時在一個開幕典禮上,是在三藩市民主黨的團體總部;兩個人都演講,但是吉姆瓊斯得到的回應,遠大於第一夫人。

在 1976 年 9 月的時候,有一位威禮布朗先生,是一個主席,在一個很大的典禮裡,就介紹吉姆瓊斯,說他是美國近代的馬丁路得金恩跟愛因斯坦。

在 1976 年,他非常辛勤地工作,一點都不自私,非常為人稱道;同時一再地跟徒弟講不要亂搞性關係。後來,他買了一個地方,在一個很爛的區,在三藩市,他成立了一個照顧中心,提供食物給窮的黑人。任何人做夢都不會想到在兩年之後,他會跟他所有九百個徒弟全部都自殺。而且,有的是被強迫喝毒藥,等於是被謀殺的。當大家都在稱讚他是一個好的宗教領袖的時候,結果會發生這種事情。

在1973年吉姆瓊斯被逮捕,因為他在一個同性戀的餐廳。那整個故事的重點是一個真正的善知識,他會照著師父的六大宗旨,每一個都會去完成它。如果任何人沒有辦法照著師父的六大宗旨的每一個宗旨去做的話,那這個人就像吉姆瓊斯一樣,隨時都會摔下來。

最後人民教堂的結果是非常可怕的,吉姆瓊斯用擴音機宣佈他所有的徒弟都要集中在一個房子裡面,就跟他們講說我們都會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見面,所以接著他就強迫這九百個人把他們的小孩都殺死,然後再全部自殺,最後有些人不願意接受他的命令,這些人都被擁有武器的守衛者所包圍,最後這些人都死了,他自己也自殺了,他自己在自己的頭上開了一槍。我相信這些人最後都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地獄。

希望我們大家都去極樂世界,當我們還活著,我們能夠找到真正的善知識。阿彌陀佛!

法大使我受益良多

比丘尼恆音 講於2012年5月3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Yin on May 3, 2012 (Thursday) at Buddha Hall of CTTB


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阿彌陀佛!

今天晚上因為我們有很多從遠方來的佛弟子,我想用這個機會分享一些發生在聖城法界佛教大學(簡稱為法大)中令人興奮的事情。可能大家有聽過法大,但不一定知道內部現在的進展。我並不是直接有參與,但我長期都是法大的學生。

法大和我們的中小學一樣,都是上人的一項願景-透過非宗教性的方式,將佛法教育帶給全世界。透過教導德行及我們心識如何運作的原理、學習打坐、欣賞東西方的宗教、文學及哲學等方式,法大與中小學能夠幫助不同宗教的信眾學習更快樂、更有意義、和樂的生活,以及菩薩道。

其實,法大是我當初來萬佛聖城(簡稱為聖城)的主要原因。當上人跟弟子們來訪德州大學舉辦禪修時,我就被佛法所吸引;上人開示孝道以及德行的道理,而這次禪修的體驗改變了我的生命。之後我來聖城參加一個暑期禪七-也是一個重要的轉折,它讓我想專一地學習佛法及修行。但是有一個問題,我不認為我能立即中斷我在德州大學電腦科學博士班一年級的課程,與拒絕優渥的獎學金;況且我也不認為我的父母會同意,畢竟那太突然了。

然而幸運的是,我訂閱了法大的課程目錄,當我看了法大開設的課程後,似乎轉學到法大繼續我的學習是個合宜理智的事。因此那個暑假我向法大提出申請,數月後,我收到法大的入學通知書,我便快樂地打包,準備來聖城長住學習。

法大上課期間,我參加每日的課誦、社區服務、在女校教書及學習將中文開示翻譯成英文;很快地,我決定要出家,因為我需要全心全意地學佛與修行。沒多久我出家了,完成了法大翻譯經典的碩士學位,然而那並未結束我在法大的學習。我從其他的分支道場回來之後,我又回到法大當特別學生,再過幾年,我繼續上法大「佛學修持」的碩士課程。

多年來,我在法大得到多方面的知識-學習語言、將白話文及文言文翻譯成英文、學習梵文讀經,最重要的是,學習解釋佛教的道理給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將佛理從傳統的文義翻譯成現代年輕人可以了解的內容。我也上了幾個學期課程包括:佛學教育課、如何教世界宗教、回教、佛教的倫理道德、佛教的詮釋學及詮釋經典的方式,也有學習不同經典的課程,例如《華嚴經》、《楞嚴經》或《維摩經》等。

最近,我覺得對我有幫助的課程是,一個出家人要了解現代的社會,閱讀一些西方的哲學、心理學著作,同時讀一些佛教的經與論。比如說我們學 Freud(弗洛伊德)跟 Jung(榮格),同時也學唯識;隔一年,我們又學龍樹菩薩跟尼采,還有 William James(威廉•詹姆斯)-他創造了一個美國「實用主義」哲學。有一個學期我們學習古希臘哲學及修行方法。我發現西方的思想家與佛教有很多的共同處,而且對心理跟世界的分析,有著很深的了解,能夠讓我深入了解佛法,將佛教的道理與現代的社會相連。

這些課程主要學習方式,就是直接閱讀原著經典,然後反省思考自身及修行。這與一般的宗教研究方式不同-他們用一種非宗教性的方法學習宗教信仰、行為以及宗教機構,他們採用多元的教規,以及不同學科的研究方法,例如人類學、社會學、心理學、哲學及宗教歷史。換句話說,他們是從表相來學習宗教,教授的學者不一定要信仰宗教或是修行者,甚至有時這樣做會讓人覺得你是有點偏信。

宗教學者可能會研析儀式、信仰、宗教藝術及禮拜方式,或著從經濟學、心理學與歷史學來研究宗教。然而在法大就不同,我們研究經典的目的是知道修行的方法,進而得到解脫,我們是解行並進。在外面一般的宗教學,可能只學習讀經,去判別經典的真偽、對文化的影響、寫經者的動機、如何應用在今日的社會、經典流傳、翻譯及校訂歷史等等。然而,經典最重要的部分─教導修行方法進而得到解脫──卻不被關注。

法大希望仿效上人教導經典的方式-藉由研讀中文經典、解釋與翻譯成英文和其它語言的方式,直接教導我們。上人強調學習文言文可直接了解經文的意思,也讓弟子輪流來解釋與講經說法,讓每個人可以啟發自己本有的智慧,並且互相學習。上人講經的法會可以是幾個禮拜,甚至長達幾年,期間除了日常課誦及許多打坐的時間,讓學生可以去思考經典的意思。上人不鼓勵弟子閱讀學者判別經典真實性的意見,而是要求我們直接讀經,然後自己去決定這部經是否有法的本質(體)在裡面。

上人講經是深入淺出,並直接應用在我們的現況與內心,他用解釋經典的方法,讓我們看到自己的過錯與壞習慣,規勸我們懺悔和改正,淨化我們的內心才能成佛,是沒有捷徑的。上人也鼓勵我們去學習不同修行的方法-律宗、禪宗、教宗、密宗、淨宗。修行是了解經典的基本方式,上人將它融入日常的課程,這些在外面大學裡是找不到的。

在美國,一個大學必須得到當地認證機構的認可才能被承認與招生,法大所在地的認證機構為西區大學院校協會(WASC),要有 WASC 的認可才能核發簽證給國外的學生,這是很重要的,因為許多國外的學生可以來申請法大。我參與育良中學的認證事務,但大學的認證是困難得多了,因為要具備教授大學程度課程的資格。

目前法大有一群具備才能、專業的年輕人,其中有好幾個是我們的校友,或是佛青會成員,這幾年密集研究,如何讓法大將上人的教法、願景、財務永續運作及取得WASC認證緊密的結合,他們發現有一個方式可以滿足這個需要:以原著經典為主的課程;在美國,有幾所大學是用這種方式,如聖約翰學院及湯瑪斯阿奎納斯學院,學生學習西方的原著經典,然而在法大,還會擴大到東西方的原著經典,包含佛教的經與論,也著眼於中文及梵文的學習。這幾所大學與法大一樣注重直接與經典接觸,以團體討論的方式去發現經典涵義,而不是如同之前提從表相去學習,教授及講師也跟學生們一起研究,漸漸地也必須教授不同的科目,例如佛教經典、東方原著經典、西方原著經典、語言、數學、科學、音樂等,因此他們也培養自己變成多才多藝。

或許有人會問:這種課程會吸引學生嗎?我認為東西方想找尋真實智慧及離苦得樂方法的學生都會想來。這些課程不只提供佛教經典,還有一些世界經典,在這憤世嫉俗與焦慮的年代,讓大學生可以直接學習經典並修行轉化成希望之光。從那些年輕人短暫靜修,我們看出許多年輕人渴望一個給他們希望與達到真實自由的方法。這也正是吸引我到法大的願景,而且我相信,法大可以提供一個有意義的課程,去幫助人們找尋智慧、真實與希望。

在這三年的觀音七,法大提供一個方向-晨間的引領禪坐,中午的問答課程及傍晚對新進者的英文討論,奇怪地是,這個討論不只是對初學者,有時會討論到非常深入,讓人可以迴光返照,這些討論可以讓那些不曾想過修行或參加儀軌的人,了解到這些好處,但是別被嚇到,事實上,這個討論常常是講中文的。

我很清楚,法大就是幫助聖城將佛法帶到西方,以及將西方人與現代年輕人接引到聖城不可或缺的部分。


Ven Master, Dharma Masters, Friends in the Dharma, Amitofo,

I’d like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when we have many disciples from afar, to share about some exciting things that are happening at Dharma Realm Buddhist University (DRBU). Many of you may have heard of the university, but not be aware of what is happening within it. I am not directly involved, but I do have a long history as a DRBU student.

DRBU, like the element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are part of the Ven. Master’s vision to bring Buddhist education to the world, primarily through non-religious means. Through the teaching virtue and principles of how the mind works, through teaching meditation, through teaching an appreciation of the religions, literatures, and philosophies of both east and west, the schools and university can help people of all religions learn to lead happier, more meaningful and harmonious lives and to learn to walk the bodhisattva path.

In fact, DRBU is the reason I first came to the City of Ten Thousand Buddhas (CTTB). I was first attracted to Buddhism when the Ven. Master and disciples visited theUniversityofTexasand held a meditation retreat. The experience of meditation was life changing, as were the principles of filial respect and virtue that the Master spoke of. I then came for a summer Chan session, which was pivotal as well. It made me want to pursue Buddhist study and practice fulltime. But there was one problem. I don’t think I would have been able to suddenly stop my studies at UT, as a first year PhD student in the computer science department, turning down a generous fellowship that covered my costs, just like that. I am not sure my parents would have agreed either.  It would have been too drastic.

Fortunately, though, I had ordered a DRBU catalog, and after looking at the courses and program, it seemed like a very reasonable thing to continue my graduate studies by transferring to this Buddhist university. So I applied to DRBU that summer. A few months later, I received an acceptance letter from DRBU so I happily packed and prepared to stay at CTTB longterm.

While taking classes in DRBU, I participated in the daily ceremonies and community service, taught in the girls’ school, and learned how to translate Chinese Dharma talks and commentaries into English. I soon developed a strong conviction that I wanted to leave the home life because I needed to devote myself fulltime to learning and practicing the Dharma. Not long afterwards, I became a nun. I still continued at DRBU and completed a Master’s in Translation of Buddhist Texts. That was not the end of my studies at DRBU, however. After spending some time at other branch monasteries, when I came back I started taking classes at DRBU again as a special student. Several years later, I enrolled in another of the Master’s programs, this time in Buddhist Studies and Practice.

Over the years, I have gained a lot from DRBU in many areas of study – starting with languages, learning to translate modern and classical Chinese to English, learning enough Sanskrit to read some Sutras, and more importantly, learning how to explain Buddhist concepts to young people in the modern world, which means translating them out of a traditional Chinese context into terms that people today can understand. Also, I have taken several semesters of classes exploring Buddhist education, how to teach world religions, Islam, Buddhist ethics, Buddhist hermeneutics or way of interpreting texts, etc. There have also been classes focused on studying one particular sutra, such as the Avatamsaka Sutra or Shurangama Sutra, or a particular shastra.

More recently, the courses that I have found most helpful to me as a Buddhist nun trying to relate to the modern world are courses where we read Western thinkers in philosophy and psychology in parallel with Buddhist sutras and shastras. For example, we studied Freud and Jung in parallel with Yogacara philosophy; another year, we read Nagarjuna in parallel with Nietzsche and with William James, a founder of American philosophy of pragmatism. One semester we studied ancient Greek philosophers and the spiritual exercises in their teachings. I discovered that Western thinkers have much in common with Buddhism and have comparable depth in their analysis of the mind and the world, which can enhance my understanding of Buddhism and help me to connect Buddhist concepts to the modern world.

The method of teaching in these courses is to do close reading of the primary texts, and then using them to reflect upon ourselves and our practice. This is very different from the Religious Studies model, which is the secular study of religious beliefs, behaviors, and institutions that draws on multiple disciplines and their methodologies including  anthropology, sociology, psychology, philosophy, and history. In other words, it is studying religion from the outside. The scholar need not be a believer or practitioner, and sometimes, is considered biased if he/she professes to be one.

Religious studies scholars might analyze the rituals, beliefs, religious art, and practices of worship, or study relig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nomics or psychology or history. Whereas at DRBU we study a sutra to know its teachings which lead to liberation, and as part of that study we put its principles into practice, a religious studies student will read the sutra and perhaps analyze whether it is authentic or apocryphal, the cultural influences and motivations of the author, how it is used in monastic communities today, the history of its transmission and translation and revision, and so forth. The most important point of a sutra, its teachings of practices for liberation, may or may not be the focus of the student’s study.

DRBU hopes to model its studies on the way the Ven. Master taught the sutras. He taught them to us directly by letting us read and study them in Chinese, with his explanations,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and other languages. He emphasized the importance of learning some classical Chinese so as to understand the nuances of the text directly. He also asked his disciples to take turn explaining them, so everyone could activate their own wisdom and learn from each other. The schedule during his sutra lecture sessions, which could last for weeks or even years, also included daily ceremonies and several hours of meditation, during which students could ponder the meaning of the sutra. The Ven. Master did not encourage students to read scholarly opinions of the sutra’s authenticity, but asked us to study the sutras directly and decide for ourselves based on whether the sutra carried the essence of the Dharma.

His sutra teachings were profound, yet simple and directly applicable to our current situation and state of mind. He used the sutras and shastras to point out our faults and bad habits, and exhort us to repent and change – purifying our mind was the only way to reach Buddhahood; there was no shortcut. He encouraged us to practice all the different schools of Buddhism, from holding precepts, to Chan, to studying sutras, to mindfulness of the Buddha, to esoteric practices. As practice was an essential element for understanding the texts, it was integrated into the daily schedule. This you cannot find in secular universities teaching Buddhism.

In theUnited States, in order for a university to be recognized and to be able to attract serious students, it must be accredited by one of the regional accrediting bodies, in our case, the Western Association of Schools and Colleges (WASC). It must also be WASC accredited in order to issue international student visas, which is an important issue for DRBU because often people from Buddhist countries would like to apply. I have been involved in gaining WASC accreditation for our high school, but getting a university accredited is much, much more difficult because of the level of qualifications required to teach college level material to adults.

Currently DRBU has a team of talented professional young people, many of whom are our alumni or members of DRBY, who have been doing intense research for several years into how to ensure that DRBU is aligned with the Ven. Master’s way of teaching and vision, financially sustainable, and WASC accredited. They have found a model that can meet these criteria: a curriculum based on primary texts. In universities with a primary text curriculum such asSt. John’sCollegeandThomasAquinasCollege, students study the Western classics. DRBU, though, will expand the focus to include both Eastern and Western classics, including Buddhist sutras and shastras. DRBU will also focus on Chinese and Sanskrit, two canonical languages. These universities as well as DRBU value a direct interaction with the text, as well as group discussion to uncover its meaning, rather than studying it from secular perspectives such as mentioned above. The professors or instructors also learn along with the students, and are gradually expected to be able to teach or facilitate the study of all the different strands of study – Buddhist texts, Eastern classics, Western classics, language, math, science, music, so that they also become well-rounded and develop themselves.

A question you might ask is: would such a program attract students? I think it would definitely appeal to both Westerners and Easterners, who are looking for genuine wisdom and a way to freedom from suffering. That is what not only Buddhist texts, but to some extent all the classics of the world, offer, and to be able to directly study them and put them into practice offers a light of hope for college students in this age of cynicism and anxiety. From the college students that have come for short retreats, we can see that many of these young people are yearning for something that gives them not only hope but also methods for achieving genuine freedom. This is exactly the vision that attracted me to DRBU, and I believe DRBU offers a meaningful curriculum to people searching for wisdom and truth and hope.

During the three annual Guanyin sessions, DRBU provides an orientation, morning guided meditation, afternoon question-and-answer session, and evening discussion in English for newcomers. Curiously, it’s not just for beginners, because the discussions can go very deep, and people keep returning. These discussions have helped people who otherwise would never consider joining the practice sessions and ceremonies, to take them seriously and benefit from them, and not be daunted by the fact that they are often conducted in Chinese.

It is clear to me that DRBU is an essential part of helping CTTB to bring the Dharma to the West, and to bring Westerners and young people of the modern age to CTTB.

蓋世功德一驕即無!

比丘尼恆君講於2012年6月5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Jyun on June 5 (Tues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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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居士:我是恒君。

我們這個華嚴法會,現在已經進行一個星期了。我第一次念《華嚴經》是在什麼時候呢?1993年12月17號。那時我剛到美國,16號中午下飛機,當天黃昏抵達法界聖城;我以為我到了萬佛聖城,結果被送往法界聖城。第二天清早我跟著法師們一起做功課,7點鐘是我們法總道場誦經的時間--誦《華嚴經》,當時誦到「離世間品」。生平第一次念《華嚴經》,我當然是念得全部都不懂。沒想到在法界聖城不到兩週,我竟然出家了。

等我回臺灣辭親、辭職,再回法界聖城的時候,那兒正在打三週禪七。禪七以後,住衆繼續誦《華嚴經》,這個時候誦到「入法界品」了。真的也很巧!1993年我38歲,我第一次念《華嚴經》,念的是第38品「離世間品」,不久我我就離世俗家、出家了。等我在臺灣辦完所有的事情,1994年1月16號再回到法界聖城,我再念《華嚴經》,念的是第39品「入法界品」;那個時候我39歲,在法界聖城正式開始我的僧侶生涯。

梵音唱誦利人天

幾個月之後,我被調派到HQ工作--法總的辦事處。聽師兄們講,1970年代在金山寺,上人曾經邀請慧僧法師教唱過「華嚴字母」,之後沒繼續練唱也就淡忘了。1994年夏天幾位在HQ的師兄們,有志一同地想修學「華嚴字母」;難得大家這樣好樂、有興趣學「華嚴字母」。

當時不像現在有法師領眾帶唱,那個時候法師自己都不會,怎麼辦呢?在每天誦《華嚴經》之後,我們就開始放錄音帶--「華嚴字母」音樂帶;一邊放,一邊跟著錄音帶唱。大家在學習和摸索中,有時候唱的不對,就重新再唱;又學著打上、下板,寫樂譜。慢慢地練習進入狀況,就不會唱得荒腔走板了。那個時候我剛好在那兒,有機會在旁邊見習。

有一天,有一個師兄說,她在早上打坐的時候,看到了善財童子來了--在HQ的上空,非常快樂地跳躍。有位師兄告訴我們,上人說過:「如果我們好好地唱『華嚴字母』,善財童子會來的!」

師父1995年圓寂,遵照上人的遺囑,我們每年在萬佛聖城及各分支道場舉辦華嚴法會。萬佛聖城最近幾年因為法會、活動多,人力手有限,所以華嚴法會改為三年一次;可是一般來說,分支道場還是每年都有華嚴法會,念誦《華嚴經》。萬佛聖城的華嚴法會,最特別、殊勝地方就是誦完每一卷,唱「華嚴字母」;另外一大特點,就是以中、英、越三種語言,在三處殿堂同時念誦《華嚴經》。

「華嚴字母」每個梵字各有不同的意義,每一個梵字發12個音,每個音都可以開啟我們般若的智慧。有一天,我經過廣場,聽到有人說:「哎!我們剛剛上的那個華嚴音樂課,還挺好聽的!」他把唱「華嚴字母」當成了「華嚴音樂課」,我想這也不錯!其實我們中國人很喜歡音樂的,所以很多唱誦是從中國流行起來的。「華嚴字母」這個唱誦,能夠啟發我們的般若智慧,唱誦每個梵音都是功德無量。什麼是功德無量呢?就是你無法想像、不可思議;如果我們的思想可以思想的,那還是有限、有量的。

心懷慚愧修行法

我第一次念《華嚴經》時,還是在家人;不久以後我再念《華嚴經》時,已經是沙彌尼了。從第一次念經,到沙彌尼念經,再到比丘尼初期的這段時間,我念《華嚴經》是跪著念的,身體實在不行才用坐墊;有時候我不敢用坐墊,就直接坐在地板上,心裏很慚愧!可是在座的各位,也許有些人從在家人一直到出家,都是坐著念《華嚴經》。其實,恭敬誦經就是在這個地方--一心恭敬,跪著念經。就像上人說的,他念《地藏經》是跪在石板上,沒有墊一點東西,致誠懇切地誦經。

我們那個時候,大殿兩旁沒有椅子的;不像現在椅子、坐墊很多,所以「幹嘛不坐?趕快坐下來吧!」以前坐在椅子上念經,我們覺得很不好意思、很慚愧,大家都會儘量撐著,現在是坐在那裡念經習以為常;當然,年紀老了、病了,那是沒有辦法。就像排班在我前面一個的師兄,她今年70歲,她到現在還是跪著念《華嚴經》。我看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50幾歲就坐在椅子上了。前幾天,我對她說:「師兄,您坐椅子呀!這兒剛好有個空位,您要不要坐?」「不啦!我一坐下去就睡著了,還是跪著好!」我一聽不禁慚愧,慚愧呀!10年前我是跪著念《華嚴經》,10年後我是坐著念《華嚴經》。

常行謙敬離憍慢

我們曾經走過那一段很認真、也很盡力的修行時間。我很想把這個精神告訴各位後進的年輕人:法在恭敬中求,而不是在放逸中得到的。「吃苦了苦,享福消福」;當你的體力可以跪的時候,你該用你最大的恭敬心來禮敬佛、禮敬法、禮敬僧。

如果念一天經,不能夠跪四支香,那就告訴自己:「至少可以跪一支香吧!」跟自己的身體討論討論:「今天就跪一支吧!」「今天精神不錯,咱們跪兩支好吧!」這樣鼓勵自己,修行才會進步;不然的話,「哎!大家都坐著,我幹嘛跪著?真笨!快坐下來!」始终是沒有跪著誦經的習慣。

最近,我知道了一件很高興的事情:我的幾個師兄,出家20年、30年,到現在還是夜不倒單,她們的房裡就是一張椅子,沒有床。我聽了以後很感動,也很慚愧。她們也許不會像我那麼囉囉嗦嗦的講一大堆,她們也許在各方面表現得很平常,甚至也很少在大殿看到她們……,但是光這一點就令我很慚愧!我從出家到現在,從來沒有夜不倒單過,可是她們奉持了20年、30年,堅持不倒。

我曾經說過,我想在萬佛城找一個「全科的模範生比丘尼」。有一個師兄說:「妳真是很懶惰!每一個人身上都有維他命,有些人身上有維他命A,也有些人身上有維他命B;如果學到每一個人的長處,妳自己就是一顆全科的『綜合維他命』,妳自己就是一個模範生。為什麼要等一個模範生現在妳面前,妳才要學呢?」我與這些法師平常很少接近,聽到她們的寮房裡,只有一張椅子,她們20年、30年沒有用過床。我真的很感動,也很慚愧!

最近聽到有人說:「唉!上人走了,沒有善知識了!我們都沒人教!」其實身邊有很多善知識,只是你沒有留心,常常錯過。像有些法師日中一食多年,每天午

齋以外的時間,嘴裡不進任何東西,除了吃藥跟喝水。那你呢?你的日中一食,是如何持守呢?

蓋世功德一驕即無

有很多人很用功,也隨眾做課,可是在心裡不自覺地套上驕傲的光圈:「啊!誰像我這麼精進呀?誰像我這麼有智慧呀?」我看到他(她),只看到驕傲,看不到謙虛。修行要謙誠,只有謙才能夠低下,只有誠才能夠長久。如果心生驕傲,這就是自滿;水滿了,又怎能再裝新的甘露呢?放久了,最後只會變成臭水。現在有一個人神志不清,發瘋了。她一向自大我慢,不肯謙虛修行;無知的驕傲,導致狂魔入體,自毀菩提。『心魔,起高慢故。』這是修行人最悲哀、最可憐的一件事情!

上個月的萬佛寶懺在用齋時,我聽到上人講的一首偈頌。其實,這個偈頌我應該以前聽過很多次了,可是我業障深重,從沒記在心上,這一次我終於記得了!上人怎麼說的?這首偈頌的上一句是「彌天大罪,一懺便消。」這一句我們都知道、很熟,那下一句你知道嗎?有沒有人知道?聽上人講完下句偈頌,我整個人真的是如雷貫頂--「蓋世功德,一驕即無。」你有再大的功德,只要一生驕傲心,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像瞋心一起,燒了功德林一樣。所以各位修行人,千萬千萬不可以驕傲,法在恭敬中求。阿彌陀佛!

【編按:這個 mp3 還是有很多雜音,會盡快更換,謹向讀者致歉!】

你真不如她!

比丘恆順 講於2012年6月6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Heng Shun on June 6 (Wed),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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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上個星期所講的故事講完。上個星期的故事是這樣:恆奇法師在閉關,他的媽媽和爸爸去見他,到他閉關的地方。然而恆奇法師三年也沒講一句話,他正在用功背《楞嚴經》;這就是我們上次講到的地方。

奇法師經過這件事之後又閉關了一年。最後,過了四年之後,他終於把《楞嚴經》背完了。所以,奇法師應該是在1988年年底或1989年初背完《楞嚴經》。我、奇法師、一些比丘尼和一些在家眾就陪著上人去檀香山的大學去講法。

上人在夏威夷講《百年詩》講了兩次。一次是在夏威夷一個最大的島;第二次是在夏威夷的首府。第二次在講的時候,有蔣介石的女兒來聽。

因為奇法師四年都沒有講過話,除了他跟父母講話時。所以在他閉關完之後的好幾個月,別人跟他講話時,他每次都要在腦袋裡想一下,要想五到十秒鐘才能給這個人答覆。這樣過了幾個月,他才漸漸變得正常。

我現在要講上人剛才在開示中提了一下,就是我因為肚子痛就去了醫院。上人講這個話時是在1977年7月。所以,這個事情應該是在五月份或六月份發生的。那時候在加州有一個很嚴重的乾旱,上人就說我們要去金門公園求雨。我們就整理了一個很大的地方,擺了一個攤。金山寺的很多人也都來幫忙唸,這樣就有點像做廣告,讓旁邊的人也來跟我們一起唸。

這個法會持續了很久,有四個小時到七個小時那麼久。我記得那天跟近恭師(當時還是在家居士)講話時,我們唸了《大悲咒》和《楞嚴咒》。上人那天就一直講一句話,他教了我們一個咒。這個咒不是佛教的咒,是一個能讓龍王來降雨的咒,他一直重複這句話。

我現在要說我持續了多久,是三個小時或者四個小時等等,不一定。那時候我是維那,出家還不到一年,就帶領大家一起唸咒。過了法會之後,我就開始肚子痛,非常痛,最後還去三藩市的醫院檢查。那時候因為很年輕也很健康,而且在芝加哥也從來沒有去醫院過。

在法會期間有一個比丘尼是恆隱師,就教人怎麼排隊、去哪裡站。那時候我看到這些,我就對自己講,「我是維那,我應該做這些事。」我就覺得很不高興。但是,我也沒有跟她講,我就在心裡想。那時候應該沒有人會看的出我是這樣子,除非他們讀我臉上的表情。

我也不記得上人怎麼跟我講的,而且是什麼時候。應該是隔天,上人跟我說:「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上人指的是我肚子痛這件事;我就回答:「我不知道!」上人就說:「那些(或一個)龍王對你很不高興,因為你把所有的事情搞砸了,所以牠們就攻擊你,你就肚子痛了。」

上人之後就跟我講一句話,這句話就是:「之後如果有誰講這些執事或方丈只有比丘可以當,比丘尼或女眾當不了……」,我就會想到上人那時候跟我說:你怎麼對恆隱師生氣,你真不如她!

上人說恆隱師當比丘尼已經當了八年,而且她也把《法華經》給翻譯了。上人也說恆隱師是上人收的第一個比丘尼。

還剩四分鐘,我就講一個故事,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過。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小沙彌叫果童,在1977年,他就是一個小沙彌,他就是持法師的兒子,他是十三歲或十四歲來的。在金山寺的《華嚴經》講座,他每天晚上都會去聽,他也會到處走。上人就跟他說:「果童,你不要到處走,不要看誰來了或誰走了。」

果童當時還沒出家,他每天晚上聽《華嚴經》,就到處走。後來過了兩年或一年半之後,他就出家了。上人有一次就跟他說:「從現在開始,你的責任就是每天晚上看誰進來聽經,然後出去,你要把每個人都記住。」

從上人叫他看門之後,他就看到了很多以前沒看過的東西,應該是他開眼了。上人有時候會在講經完之後說:「果童,你有看到什麼嗎?」沙彌就回答:「我看滿殿都充滿著金光,我什麼也看不見,除了上人的身影。」他有時也會看到一個護法善神或者一個天人來聽經。上人沒叫他看門之前沒看到,叫他看門之後就看到了很多東西。

背經與行孝間的平衡點

比丘恆順 講於2012年5月30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Heng Shun on May 30 (Wed),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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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今天晚上是順法師跟大家結法緣。他是這樣說,現在我們的法會剛剛開始,所以,他跟大家分享兩則故事。這個故事有關一個人,他背經典;不是《華嚴經》,是另外一部經典。通過這個故事,他來跟大家強調背經的重要,以及對於父母行孝道的重要。

比丘恆順:這則故事已經講過幾次了,不過是我個人最喜歡的故事。這邊有人聽過,有人沒有聽過,聽過的耐心地再聽一下。我主要是講給還沒有聽過的人;對那些已經聽過的人,我們可以從這個故事中再次地體會到,關於我們修行以及行孝的平衡原則。

對我來講,這是一則經典的孝道的故事,尤其是對現代的人來講。

這故事的主角是以前的恒奇法師。他跟上人講,他想閉關背經典,專門背《楞嚴經》。當時他身兼很多重要的職務,尤其當時是八十年代,聖城有難民收留中心,他們需要在聖城住下來大概四個月,要學英文。因此,上人勸他說,你稍微等一下,過一陣子,等我安排好了,再讓你去閉關來背經。

恒奇法師不等了,就到佛殿,眾人都在,就對每個人發了一個願,說他要閉關背經。當時有點突兀,讓上人有點措手不及的樣子;他還沒有準備好,不過他也隨順恒奇法師--他已經這樣子做了,等於是先斬後奏。

因為恒奇法師已經發這個願,那麼上人就要幫他準備一些事情。我們幾個師兄弟,幾位比丘等護送著他到關房去。這個關房是在大悲院第四棟跟第五棟之間。當時還沒有像現在分隔房間。再往後面就是庭院,估計那個柵欄還沒有立起來。所以上人就把它準備好,把墻做得很堅固。大概面積就是二十英尺乘三十英尺,相當大的一個面積,供他平時可以經行。然後,在玻璃窗的地方,鑽了一個洞,可以從外面遞食物進去,也可以從裡面遞盆子出來。在閉關的期間,這個人不能講話,也不能讓閑散人隨便進入他的地方。所以他閉關是一個很慎重其事的事情。他們還舉行了一個儀式,之後幾個人才陪著他進關房,正式閉關。上人還特地讓人在第四棟門口,把整個門封了,就是用一個膠帶把門封了,不允許他在閉關期間跑出來。

恒奇法師的中文其實一般,不是非常好。他開始閉關後,就背《楞嚴經》,用中文背。我們像看長電影一樣,把故事往前快轉。時間一晃就三年,到了一九八七年八八年。恒奇法師禪定功夫很好。他是加拿大人,他可以一坐幾個小時。我記得打禪七的時候,他曾經在禪堂裡面一坐二十四個小時不起來,也不睡覺。在八七年、八八年那段時間,我個人是幫上人開車,在那段時間,上人是三天的時間在萬佛城,剩下的四天時間就在金山寺。

有一天,我們開車回萬佛城,就在辦公室裡看到了恒奇法師的父母。他的父親是基督教牧師,也是非常保守、謹慎的一個人。恒奇法師的個頭很高,他的父親比他更高。我們在辦公室裡碰到他父母親的時候,我就跟他們兩位交談。他父親是這樣說,他們現在年紀已經很大,已經七十幾歲了,也不知道能夠活幾年,等於說有點風燭殘年的感覺,所以他們特別地想看看兒子,跟他見一面。

當時上人沒有在辦公室,他在另外一個房間。我跟他稟報了之後,他說,你可以跟恒奇法師講,雖然他現在是在閉關期間,不過因為父母親已經來了,可以臨時開緣,在這期間跟他們見面,是可以的,沒有問題的。不過最後的選擇,要與不要,還是他個人來決定。

當時,他的父母親;尤其是父親,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是特別地強烈,非常想見他的兒子,非常堅定。他母親比較冷靜一點,沒有那麼感情化。我要把這個事情跟恒奇法師講,所以就到了大悲院的第四棟。當時我透過窗戶往裡面看,他的房間是在走廊後面的大房間,門是開著,他在裡面打坐。因為我當時沒有負責給他遞食物,所以也沒有跟他見面兩三年了。我說,奇法師,您不用講話,您只用點頭或者是搖頭,我們就知道你的決定了。現在你的父母親已經來到了萬佛城的辦公室,他們很想見你一面。我跟師父稟報過了,師父講:「可以的,沒問題。你雖然在閉關期間,可以跟他們見面。要與不要,你自己要拿定主意。」

我當時看他的處境,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刻。時間雖然很短,大概只有五十秒鐘,對我來講,這個時間似乎很長很長,我不會忘掉。我知道他在想,他也在內心掙扎說要見還是不見。後來,最後的答案是「不」,因為他搖頭了。那麼我就把他做的這個決定,帶回到辦公室跟他父母親講;我這一講他的父母親非常失望,非常情緒化。因為他們覺得,可能跟他們兒子,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本來是父親很堅定,說一定要見兒子;他母親沒有。後來這樣一個結果,他們兩個人同時都變得非常情緒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有點慌了。在這個情形之下,大家也知道,後來是上人走到辦公室。他當時有一個約談,要跟另外一個人見面的。上人就走進來,我當時沒有在場。後來聽說是上人跟他們兩個人談了一會兒,就把夫婦倆帶到了第四棟的閉關房,把封住的膠帶撕開,帶他們兩個人走到奇法師的關房裡面,讓他們夫婦一人一邊坐下來,跟恒奇法師談話。他跟恒奇法師這麼講:「我其實是在考你,看你會不會跟你父母親見面。你是應該跟他們見面的。很顯然,這個考試你沒有過關!」後來,他們才變得很高興。這個事情總算有個比較圓滿的結局。

這件事情對我來講,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一課。我們都知道,父母恩重如山,要報答他們真的是不容易,難以回報他們的養育之恩。如果能夠讓他們開悟成佛,那才終究地了孝道。對於一個人,像奇法師這樣,他多年用功修行,在關鍵的時候,孝道尤其是重要。當他的父母親來的時候,他理應跟父母見面,來盡這樣一份心,尤其是滿老人家的這個願。這對我來講是非常好的一堂課。

因為下禮拜三還是我的講法時間,我還會把恒奇法師的故事講完。

因為只剩下一分鐘半的時間,我就簡單地講個小插曲,講講上人早期在往返於金山寺和萬佛城,對於一些事的精神;尤其在節儉方面,上人的一種做法。我們都知道,過金門橋會收過橋費,那麼上人是禮拜五上來,禮拜一回去。上人回去之前,一定會問大家,有沒有人要下去三藩市,可以跟我們同車。我們知道,如果是同車三人過橋的話,在某一個時段,是可以免過橋費。通過這個小事情,我們可以看到,上人對錢的節約。阿彌陀佛!

寬容與忍辱

沙彌親法 講於2012年5月23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Rong on May 23 (Wed),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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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同修:阿彌陀佛!晚安!我是親法,今天晚間是輪到我來講法。我只有很少的智慧,假如講得有不對的地方,請指正!今天晚間我講的題目是「寬容與忍辱」。

有一種講法:「假如不能忍辱,是不可能在修行上有成就的」。有些人碰到一些指責、批評,還能夠維持很平靜的心,沒有報復心的話,他們已經得到真正的智慧了。甚至於在我們是被誤會、被指責的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不要有生氣的心理起來,也不要有難過的心理;因為這就是給我們一個機會,來修我們的忍辱。

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就是別人指責我們一些事情,但事實上我們並沒有犯這樣的過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們應該很有耐性,這是給我們一個很好的機會,來修我們的忍辱,修我們的無我。

我們被這麼教的,就是:「修行的基礎就是忍辱,忍辱是修行的基石。」而且忍辱也是一個最大的功德,最大的功德來自於忍辱。假如一個人,在日常生活裏頭都能夠這樣子地修行,很寬容別人,能夠忍辱的話,他肯定會得到很大的福報,很大的喜悅。這些能夠修忍辱的人,他們同樣能夠增強對於自己的控制能力,能夠減少自己在業障方面的阻礙,還有能夠開發本有的智慧。

忍辱,並不是說我們應該經常提醒我們自己:「我必須要忍耐,必須要這樣子做、那樣子做……」;假如我們還要這樣子,每天隨時提醒我們自己的話,那就表示我們還有一個執著於忍辱的相,還有一個要忍辱的相--「我在忍辱」的這樣一個相。

寬容和忍辱要到這樣的情況,到這樣的境界,就是說:當外面的考驗來的時候,不再會干擾到我們,同時也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情緒,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心情。例如,有人嚴厲地斥責你,而你並沒有被人家責駡的這種感覺;這樣就是無相了,也就是真正的忍辱了。

有一些情況就是:別人想盡辦法,堅持地認為我們做錯事情了,雖然說在我們內心的深處--我們自己真心地認為我們並沒有做任何錯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要表現出我們是承認了,而且我們還是很願意,真心地願意懺悔。假如能夠這樣子的話,表示我們已經修到相當程度的忍辱功夫。

當人們批評或者責駡我們的時候,我們不要認為這些罵我們的人、責備我們的人,就是壞人。從修行的觀點來看,他們提供給我們雖然是不順利的情況,但其實是在幫助我們,增長我們忍辱寬容的能力。懂得如何把這些考驗的境界轉化的人,他們會利用這些機會來修忍辱,可以在修行上,獲得更高一步的境界。他們會有一種感恩的心,因為透過這個不幸,或者是不順利的這個機緣,反而是一種資糧。當他們透過些資糧,能夠修行忍辱,這對於他們來講,不僅不是一個負擔,反而是一個資糧。因此,當我們面對這些不愉快情況的時候,我們應該有耐性地忍下來,而不是跟對方大聲吼叫,罵回去。

在我們各種修行的情況之下,我們必須要能夠承受所有的悲傷或者考驗。假如我們能夠真正地在修行的路上有進步,我們可以向對方懺悔、認錯。即使我們自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並沒有錯,我們還是可以向對方認錯、懺悔。假如每一個人都能夠這樣子做的話,我們一定會在我們的修行上,有相當程度的進步。

假如我們經得起羞辱,或者讓別人佔便宜,自己吃虧的這種能力,而且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要去報復,或是很難過的感覺;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的內心就會一直保持著很平靜。同時,也是逐漸地消除我們的業障。假如我們能夠完全沒有不愉快的情緒,完全不生氣的話,那我們的智慧跟功德,就一天比一天地在增長之中。

很多人,他們拒絕,不願意承認自己犯了什麼過錯。同時,他們也不允許、不願意別人佔他的便宜。這樣的結果:他們就不停地去跟別人爭執--爭執我對你錯,或是你對我錯,任意地伸出他的指頭指著別人,甚至於用一些很難想像的言辭互相指控。

我們出家眾,我們的修行是本著忍辱跟慈悲,我們應該對這些人有不同的表現,有不同的言行舉止;不管我們遇到任何情況,不管是怎麼樣地不合理,我們都應該本著慈悲跟智慧;本著慈悲跟仁慈來處理這些事情,盡可能地忍受每一件事情,然後就是修我們的忍辱--對這些逆境。這就是我們出家人真正的道德。

當我們向一位有學問的師長,有高教育的師長,尋求他們指導的時候,我們不要期望師長就必須對我們很好、很友善地對待我們,或者是我們就會從這位師長那邊得到什麼便宜,得到什麼樣的對我自己的好處。相反地,我們應該在師長對我們不好或不順心的這種逆境裏頭,我們要學習到他對我們的指導跟教化。

假如我們遇到別人佔我們便宜的時候,我們沒有辦法忍耐下來,我們就不能學到任何的知識,不能學到任何的智慧。在很多情況之下,不止是我們要忍耐身體方面的困難,身體方面的挑戰,我們還要面對各式各樣的挑戰。比如說當有人不喜歡我們的時候,對待我們不好的時候,我們不止要承受這些不好的感受,同時,我們還要跟他結善緣,要為他念佛。只有在透過這樣子的忍辱,我們才能夠完全開發我們的智慧。

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出家眾的內心應該完全沒有了生氣跟瞋恨,即使是別人誤會我們,對待我們不好,我們還是應很慈悲地對待他們。而且,我們應該想盡各種方式,讓我們的慈悲--對待他們的慈悲,能夠表現出來,不要覆藏。在我們內心有任何的瞋恨,或者有任何想要報復的心理,這個是世俗的人所做的,我們不要像一般世俗人的所作所為。

一個道場是很多人,他們來自各個不同的背景、各行各業,大家是來這邊一起共修,一同熏修的。因為每一個人有他們自己特別的背景跟性格,所以我們應該去適應這樣的環境,而不是說環境來遷就我,適應我。我們知道:即使是我們自己的親戚、兄弟姐妹,都很難能夠來配合我們,給我們提供什麼方便的條件,更何況其他的人?因此我們應該學習,要能夠忍辱,能夠忍耐,懷著一個很謙卑的心。這樣子的話,我們的心就能夠安住,我們的修行也能夠上軌道。

出家眾的修行,是完全不同於一般的世俗人的。在道場裏頭,我們不應該跟人家爭執說:我對,還是不對;特別是不能跟我們的師長、我們的師父爭執。相反地,我們應該很願意、全心全意地來接受他對我們的所有指導。假如我們能夠如此地忍辱跟謙卑的話,那我們對我們自己的「我執」--對「自己」的這個執著,就會逐漸逐漸地減少、消失。

假如別人討厭我們,或是指責、責駡我們,我們應該經常要提醒自己:這是一個讓我們修行忍辱的很好機會。假如我們真的能夠忍得下來,我們就在修行的道上有所進步了。因此,要想盡各種不同的辦法,不要讓自己伸著指頭去指責別人。而且我們要記住:不管是我們怎麼樣的感受,這些感受也只是我們「分別」的這個妄想心所產生出來的,在我們內心所生出來的這種感受。

我以上所報告的、所提出來的,雖然說起來是很輕鬆、很容易,但是要這樣實際上去做也是很困難的。不管怎麼樣,假如我們希望在修行的道上有所進步的話,我們還是要想盡辦法,來實踐這個忍辱的功夫。

另外一個主題,就是關於這個自我意識--對我自己的這個執著。

一般的人,都很容易傾向於容易去批評別人,讚美自己,也就是「自讚毀他」。當別人讚美我們的時候,就讓我們覺得很歡喜;但是有批評指責的時候,就會讓我們生氣或是感覺挫折。這就是因為我們有一個很強烈的分別,在「人」、「我」之間有一個分別心。

假如我們在修行上,能夠放下這種「人」、「我」的分別心的話,我們的心就會安住下來;假如我們沒有辦法放下來,我們的心就沒有辦法安住下來。因為我們有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這種意識,所以我們就看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從我們自己的價值,從我們自己的立場來看,把自己看得很重。這個分別跟較量這樣的心一生出來的話,就會障礙我們的修行,增加我們造惡業的機會,然後減少我們消除自己業障的機會了。

許多人喜歡豎起耳朵來聽,蒐集一些訊息,聽聽看是不是有別人在講自己的壞話,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言辭。他們也喜歡分辨別人的情緒,然後跟著別人的情緒來「起舞」,跟著他們來被動地做一些反應的動作。所有這些都是我們那個習氣毛病--一般凡夫的習氣毛病,它們很容易讓我們不能專注。其實這些對我們並沒有什麼關聯,是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

而且這種情況之下,還有很強烈的一種欲望,想要去討好別人。為了討好別人,就是想要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得到利益;這一種情況、這一種行為,剛好跟我們的修行是背道而馳的。

很多的情況之下,人們就要炫耀他的天分,或者要佔別人的便宜;在這種情況之下,到後來總是會失敗的。因此,我們對別人的勸告,不要輕易地就拒絕。不要以為我自己的教育程度比較高,我比較有知識,比別人好,所以我就不聽別人的勸告。相反的,假如把我們的教育程度、我們的知識,以這樣子情況來用的話,反而會增長我們的無明,障礙我們的修行,讓我們與佛法不能相應。

有一句諺語這麼說:「滿招損,謙受益」。所以,越是有天分、越能幹的人,應該對別人越謙卑,這樣就是一個真正有智慧的一個展現。阿彌陀佛!

出家需要有大福報

沙彌親賢 講於2012年5月21日星期一晚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Rong on May 21 (Mon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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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居士們:阿彌陀佛!晚上好!沙彌親賢今天跟大家結法緣,如有說得不是之處,請多多包涵!「萬佛寶懺」剛過;這個「萬佛寶懺」對於馬來西亞的佛友來講,是非常殊勝的,因為這是他們朝聖的機會,到萬佛聖城來,他們不惜花費不少的金錢跟時間,來到這裡拜懺。所以,對此我的感想是:出家了才有這樣真正好的機會,能夠全程拜這個「萬佛寶懺」,是一個非常不容易的事。

在我的記憶中,能來參加「萬佛寶懺」不是很容易的事,真的要有很大的福報才行。在1996年,我跟我的妻子就開始想來這裡拜「萬佛寶懺」,不過那個時候是懷著一個「走馬觀花」的心。所以到最後一分鐘,什麼都已經弄妥了:簽證、機票、旅行箱,統統都搞好了,可以出發了--一個禮拜後就可以出發了。可是家父中風了,所以不可能來到這裡拜懺了。

這個也可能是業障的問題,使我深深體會到上人的法,假如你真正地要做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有真正的真誠的心,不要講你是藉著拜佛的機會,來到這裡走馬觀花、玩玩……。所以,可能上人對這樣的心態不是很滿意,所以我就真的沒有那個機會來到這裡,因為那個心是兩條心,沒有一心一意。

自從那個事情發生之後,慢慢地我就往修行的方面學習:從戒律開始,慢慢地學習佛法。最終等到2005年,為了兒子的學業,才有機會來到這裡,同時我也順便來這裡看,自己有沒有來這裡當義工的機會。

當2005年來拜懺的時候,就有一位法師跟我講--我沒有見過他的,很陌生的法師--他就跟我講:「哎!你為什麼不出家啊?」我就講:「法師!我哪裡可能出家啊?我家裡有兒子的,要養家的呢,怎麼能夠出家?」當時我就回答他這個問題:「不可以、不可以啦!」不過,也可能就在那個時候種下了這個因緣吧,回到馬來西亞的時候,就一直在道場那邊服務。

當我回到馬來西亞的時候,「登彼岸」正在重新翻修建設中。我看到一個老法師這麼老,年紀這麼大,還爬上屋頂,我就發心去那個道場做義工,幫忙建設寺廟,直到我出家為止。

由於在當時,「登彼岸」的義工是很少的,老法師差不多有70歲了,我這麼年輕,還這麼有體力,為什麼卻不如那個老法師呢?所以自覺地發心,從那個發心開始就一直住到寺廟裡。我就跟我的妻子講,自己想要走修行這條路。

上個禮拜,有位比丘尼法師講到福報的時候,我深深感受到:有時候福報真的會幫助你,成就你的道業。當我回到馬來西亞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出家;可是就是這樣子的因緣,也有可能是福報,這樣子一直幫助我出了家。

這不單只是福報的幫助,還有我身邊的故二也是有幫助我。當我跟她提出要住在寺廟的時候,她也答應了;因為那個時候我完全沒有時間回家。

2005年那位法師跟我講:「你假如要修行,真的要注意這個淫欲跟食物那方面的問題。」所以當我出了家的時候,我深深體會到這兩樣東西,就是食物和在我們第三條根本戒的淫戒。

對於食物,我個人到目前也是難免會……,很難真正放得下每一樣食物;因為我個人從小就很愛吃東西,從我的身材就表現出來啦!所以那個欲望是很難控制的,慢慢慢慢地要減輕對食物的欲望;尤其是好吃的東西,我一聽到的時候就……,啊!就難免……對食物就產生一種欲望。所以真正要往這一方面下手,對治自己的貪。

我現在講講我對上人的感應:

一,我從來沒有見過上人,可是在夢中見過上人幾回了。第一次就是我在金寶一個人住的時候,那時候上人就在我夢中講:「要出家了!三部大經都沒有讀過,你怎樣子出家啊?」哪三部經呢?上人跟我講:是《華嚴經》、《楞嚴經》跟《妙法蓮華經》。那時候我聽到了,就託我的朋友從吉隆坡請到這三部大經過來金寶。

平時我在金寶的時候,也是跟著道場的時間表在做功課:就是先做早課,然後7點鐘就念《普賢行願品》, 8點鐘念「楞嚴咒」。然後上供,一直到大悲懺……,然後到晚課。那麼,我就趁念《普賢行願品》的那一段時間,一個鐘頭的時間,讀誦完這三部大經。

當我讀完了的時候,吉隆坡的「登彼岸」就打電話來了--耶!好了,出家了。就這麼巧!這個讓我深深體會到:上人是會加持著我們,他一直會看著我們。

另外一個感應就是在「登彼岸」,我們念完晚課後都聽上人對《華嚴經》的開示。當天晚上,我就跟老法師在圖書室的地方聽經,我看到《華嚴經》上就寫到,佛去到某一個地方去遠度,那個天神、天女啊統統用那個花幔來莊嚴道場、來迎接佛……。

我就問老法師:「佛到這個境界了,還要這些東西嗎?」忽然間,那個錄音帶又傳出上人的話:「你們哪,一定要對佛有信心,不可以有一點懷疑!」我就立刻領悟了佛法真正的妙,跟上人的智慧。上人假如在呵斥你,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從經書或者從卡帶那邊就來呵斥你。

也是在當天晚上,也是聽經的時候,我跟那個老法師沒有專心地聽經--兩個人在談話。忽然間就聽到上人說:「你們啊,聽經不是用耳朵聽,用鼻子聽呃!」就好像今天,我寫了稿卻完全沒有對稿來講一樣。自己寫來寫去,寫得這麼辛苦,到臺上的時候,什麼都……呵呵!講不出來,反倒是講自己內心的話。這個也證明:上人真正要我們用真誠的心來對這個法。

因為我浪費了很多時間,在收集資料上。就是平時我以前在馬來西亞做事的時候,這邊抄一點,那邊抄一點,拷貝一點東西,作一個稿子出來。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作稿,反而今天派不上用場……呵呵!時間到了。阿彌陀佛!

新沙彌尼談出家因緣

新出家沙彌尼 講於2012年5月19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The talks given by new Shramanerikas on May 19 (Satur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沙彌尼親廣、近方: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這裡是以前的 Elaine Tan;我的新名字叫親廣、近方。廣、方,是《大方廣佛華嚴經》的廣、方。我的新的名字,我想,是因為法師們想鼓勵我再繼續學習《華嚴經》。我想開始就將這兩天的過程,跟大家很簡單地分享一下。

在星期三,我們大概清早四點就離開聖城。第二天星期四,我們一整天都很忙,就好像今天的法會一樣,忙了一整天;到了下午,我們就開始落髮。那個時候,我是很緊張的。

法師們也請了在CDR的居士們來參加,看我們落髮。他們很開心,真的法喜充滿,眼睛很亮,很替我們開心,我們看起來還比不上他們開心。落髮的那個下午,我們頭髮都落了,可是還留了一點點給昨天的儀式。

「剃除鬚髮,當願眾生,永離煩惱,究竟寂滅。」當我聽到這個《華嚴經》的偈頌,我很開心。因為「剔除鬚髮」它的意義在那裡。那時候我很緊張,所以聽到偈頌的時候,就把我帶到一個很正的基點上。

當我們頭髮全落的時候,有一個法師就跟我們說,妳們看起來像善財童子,在《華嚴經》裡的善財童子。我們落髮之後,大家都年輕了十年。

下來我分享一下我出家的因緣。我也不知道怎樣跟大家分享,就講我從哪一個時候有這樣一個念頭。

大概十八年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出家的念頭。那是因為我的弟弟Michael往生了,在一九九四年,我那個時候就開始學習佛法。他往生,讓我問這個人生的目標,還是人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人生過了之後又是怎麼樣一回事。過了很久之後,這個念頭又來了。第二次,2005、2006那個時候。因為那個時候,我開始每個禮拜去廟上很多天,所以對佛法的興趣就比較深。

我那個時候有了念頭,可是因緣還是沒有成熟。很幸運,就是我搬進來聖城的因緣成熟了。在2006年,我搬進來,住在萬佛聖城。因為在這裡我是一份子,有很多機會可以幫忙,可以在這裡學習,還有修行。在這五年半的時間,就令我有這個因緣可以出家。因為有很多法師、上人、佛菩薩,還有很多佛友的領導,所以使令今天我可以成就出家的願。阿彌陀佛!

*     *     *

沙彌尼親英、近華: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我的法名叫親英、近華。我跟佛教的緣分是從我姐姐開始的。她在一九八零年就送我一些佛書,跟上人的照片。在這些佛書裡面我看到《十法界不離一念心》,裡面講到餓鬼界,餓鬼是不能吃也不能喝的。看到這個,我就發願要日中一食。那時候我還沒有開始吃素。我在香港,聽到有個西樂園寺,但是我到處找都找不到。我那個時候還是吃肉的,就每天吃雞跟菜;兩個禮拜之後,我每次看到雞,就受不了,看到肉就想要吐。在三個月以內,我就變成吃全素了。

那時候在香港的工作非常辛苦,一九九四年,他們就要我當director,我就辭職了;回到馬來西亞,又工作了兩年,我的姐姐帶我到紫雲洞(現名般若觀音聖寺)去,在紫雲洞她們需要一些義工,我就發心教小孩子英文。

我發現這些小孩子沒有很多欲望學習,所以我就帶他們去爬樓梯,做一些外面的活動。我照顧三個女孩子,是唐氏綜合症。有一個喜歡玩水,把自己鎖在廁所裡玩水,我用念佛機把她引出來了。

一九九八年,我回到香港慈興寺參加冬季的禪七。一九九九年,那裡的法師來馬來西亞,我就問,我可不可以跟她去那裡一起住?得到允許,我就去香港住了一年,然後回到馬來西亞。在二00一年又回到慈興寺。

我為什麼要這麼久才終於可以來到聖城?因為我一向認為我將來有一天會出家的,我覺得就是因為我功德不夠;因為之前申請過兩次美國簽證,都沒有拿到。後來在二00九年,我申請來受菩薩戒,很順利地通過。接下來就申請僧伽居士訓練班,所以我就在這裡。

這次去法界聖城之前,我病得非常重,在床上不能爬起來;去了法界聖城,還咳嗽不停。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做早課、拜願,我就想,一切唯心造;突然我就有精神了,可以完成這些功課。

我已往生病的時候,我會剪我的頭髮,因為覺得比較輕鬆。所以,當前一天晚上法師們把我們的頭髮剪掉的時候,我非常快樂。在剃度儀式的時候我也很快樂,因為知道這些頭髮都落了,我的煩惱也都跑掉了。

我有些座右銘,就是常常告訴自己,沒有一個我,沒有喜歡什麼,也沒有不喜歡什麼。我想感恩上人、所有的法師,還有僧伽居士訓練班的老師們,我從妳們學習到非常多。還有我的同學們,還有一切這裡的住眾,一切的眾生;沒有你們的話,我就不會是現在的我。第一我最感恩我的父母,因為沒有他們我就沒有這一生。我常常叫我自己忍耐忍耐,不要發脾氣,要盡量地把我脾氣給冷靜下來。阿彌陀佛!

*     *     *

沙彌尼親勝、近昌:諸佛菩薩,上人慈悲,法師慈悲,師兄慈悲,各位佛友慈悲;我的法號是近昌,法名是親勝;以前我是親定。

感恩所有的法師們,我的父母,我的家人,他們非常快樂地看到我出家,比我自己還快樂。當我收到那封信,告訴我可以出家的時候,我是從心底裡非常地快樂。我的女兒跟我說,恭喜媽媽,妳的夢想終於成真了;我就想到,其實我幾年前,在馬來西亞就有這個夢想。

那個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山洞,我在裡面,有很多出家眾穿了灰袍,一直繞著,走來走去。那時候我才開始學佛,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出家人,也不知道他們在繞佛。我就想,為什麼他們這樣子一直走,一直走。我也不知道怎麼出去,怎麼進來。

我的堂哥是南傳的出家眾,我跟他講我的夢,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他說,可能過去世妳也是一個出家人。過後,我就忘了這個夢。

現在我跟大家分享我的出家因緣。我開始學佛的時候,就一直聽到修行這個詞;但是我不懂怎麼樣修行,什麼是修行。我問別人,也得不到很圓滿的答案。我也聽說,一定要出家才可以成佛,所以我就問一位法師,怎麼樣知道我們心裡準備好了,真的可以出家了,因緣成熟了。那位法師說,會有人來給妳一點指示。

我不記得哪一年,那時候我在馬來西亞法界觀音聖寺,有一位法師就問我,妳有沒有去看公布欄?趕快去看!我就去讀了,上面有個公告說,有居士訓練班,所以我就決定申請。

我回去先問我的先生;他說:「妳可以去參加,但是妳不可以離開兩年,妳每個學期完了還要回來。」我就跟法師這樣講我的狀況。

現在我想起來,可能是因為我自己放不下我的家人,所以他們也放不下我。所以,兩年的訓練結束之後,我就申請去萬佛聖城拜萬佛懺。我的女兒就問:「妳為什麼想要去拜呢?」我說,因為法師說,每位去萬佛聖城的人都會成佛。我想要成佛,所以我想要去拜。別人問我,妳確定妳可以拿到簽證嗎?我說我很肯定。我的確拿到簽證了,所以一切唯心造。

拜完萬佛懺之後,我就想申請這邊的居士訓練班。我也跟法師說,我想出家;雖然我不是很懂出家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就這樣講了。

我回去馬來西亞跟我的家人說,我想參加這個居士訓練班,我的子女都支持我,說:「我們都已經長大了,現在媽媽妳可以做妳想要做的事情,因為向來妳都沒有機會。」

我的丈夫聽到小孩子這樣講,他也沒有話講了,所以我就去了。

我來了以後是個很大的改變,因為我從一個小家庭到這個大的團體;從熱帶到這麼冷的地方,很難適應。來的第二天我就跌倒了,幾乎把大拇指折斷了。我的孩子就問我:「媽媽,妳要不要回來?」我說我還沒有開始學習,怎麼可以回去?

所以,這個訓練班讓我學習放下,學習怎麼樣和合地跟大家相處、工作。本來來的時候,我的心態是我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但是我發現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任何的地位。我在家是個大老板;但是在這裡,不是什麼。但是我非常地覺得,萬佛聖城是很好的地方,而且這個訓練班是很好的。

本來在家裡我是被寵壞的寶貝,來到這裡我發現,每個人都是個寶貝;因為每個人都會成佛。

法大也教我修行,改我的習氣。我很感恩上法大的課,法師們教我怎麼樣修行,指導我們將來怎麼樣出家。我學習到,出家的機會不容易得到。後來在訓練班,我就改變我的主意;原來在訓練班,我覺得我不用出家就可以修行念佛法門。但是後來我聽了法師的教導,就覺得應該要出家。,我希望我的師兄們也可以出家,所以我們就互相鼓勵,自己也得到好處。

出家我改變了很多。比如說昨天看到一個老鼠在醋裡面淹死了,我就非常地難過,就說這是我自己沒有做好,沒有把它蓋好。我就懺悔,迴向給牠。以前如果我看到老鼠,我就會很怕,所以出家是有改變。希望更多人可以參加居士訓練班,然後出家、成佛。

把一些點連到萬佛城 Connecting the Dots to CTTB

Steve Setera 講於2012年4月16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teve Setera on April 16 (Mon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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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晚上我講的題目是「把一些點連到萬佛城」。

在我生命的過程裡,我往往會自己迴光返照一下:「我怎麼會到了目前這個情況呢?」不管是從精神方面,或者從肉體方面。在精神方面而言,並不僅指崇高的或宗教的。而是所謂「形而上學」非肉體的。

從我小的時候,就會這樣子去思考。同時我也會覺得很好奇,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參與到一些特別經驗?那這樣子呢,我自己會反省。所以我對我整個生命的這個過程--並不是說現在,同時我也常常去反省過去、回顧過去,然後也就有機會看看未來怎麼樣。所以對我而言,每天都是新的一頁,而將來的那一頁也不是空白的。

史蒂夫•喬布斯是蘋果電腦的創辦人,他同時也創辦過另外兩個公司,還有其他的(機構)。他於2005年6月,在史坦福大學給當時的畢業生做了一個畢業的演講。在那個演講稿子裡,他對那些畢業生說:

「你沒有辦法把你過去所做的那些點,在未來去點那些點。但是你可以回顧過去,向後看,你可以看到那些你曾經經歷的那些點,而這些點,你把它們連起來;連起來後你大概就可以相信這些點會繼續下去,會跟你的未來相連。如此這樣子去檢查你過去所做的,你認為的那些點,你要有信心。信什麼呢?信你的膽識,信你的命運,信你的生命,信你的業報;不管你信什麼,你只要相信你過去所走過的這些點,你把它們連起來,這樣子連起來你就會發現:它們會給你一些信心,這個信心會讓你跟著你的心去走。甚至於當你走的路不是尋常路--不是大家常走的路,你現在沒有走大家所走的路,在這個情況下,你還是有辦法去創造一些不同的事情。」

這位蘋果的創始人最近過世了。我聽他的演講,也在看他寫的這些東西,我發現我對他所講的都很贊同。而且我還發現有很多巧合:他念的那所大學里德學院,在波特蘭市,是在俄勒岡州,就在我的老家那地方;他也是一個學禪的佛教徒;他非常相信:「我們要跟著我們的心,而且要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能夠成功的,這種信念也是我從小所相信的。

我相信--這可能是有一點不一樣,就是我相信這些點;回顧我們過去所走的這些點,會帶著我進入未來,我可以看到我所希望去的地方。實際上我相信,這個喬布斯他一定也可以看到這些點連到未來去。因為我相信他很專注地,用他類似禪定的這種專注,去從事他所要達成的目標。他一定知道他所需要的,他所希望的,還有為什麼他要那樣做。所以他一定非常地了知,知道他自己的心念,而且他的心會告訴他應該怎麼做。

在我去馬來西亞之前,我就研究我自己的心。對這個宗教,或這個精神上的(內容),我自己的經歷,對於這樣一個經過組織的一個宗教,所以我就透過我自己的學習,而更深入地去了解,密集的跟好幾個不同的老師做研究,到最後我就拿到一個形而上學的博士學位。

這些實在也看不出來,我的這些經歷會把我帶到萬佛城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過去的點漸漸地都連起來了。在我的工作中有很多的機會,讓我去了中國很多次。自然地,我就有那個機會--我也並沒有刻意去安排--就去參訪了兩個地方,是跟兩個法師有關係的地方,一個虛雲老和尚,另外一個是宣化上人。

我正式學習到佛教的過程,是從我在吉隆坡皈依的時候開始的。我自己又去了印度Bodhaga這個地方,去那邊參訪。同時我又去了亞洲好幾個其他的佛教聖地。後來有個機會,我和我太太以及很多人一同參加了一個短期出家的活動,是在佛陀的出生地Lumbini。同時,我們還去了尼泊爾的加德滿都。

短期出家活動之後,當時主持的法師,叫Kathmandu 瑪興達 Ven Mahinda,他拜託我幫他安排一個旅程來美國,他要來美國看看美國的寺廟,其中有一個地方他堅持一定要去看的,是萬佛城。所以就是這個因緣,當時我們來到了萬佛城。那時候,我有機會參觀了女校,我當時就決定:我要我的女兒到這個學校讀書。

所以我一心確定了這個目標,我就開始行動:把女校介紹給我的太太和女兒,並試著說服她們。隔了一年,我有機會帶她們兩位一起來這邊參觀,她們看了以後就非常認同,而且覺得這裡就是她們的家。另外一個理由,剛剛我沒有講另外一個理由,就是我去馬來西亞,原來是因為我太太在馬來西亞;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結婚,後來才找到我太太。

佛的教導是說「萬法唯心造」,我們就是我們思想的產物。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從我們的思想所發生的;就是從我們的思想,我們創造了這個世界。所以關於這個國家或者一個公司,或者一個組織,都是一樣,甚至於我們個人。

當我們一心地專注,如同我們參禪的時候,我們就能夠成就我們的目標,而且能夠給我們很大的鼓勵,甚至我們會得到開悟。

但是我們注意看看:今天在這個世界上,各種各樣的國家、各種各樣的公司、各種各樣的組織,還有各式各樣的人,這些都好像是一盤散沙似地在彼此地接近,結果往往會產生一些不和諧的現象,造成了一些爭吵和衝突。在不同的團體之間、黨派之間就是互相地鬬爭,互相地傾軋,結果造成了戰爭。造成了能源的浪費;不只是能源,還造成了時間跟金錢的浪費。

剛剛講到的這些情況,也發生在這個史蒂夫•喬布斯的身上。對他來說,當初他被蘋果公司開除了,他對這件事還是給予了一個肯定的認同。因為蘋果公司是他創辦的,在他被開除了以後,他又回去了。就是因為他被開除的這個經驗,給了他刺激,使他後來能夠很成功地帶領了蘋果公司,變成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公司。

我們往往會經歷到失敗的經驗,在這樣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夠再重新出發的話,那就像我們從燒成灰燼的情況下再出發的話,我們會變得更堅強,更能夠專注,更能夠從事我們所希望成就的目標。

至於死亡,跟生命是在一起的,就看我們怎麼來面對它。這是最終的一個點,這個點連接我們進入未來,而且是把現在的這種種都合併成未來的一個產品。在此,佛陀也教導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是從我們的心開始,我們就是我們所想的,就是我們自己;至於死亡,它本身有很多的目的。

下面,我念一下喬布斯,他對大學畢業生所講的關於死亡的話。他說:「沒有任何人希望去死,甚至於所有的人--要去天堂的人,他們也不希望死,然後再去天堂,所以他們還是不想死。可是死亡是一個旅程,我們所有的人都必須分享的,沒有一個人可以躲得過,所以死亡就是自然的、必須這樣的。」

我們生命最好的發明就是死亡。這個死亡代表什麼呢?死亡是我們生命改變的一種自然的力量。它自然會把那個老的打掃乾凈,然後把這個地方讓給新的。所以現在你是新的,但是有一天,很快你就會發現你漸漸地就變成老的了,然後你就會被清除了。這樣講起來,聽起來好像很戲劇化,可是這就是事實。你的時間有限,所以你不要浪費你的生命,也不需要被這個死板的教條所錮著;你也不要去生活在別人的思想裡面,也不要因為別人的一些意見,把你自己裡面的聲音給迷失了。

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勇氣去跟著你的心,跟著你的直覺;因為它們知道你所要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都是次要的。晚安!阿彌陀佛!


Connecting the Dots to CTTB

by Steve Setera

Often during my life I would take some time and reflect on just how I got to where I was both physically and spiritually. Spiritually, in this sense, does not necessarily have anything to do with holiness or religion, but used in the metaphysical sense of other than physical. This practice goes way back to my childhood. At the same time I would wonder – where will I be going due to any particular experience? In this way I have been enjoying my life’s journey not only in the ever present now but also as a reflection of the past and a view into the future. Every day is like a new page. The future pages are not blank sheets.

Steve Jobs, founder of Apple, NeXt and Pixar and several other ventures commented in his famous June 2005 Commencement Address at Stanford University that “You can’t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you can only connect them looking backwards. So you have to trust that the dots will somehow connect in your future. You have to trust in something – your gut, destiny, life, karma whatever. Because believing that the dots will connect down the road will give you the confidence to follow your heart even when it leads you off the well-worn path; and that will make all the difference.”

After his death I became quite familiar with this speech and in listening to and reading it and reflecting on it I realized how comfortable I was in what he said. Some ‘coincidences’ – he began college at Reed College in Portland, Oregon, my home town also references to karma and that he was a Zen Buddhist. But having faith to follow one’s heart and to trust that things will work out has been a belief of mine since I was very young. One possible difference is that I believe in connecting the dots into the future – to see what I want and where it will be. Actually, I believe that Jobs did see the connections into the future as he relied on his Zen-like focus to achieve most goals. He knew what he wanted and why. He was aware of what his mind was telling him.

My path to CTTB was a rather large circuitous one beginning several years ago in the US. Well, actually on a trip to The Philippines to visit my son who was working in the US Air Force on jet fighter planes. Upon my arrival there I remarked – completely ‘out of the blue’ – that “I was moving to Asia.” This finally happened after a few years requiring me to change companies to work for a competitor, getting an MBA degree on Asia-Pacific Management and having perfect timing.  The dots were connecting.

However, it took 13 years of living and working in Asia in order for me to consider moving to an Asian community here in the US. Without a doubt I would not have moved to CTTB while living in the US. There was no connection, very little in common – and I believe this is what many, if not most, of the westerners that visit here feel. It’s up to the person coming in here to adapt to the Asian cultures, not the Asians here adapting to the west. Is this what Master Hua had in mind 50 years ago?

Prior to moving to Malaysia I had been studying the mind as I was not satisfied with the religious/spiritual experiences in the organized religions and began even deeper, more intense studies there with several different teachers finally culminating in earning a PhD in Metaphysics. But that was still no reason for me to move here to CTTB. But, the dots were connecting.  During my many business trips to China I unintentionally visited the home town areas of both Master Hsu Yun and Master Hua.

My ‘official’ Buddhist pathway began with my taking refuge in Kuala Lumpur followed by a personal retreat in Bodhgaya, India and visiting other Buddhist sites throughout Asia. Sometime later my wife and I participated with many others on a novitiate program to Lumbini (birth place of the Buddha) and Kathmandu, Nepal. After this I was asked to organize a trip for Ven Mahinda, leader of the trip to Nepal to visit temples and monasteries in the US with the City of Ten Thousand Buddhas being one of his main goals as a “must see” place. While visiting the Girl’s School here at CTTB during this trip I was convinced that this is where I wanted our daughter to go to school. With single minded pointedness I began the task of introducing and convincing my wife and daughter of this. During our visit together a little more than a year later they heartedly agreed and felt they truly found home.

The Buddha taught that all things begin in the mind. We are what we think. All that we are arises with our thoughts. With our thoughts, we make the world. This pertains to nations, companies and organizations, as well as, individuals. When we function with a single-minded Zen-like focus we are able to achieve our goals and aspirations – even enlightenment. However, as we see today, nations, companies, organizations and individuals that are functioning with a scattered approach cause disharmony, dissension and strife among factious partisan groups resulting in wars, wasting of energy, time and money. This even happened to Steve Jobs. However, as strange as it may seem, he gives credit to getting fired from Apple, the company he started, as the stimulus for his success in guiding Apple to become the most valuable company in the world. We have all experienced times of loss in some manner and when we rise up from the ashes we are stronger, more focused and dedicated to achieving our goals.

During this life’s journey, I have been aware of death, death of those all around me and my own impending death. A fortuitous opportunity for me to understand the meanings of life and death when I was a young boy arose as my father became part-time caretaker of a Catholic cemetery. Being part-time from his regular job meant working in the charnel grounds evenings and weekends. While this was a Catholic cemetery and I was ‘at odds’ over some of the Church’s teachings it, never-the-less, allowed me the opportunity to be closely involved with those passing over. Once I got by the fears of eternal damnation, hell fire and brimstone, I was able to take a more meaningful approach to the life/death relationship.

Death, as in life, is what you make of it. This is the ultimate “dot connecting” into the future and is the synthesis or culmination of what the Buddha taught – ‘all things begin in the mind, we are what we think.’ Death serves many purposes.

Allow me to close with Job’s comments on death as he spoke to the young college graduates:

“No one wants to die. Even people who want to go to heaven don’t want to die to get there. And yet death is the destination we all share. No one ever escaped it. And that is how it should be, because Death is very likely the single best invention of Life. It is Life’s change agent. It clears out the old to make way for the new. Right now the new is you, but someday not too long from now, you will gradually become the old and be cleared away. Sorry to be so dramatic, but it is quite so.

Your time is limited, so don’t waste it living someone else’s life. Don’t be trapped by dogma – which is living with the results of other people’s thinking. Don’t let the noise of other’s opinions drown out your own inner voice. And most important(ly),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want to become. Everything else is secondary.”     

Following one’s own intuition is listening to your mind, being aware. Your mind knows what is right, what is wrong, what is positive, what is negative. Be calm, focus, listen and be aware then take the proper action to connect to your future.

Thank you for this opportunity to speak here in the Buddha Hall tonight. In closing, may I mention that we are all here together for a time and for a reason. This may be for a day, a season or longer. Often people are attached to life and do not want to leave the world.  As with being attached to not dying and trying to ignore death, some are attached to what they are doing, to what they believe is their function not making room for a new better way of doing the same task. When we do not accept the need for change any place can become stagnant until unseen forces intercede. And they will. Change is the modus operandi of the universe. To resist or deny it is foolish.

During our time here in CTTB we have the opportunities for many wonderful and auspicious experiences. Last summer we took our ‘pilgrimage’ to several spiritual places. We began with Mount Shasta, followed by Crater Lake in Oregon. Then we traveled to Glacier National Park on our way to the Avatamsaka Monastery in Calgary. This allowed us the opportunity to visit and to climb Castle Mountain in the Canadian Rockies. During the climb and descent we saw many images along the rocky cliffs overlooking the two lakes including that of Shakyamuni Buddha, Guan Yin Bodhisattva, Manjusri Bodhisattva and two rock formations of Master Hua sitting in meditation. Following this we traveled to Gold Buddha Monastery in Vancouver, Gold Summit Monastery in Seattle and to Heng Lai’s new monastery east of Seattle. We connected the dots to several auspicious places.

Several months last year we cared for Bodhi Burro during a time in which she became a real member of the CTTB community due to her poor health. As we fed her morning and night watching her closely as her health continued to deteriorate with old age finally succumbing to the inevitable on 30 Oct at 5.10 PM. My wife and I were with her as she breathed her last breath finally escaping the difficulties of this life. Along with others, we chanted the Buddha’s name for her for 8 hours until after 1AM. During the cold, clear dark night her years of being alone ‘out back’ struck a note of just how she was ignored for so long until the final months. Obviously she was protected as during her 29 years here she was never attacked by any of the wild animals – cougars, coyotes, etc. that also live ‘out back.’

萬佛城道風:日中一食 衣不離體 夜不倒單

從風  文  The essay written by Cong Feng on May 17 (Thursday), 2012


修行,修個什麼?還吃不吃飯?還穿不穿衣?還睡不睡覺?還吃飯,日中一食;還穿衣,衣不離體;還睡覺,夜不倒單。這是萬佛城道風。

早年得知萬佛城道風,日中一食,夜不倒單,在末法時期,行頭陀行,難行能行,令正法久住,十分景仰,因而立志學習。

一開始,三餐減量,後來獲悉過午不食,才改方法,先由晚餐減量做起。晚餐先光吃菜,不吃飯,過一陣子後,晚餐可不吃。然後早餐減量,等身體適應,就斷早餐,開始只吃中餐。難嗎?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需要時間,慢慢調適,一旦身體習慣,日中一食根本沒什麼!當時尚未來美,仍是白衣,就已一食。

從打坐入佛門,聞善知識開示,葷食混濁,不利打坐,最好吃素,有助於血氣循環,便毅然 決然斷葷茹素。打坐十分入迷,早起第一件事,打坐;晚寢最後一件事,打坐;一有空閒,打坐。每週參加禪坐共修,也常參加禪一、禪三。如此持續兩年,多次嘗試夜不倒單,總不成功。

來到萬佛城,第一次打三週禪七,縱使已有兩年打坐基礎,仍然吃盡苦頭。但只有聽過坐破蒲團的,倒還沒有聽過坐斷腿的,狠下心來,就把腿坐斷吧!連有形有相的腿,都降伏不了,如何能夠降伏出入無時、莫知其向的心?打坐,不就是坐著挨打嗎?每支香都參加,不准缺席,每支香都結雙跏趺坐,不准放腿。嘿!我做到了!不過,為忍腿痛,坐得東倒西歪,前傾後仰。那腿是不是斷了?沒有啊!還好好的,只不過左小腿磨出一個很深的小洞,擦藥擦了一、二個星期才好。

當時仍是白衣,待披上袈裟, 再打禪七,就能久坐。夜不倒單,有指望了!萬佛城禪七,早上三點起香,半夜十二點圓滿,只要隨著作息,放香也不臥,已經二十一小時不倒單,再咬緊牙關,忍個三小時,就一整天不倒單了。三週下來,等禪七結束,夜不倒單也可成為習慣,以後就不會搗蛋了!隨著功夫進步,常常第一支香開始坐,一直坐到午齋時才起來。唉!還忘不了吃啊!

正年輕力壯,卻得了十二指腸潰瘍,一餓就痛,可是居然身為白衣,就能一食,也挨過來不再痛了!正值盛年,腰卻長骨刺,嚴重到非開刀不可。開刀後,傷口癒合,卻結成硬疤,又壓迫脊椎神經,腰又痛,無法根治。照理說,不該久坐,可是卻反其道而行,去學打坐,後來還夜不倒單!開刀後遺症,怎麼好的?哈哈!打坐打好的!

萬佛城衲僧本分,日中一食,夜不倒單,蒙三寶加持力,因而得以奉行。衣不離體,袈裟恆披,是時時現僧相,時時提醒自身是佛子,不再是白衣,應努力為釋迦老子爭一口氣。

另外,萬佛城道風,持銀錢戒,也是希有。誠如上人所言,出家人有錢,一定打妄想。本來自己有一棟房,欲披度時,轉手給舍弟,舍弟因而付了不少稅金。在任職公司,是小股東,每年分紅,也把股份轉手,所得供養萬佛城。不是看破紅塵才出家的嗎?怎麼還執錢不捨?既有清淨道風助成一臂之力,何不因勢利導做個名副其實的貧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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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rbachinese.org/online_reading/sf_others/pat01/ch22.htm

佛祖道影白話解(一)西天歷代祖師

上虛下雲老和尚集‧上宣下化老和尚講述

二十一祖婆修盤頭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