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法.敬法

比丘尼恆居 講於2011年7月9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Jyu on July 9 (Satur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居士:我是恒居,今天晚上輪到我和大家結法緣。有句話說「佛法是從恭敬心得來的」,所以,今天晚上想談談聽法、敬法。

據師兄說,上人在世的時候曾經請法師來講戒律,當時上人要弟子們都跪著聽法;上人本人也不例外,在後面跪著聽法,由此可見上人對法的恭敬。上人安排我們每天都要聽經聞法,但是我們每天聽經,聽久了好像家常便飯一樣。上人也教我們:聽法的時候要敬重地請法。這個在其他的道場,可能很少會這麼做,上人對於教化弟子,可以說是用心良苦。

在《付法藏經》上說:「佛言:一切眾生欲出三界生死大海,必假法船,方得度脫。法為清涼,除煩惱熱。法是妙藥,能愈結病。法是眾生真善知識,作大利益,濟諸苦惱。所以然者,一切眾生志性無定,隨所染習。近善則善,近惡則惡。若近惡友,便造惡業,流轉生死,無有邊際。若近善友,起信敬心,聽受妙法,必能令離三塗苦惱,由此功德,受最勝樂。」

這裡有一個故事,我用比較白話一點講:華氏國王他有一隻白象,能夠滅怨敵。如果有人犯罪了,他就令那隻象去蹋殺罪人。後來,因為象住的廄被大火所燒,所以就把象移到寺院的附近。這隻象聞到了比丘誦《法句經》的偈頌音:「為善生天,為惡入淵。」這隻象聽聞到這個法之後,牠的心便很柔和了,起了慈悲心。後來就又給牠罪人(令牠蹋殺),但是這隻象就用鼻子聞一聞、舌頭舔一舔就走了,而不肯殺人。

國王看到這種現象,心裡就大惶恐,即刻召諸大臣來共同商量這件事。其中一位有智慧的大臣就告訴國王說:「這頭象因為靠近寺院,必聞妙法;因為這個原因的關係,所以牠不肯蹋殺。現在可以將這頭象移到靠近屠宰場的地方。」這個國王就採用他的建議。結果這頭象看到了屠殺,牠那個惡心就猛熾了,殘害得更厲害。

由這裡可以知道:一切眾生他志性是無定的。畜生尚且聞法可以生慈悲心,見殺增加殘害,何況於人呢?人怎麼會不染習呢?所以說有智慧的人應該覺知啊,見到惡的應該必須捨棄,看到善的應該親近,要多聽聞經法!

又有一則故事是說:在往昔有個婆羅門,他持著很多數量的人髑髏到華氏城中,到處行走衒賣,經過多時都沒有買的人。當時,婆羅門就起了大瞋恚,高聲地罵說:「這座城中的人愚癡闇鈍,如果沒有和我買髑髏者,我就要給與造作惡名聲。」

當時,城中有一些優婆塞聽到了,因為畏懼他的譭謗,所以就用錢去買(髑髏)。然後用銅做的筷子(箸)貫穿髑髏的耳朵,如果一穿就徹底通過的,就出多的價錢;如果是一半通過的呢,出的價錢就比較少;都通不過的就不出價錢。婆羅門就說:「我的這個髑髏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為什麼你給的價錢差別不等呢?」優婆塞說:「之前徹體通過,諸如此類的人,在生時聽受妙法智慧高勝。如果是像這樣的髑髏,就給比較多的價錢。一半通過的這一類人呢,雖聽經法,但沒有善於分別,所以給的價錢比較少。全不通過的,往昔都不聽法的,所以不給價錢。」

當時,優婆塞又拿這個髑髏到城外去起塔和供養,結果命終之後生到天上了。這就是說至心聽受經法的人,供養恭敬,受持經法的人,他的福報難以窮盡,未來必當成無上道。所以說,有智慧的人欲得到無上的安隱快樂,應當至心勤聽經法。

由以上這兩個故事中,第一個是說眾生的志性無定,近善則善,近惡則惡。中國有句諺語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有句話說「學好三年,學壞三天。」所以,上人要我們每天聽經聞法,讓善種子深植在我們的八識田裡。同時,上人也讓我們把不好的緣都摒除,譬如說不要看電視、不看報紙、不聽音樂、少打電話……,諸如此類等等,由此可見上人對我們的教化真的是用心良苦。

在第二個故事中,不知道大家聽了有何感想?在座的各位,如果每天都能夠專心致志地聽經聞法,將來可能如故事中所說的,用那個銅筷子(箸)一穿就徹體通過,而且智慧高勝。上人也說過,常常讀誦經典或聽經聞法,將來會很聰明的。所以,我們每天能夠聽經聞法,不止是智慧高勝,而且將來也能夠成就無上菩提。

在《賢愚經》上有一則故事:往昔,佛在世的時候,有一位比丘在林中誦經,音聲非常雅好。當時有一隻鳥聽聞到法,就非常地敬愛,所以在樹上聽。結果被獵師所射,命終了,緣這個聽法的善根生到了忉利天,面貌端正,光明昞然,無有倫匹。他知道:自己的宿命是因為這個比丘誦經,因而聽法後,可以得生到忉利天,所以即時持著天華,到比丘住的地方,禮敬、問訊、以天香華供養比丘。比丘就問了他的緣由,於是再請他坐下,為他說法。結果他得了須陀洹果,然後再回歸到天上。這只禽鳥聽了法,尚獲無邊的福報,何況於人呢?人若能信心聽法,又怎麼會沒有善報呢?

所以,大家都每天在佛殿聽經聞法,相信功不唐捐。將來必定智慧增長,成就佛道。阿彌陀佛!

【編按:圖片係1985年12月海燈法師訪問萬佛城,宣公上人為四眾弟子請法,請海燈法師講解楞嚴經四種清淨明誨。為表示對經典和講經法師的尊重,上人帶領弟子們跪聽。】

為什麼要把法傳到美國來?

張果麟 講於2010年9月22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Fulin Chang on September 22 (Wednes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弟子張福麟今天晚上上臺報告。今天晚上跟大家報告,大概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關於善知識跟我們自己的擇法眼。第二部分就是關於法大從去年到今年有一個禮拜的特別的課程,有教授教我們一些特別的題目。第三就是上人的法傳到美國,現在、將來的發展。

第一部分,上人在的時候,常常上人會邀請特別的人來萬佛城,跟大家講一些特別的專題。在這個過程裡面,各種各樣人,上人都會請來講。那講得對不對呢?往往上人就是在訓練我們大家自己的擇法眼。

舉個例,我記得九零年那段時間,師父請過很多人,像嚴新,還有一位老中醫,我忘了她叫什麼名字。還有道德會的門翼屏居士,還有楊作相和楊雲,是天津來的父女。還有張廷榮張教授,教我們《易經》。有一天我就請問師父,「這些人來,我怎麼知道他是善知識,還是不是善知識啊?」師父就說,「簡單地講,你看看他三件事情。第一個看他有沒有吃素。第二個你看他要不要錢。第三個看他是不是很守規矩,就是沒有在男女方面亂來。」

所以,上人跟我講就是擇法眼這方面,我們要有這個觀察的能力。我想可能還有其他的方法,不過這跟大家報告一下。

第二部分就是去年,記得菩提比丘來給我們講「解脫之路」。我記得我去聽他的課;他的課其實很奇怪,我就是聽不懂。他講的課,我在那邊聽;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可是聽完了以後也很奇怪,我也會覺得法喜充滿。所以我發現,就是說法師們跟我們講法的時候,往往,其實透過他們的聲音,如果我們聽他們的聲音,也就會受到他們的法的滋潤。也就是能夠接受到法的利益。

最近加州大學的教授,Raoul Birnbaum,來跟我們講這個關於用六根的修行,在我們大乘佛法裡面。他在課堂上提到,說每年他都會開個討論課,基本上每年在那個大學裡面,他那個討論課的題目都不一樣。大概他有四個題目輪流,一個是般若,就是《金剛經》方面的。另外一個是法華,《法華經》。還有第三個就是《維摩詰經》;《維摩詰經》他去年來跟我們講過,也講了一個禮拜。第四個就是凈土的法門。

他也很直截了當地講,說他本人在禪宗方面沒有什麼學習;在《楞嚴經》他也沒有,《華嚴經》也沒有。那個《唯識論》的瑜伽方面的他也沒有。所以,像他來跟我們講的時候,在我們的角度,他專長什麼我們就跟他學什麼就可以了,我們也不可能去要求他。因為我想我們萬佛城山門上就寫得很清楚,這個楞嚴壇場,還有華嚴法會,我們又是四十二手眼,其實我們的真正的這個菁華,他都沒有學過。那他學的呢,他講說他真正的最喜歡的就是般若,就是《金剛經》、《心經》,這些是他最喜歡的。其實,佛講的法門是門門都是第一的,所以只要他喜歡就好了。

後來在課堂上,就有很多人問他--因為他在教書,而且是針對美國年輕的學子--所以大家就問他,說過去他教這些年輕人學佛的感想怎麼樣。

他就說,主要第一個,他就要想辦法去了解他的學生。他覺得這些學生在過去改變得非常厲害。像從早期的嬉皮,嬉皮是很早期;那些嬉皮時代的年輕人呢,他們是反對物質的,是比較理想派的。嬉皮過了以後,就變成雅皮,雅皮是比較喜歡精品的。那現在變成,他是說按鍵的時代。這個新的這一代他們是用按鍵的。可是,這一代美國的福報也少了,他們也就窮了。這些人也就窮怕了,所以這些人,他是說最近這五年來,這個新的這個按鍵時代的這些年輕人啊,他們都非常地現實。他們做什麼事情的第一個考慮,就是這個對我有什麼用處。

接著大家就問他關於他對中國--因為他常常去中國--中國對這個僧伽人才的培養,在過去這幾十年的變化怎麼樣。

他就說他是一個外國人,他的觀察,有兩個系統:一個是師徒的系統,另外一個就是佛學院的學院的系統。他說這個學院的系統,是清朝末年以後太虛大師開始的,主要是培養一些通才。那師徒的系統,才能夠透過老師的直接教導,比較能夠讓徒弟深入一種法門。所以他自己還是比較偏向我們中國傳統的這個師徒的制度。

講到這邊就跟大家分享兩個故事,就是我所聽到的上人跟兩個男眾法師的故事。

第一個是這個男眾法師,以前在背《楞嚴經》,有一陣子單獨住在九號公路(的房子)。他自己在那邊背啊背啊,背得後來有一段時間他就煩惱很多。煩惱來了他就想溜了;想溜了,就那天他準備要走了。正在想走的時候,誒!門口忽然一個黑車子開進來了。開進來,門一打開上人出來了。哇!把他嚇一跳。他趕快衝出去,撲在地上眼淚拼命地流著。上人就跟他說,「沒關係了,沒關係了!不要哭了!」

另外一個故事,改天再講好了,因為今天時間已經不多了。只剩下五六分鐘,我就跟大家簡單地講一下第三部分好了。這個第三部分就是關於上人的法來到西方,那現在美國人在哪裡呢?這是一個我常常問我自己的問題。我也問過師父說,「你為什麼要把法傳到美國來?難道就不能傳到歐洲去嗎?」師父說,「哎!你怎麼這麼傻,美國是世界的領導,我們只要度了美國人,那全世界都跟著美國跑了。」所以我就了解了。

從六十年代,師父度了很多美國弟子,那個我們說是第一代。像我這種的差不多在九〇年前後來的,這種大概算第二代。現在是二〇一〇年了,應該算第三代了。那第三代這中間,我記得我剛來聖城的時候,聖城都是美國人,現在變成美國人比較少了。所以這中間就有一個文化的差異;文化的差異怎麼辦呢?這個解決的辦法就是應該要互相地包容。互相包容,怎麼處理呢?就是什麼事情我們應該是「集思廣益」。集思廣益以後呢,「異中求同」。因為我們的人都不一樣,這個意見絕對都不一樣的,那怎麼辦呢?只好找一樣的事情來處理。

所以,未來的五年是一個很關鍵性的五年。我們這些老人是覺得,像我認識的法師啊,像近恭師啊、順法師、來法師、實法師,這些都跟我比較熟的。還有持法師、良法師、賢法師,這些美國的法師,還有美國的在家人,像John Scroggs、Randy這些,他們的年紀都是六十、六十五、七十,都是差不多這個年紀了。所以這些人,他們從師父所領受的這些法寶,怎麼樣傳法給下一代呢?在未來的這個五年,其實我覺得是我們最大的課題。阿彌陀佛。

拜佛與觀心

沙彌果順講於2011年5月30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The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Gwo Shun on May 30 (Mon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沙彌果順:諸佛菩薩、上人、諸位法師、諸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是由沙彌果順跟大家結法緣。

在這幾天拜懺之中,差不多兩天前,我記起了一些往事。當我大概四歲到六歲左右,我是跟我的母親在一起。她當時想要對我開一個小玩笑。我不太記得她開的小玩笑到底是什麼,不過我大概記得一些。就是當我在跟她玩,我母親用毛巾把她的臉遮住;遮住臉的時候,她就找著說:「媽媽,媽媽在哪裡?」然後母親就把她的毛巾打開,大概張開一隻眼或兩隻眼睛,母親就嚇著我說:「其實,我不是你的媽媽,我可能是鬼喔,我要嚇你!」這樣子。她沒有說她是鬼,但是她的動作看起來很像鬼。她第一次這樣子嚇我的時候,我那時候不是很害怕,大概有百分之十左右覺得有點可怕。她一直這樣子來做,大概經過三四次以後,我真的覺得蠻可怕的,有時候還很生氣。

我在拜懺的時候想到這些往事,我就覺得可能應該要懺悔,可能我媽媽跟我兩個都要一起懺悔。不過大概我要更感謝我母親,因為她讓我能夠出家,所以我要向她懺悔。

在場諸位如果是父母的話,請不要這樣子嚇你的小孩子,因為事實上是真的一點都不好玩。

在方丈要去閉關之前,給我一些特別的一些教誨。他跟我講一些要如何能夠自己修行,而不要再依賴在任何的事情,或者是人事上面。譬如說就是看到事情的真相,事情的本性。第二個感覺就是在這次的萬佛寶懺中,因為我並不太能夠完全了解諸佛名字的意思,所以我在拜佛的時候,我就把它當成單純是一個禪坐修行的一個法門。

所以當供完香之後,我就把我的心收攝,大概是想要更了解我自己到底是什麼。像這樣子的一種專心的拜佛方法,跟我平常在用我的心做其他的事情的時候,其實是蠻不一樣的,因為這是特別的專心。因為在這樣的過程之中,我對空性,對無自性這方面的了解,似乎增加了一些。

像這樣子的一種心的一種覺知的感覺,其實對我來講是蠻新的,但是又覺得似曾相識。所以事實上,可能是我們忘失了,現在又把它找回來。在這專心的過程之中,我非常非常懂得我的妄念跟妄想。但是這些妄念妄想,其實都不是真實的,都是虛幻的。這樣有很多很多念頭從腦中冒出來。我就一個感覺說:啊!其實這是就是宣公上人所講的一個無自性、無我的感覺。

這樣我不斷地去觀我的心。然後在我觀心的過程之中,其實自我真的是不存在的。所以我逐一去檢視我所有的擁有的一些東西,像以前我對吃對睡,都會有些執著,可是現在想想,其實這些東西好像都不是那麼的重要。

在這過程之中,我感覺到其實非常地自在、自由,也對自己非常有信心,也覺得平和。像這樣子的一種覺知,其實超越語言的,是語言文字沒有辦法說,沒有辦法寫的。

之前,對聖人所修行的苦行,覺得蠻困難的。現在來想,其實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困難,一切都有可能。事實上,你沒有辦法執著和抓住任何東西。像這個修行本身來講,其實也是有它的空性在。其實修行只是就是修行,就是這麼簡單!

我還想,這個娑婆世界事實上,好像不是那麼的壞。因為事實上這些煩惱,這些執著,其實都只在我們的心中而已。我再做其他的觀想,我就覺得眾生真的是蠻顛倒的,因為他都是用識心在辨別事情,是一種妄性,是一種執著的心。事實上這本身也不是有太多的是非對錯,只是在你的因,就是事情起源的那個因上面,如果能夠多注意,可能會有些不一樣,它可能會解釋。

心呢,真的是很不思議的,很多覺知,真的是超乎語言能夠去描述。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把它很確切地講出來。像在跪拜或是在唱誦的時候,我的心並沒有把它放在我的身上面。像在拜的過程之中,我的心很想能夠好好地靜下來。可是在拜的過程之中,也是在動,所以是蠻困難的。當我試著很努力地要去專心,然後在這個過程之中 有些煩惱又起了。

像我們的識心,其實是真的很笨拙的,如果我們把它來跟我們的真心、我們的自性來作比較的話。在《華嚴經》中,它有試著要去描述心的一些作用,譬如說,就是用「心如工畫師」,它就是用沙去畫。像這樣子一個觀性的過程之中,其實要很強的信念在背後支撐的。信為道源之本,其實諸佛都常常在提這個。像這樣子的一個觀性過程之中,你常常有很多覺知;這些覺知都是超過語言文字可以形容的。你只要把它訴諸文字之後,它很多意思就流失掉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超越語言文字的這些限制。

我們要如何能夠專心呢?就是要把我們的信念、信心給提起來,不要有懷疑,這樣子其實能夠專心,更能夠使得上。阿彌陀佛!

一句佛號念到底

施果橋 講於2011年7月11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Paul Yin-ho Shih on July 11 (Mon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是施果橋,今晚輪到我在這裡跟大家結法緣。今年是我第二次較長時間留在萬佛城的機緣,平常仍如去年一樣在有機農場當義工,今年有更多機會在此與蓮友同修結法緣,甚至有機緣就即席臨場與各別有緣同修互相勉勵,希望大家在菩提道業上今年比去年更有進展、更有成就。今晚就以「如何信願往生」與大家分享心得。

我們萬佛城雖然師父上人立下「禪、教、律、密、淨」五宗並弘的道場,但是我在我的歸依證上發現師父上人題名欄列有二行對聯,寫著「歸依三寶觀自在;信願九品念彌陀。」另外前些日在大殿聽聞師父上人開示法華經上,提到數項對治眾生煩惱習氣根器的修持法門,師父上人特別指出障重的眾生就應該專修念佛法門,師父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說這樣就對了。

我也發現此地修淨土宗的行者還是比較多,更有一些同修蓮友問我,曾多次參加親友往生助念,是否可觀察得知到底他們都確定往生了嗎?我總以為我們念佛人應該真誠希望普天下念佛人都能滿願往生極樂世界。無論他們臨終是否預知時至,是否有瑞相等等,可是看起來好像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但都沒有把握。其實我們都知道只要「真發願往生,一定能夠往生。」因為據我觀察覺知的一項通則就是:「神通抵不過業力,業力抵不過願力。」可是很多人由於心志怯弱,習性剛強,口是心非,發口願的多,真正行願少之又少,最後臨終在捨報時常常會隨著個人業力、隨著大眾共業流轉輪迴去了,並沒有真正發心願意往生。

所謂往生,有往不一定往,要生必定生,業障消除自然生。也就是經上所說「心淨國土淨」。阿彌陀佛等聖眾來接引我們,是由我們真心自性現在其前。而不是求一個外相來接引,那是客塵、不是主體。外來的相是外道,所以說心外求法是外道。

經論上說自性彌陀、唯心淨土。法身、報身、化身,是三身一體,信願行也是三資一體,只要真信切願,必定往生。淨土宗第九祖藕益大師在彌陀經註論上說,「往生與否在信願,念佛功夫決定品位。」所謂發願往生,­­­­­­就是要發菩提心願,放下娑婆凡情。發心就是要我們從自性中自然發菩提心,其所展現的功德就是諸佛、我心、眾生,三法一體。此處的我已把妄想執著的小我,融合到諸佛的智慧功德及慈悲行願上去了。因為往昔所造的業是由妄想執著結出。因此我們說捨報,其實就是捨業報,捨報目的是為了成就眾生。體相用的相就是指慈悲喜捨,智慧本體融入佛的知見,慈悲的用展現在眾生行願上。

念佛的功夫就是要對治我執(包括人我執、法我執)都是善巧方便。淫欲心的貪生,瞋恨心的仇殺。要對治生殺二心,首先要用佛號一聲一聲真誠清淨的念下去,來清除我們八識田中的壞種子。功夫成片,就能夠壓住、伏住。其次要轉化。第三是斷除,迥脫六根。最後是融化。

凡情跟聖意相結合至同體通性,就能超度世間、出世間。就像我最近在聖城參加一次告別法會上,見到西方三聖像上一副對聯:「清淨莊嚴超眾聖、慈悲喜捨度群倫」,就是上求、下化,清淨莊嚴超眾聖是上求佛道,慈悲喜捨度群倫是下化眾生。阿彌陀佛左手現平等清淨手印,正是示現我們要上求佛道清淨莊嚴,右手的施願接引手印,也就是下度化眾生的慈悲喜捨。左印代表理體,右印代表事相;事相依理體,理體融事相,自能讓我們信願力行。

歷事鍊心,平時念佛的目的是要培養我們信心、願力的功德資糧的正行,讓我們能在平時日常生活接受境界考驗作得了主、睡夢中作得了主、病時作得了主、臨終時作得了主,甚至於在中陰時作得了主,以我們堅信切願,「一定要回家,回極樂世界的家」的決心,去洗滌我們的毛病習氣;同時在平常對好的、順的境界要懂得捨;對壞的、逆的境界要學得忍,以生忍修福,以法忍修慧,把我們平時培植的福德,經智慧觀行力轉化成功德,再把我們點滴積功累德的淨業正因,全部迴向往生西方極樂究竟菩提的道果上。

不能再流轉輪迴六道,一定要在此一報身剋期完成,然後才有能力再回娑婆度化有情眾生滿菩提心願,也就是說時常保持安適的身心,去銷融一切環境現象,「老實念佛,一句佛號念到底」,其他都盡份隨順就好,一定能在今生滿我們的弘願,來生行菩薩道。這就是無量壽經上告訴我們往生一定要發「至誠心、深心、迴向發願心」的三心一體成就的真正意涵。

最近看到虛老方便開示,虛老在117歲的時候苦口婆心勸進修行人,要持戒參禪、或是持戒念佛,一個話頭參到底、或是一句佛號念到底……。

但願今晚在座的同修大德,悉發菩提心,同生極樂國,謝謝大家。

籠中鳥尋出籠計

曾金錠 講於2011年7月7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Jin Ding Zeng on July 7 (Thur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在萬佛聖城,轉眼之間我在萬佛聖城已經三年了。可是,我自己覺得我還沒有學會講法,所以我自己很慚愧,還要懺悔。

現在,我在這裡跟你們一起分享我個人在萬佛聖城的經驗,如果我說的有什麼不如法的話,請大家慈悲更正!

在這裡,我首先要恭喜大家圓滿了萬佛寶懺,很多人有很好的感應,這也可以消除他們的業障。可是對我自己來說,其實是沒有什麼感應。所以我覺得很慚愧,可能是因為我自己沒有這個誠心。我在每天都可以發現自己有不好的習慣,我很高興我的朋友可以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當她們發現我有不好習慣的時候,他們就告訴我,因此我對她們很感恩。

我現在回想起來在馬來西亞的時候,有一次我請教一個小乘佛教的法師,我說:「我感覺我就好像是一隻小鳥,關在我丈夫的鳥籠裡頭。我成天關在家裡,雖然說家裡有工人可供我使用,我吃得也很好,所有的物質也都不缺乏。另外,我也擁有一部自己開的汽車,無論到哪裡,我都可以自己開車去……。可是我覺得自己沒有自由,就好像一隻小鳥被關在籠裡頭一樣。」於是,我問這位法師:「要怎麼樣我才能夠衝出這個籠子?」他就告訴我說:「妳只要多誦經,妳就可以得到答案。」

最近我看到一本書,它講的是關於達摩祖師來到中國的故事。當他來到中國的時候,遇見一隻鸚鵡。有一天,這隻鸚鵡看到達摩祖師,就向他求助,說:「西來意,西來意,請你教我出籠計。」意思就是說:這位從西方來的人,從西方來的人,請你教一教我,我怎麼可以衝出這個鳥籠?

當達摩祖師聽到這隻鳥這麼問他的時候,他就用方便的方法對牠說:「出籠計,出籠計,兩腿伸直兩眼閉,這便是你的出籠計!」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想衝出這個鳥籠,你的方法就是將你的兩腿伸直,閉上你的兩隻眼睛,這就是你出籠的方法。當小鳥聽到達摩祖師這樣教牠時,牠就說:「哦!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好!我就跟著這樣做。」

所以,當小鳥看見主人從遠處走過來的時候,牠就用這個方法將兩腿伸直,閉上眼睛,再等牠的主人走過來。這個主人去看一看這隻鳥怎麼樣。他覺得很驚訝,因為他看見這隻鳥躺著沒有動,他將籠子打開,將小鳥放在自己的手上。他覺得這隻鳥還是暖暖的,於是將牠從一隻手放到另外一隻手上,看看牠有沒有死去。這隻小鳥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樣,所以主人感覺很悲哀,於是就慢慢地鬆開他的手……。當他一鬆開手的時候,這隻小鳥馬上就飛走了,就得到自由了!

當我來到聖城,剛開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從籠子裡飛出來一樣。可是三年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還是不自在,我認為自己應該很開心才是啊!我常常都問自己一個問題:我到底在找尋什麼?當我在馬來西亞的時候,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我常常都想找尋我的母親。我的朋友也說我是在找尋我的母親。我就問自己:到底是在找尋什麼東西?

通過在這裡的學習,我了解到:我所擁有的這個身軀其實一點都不自由,我仍然是在鳥籠裡頭。當我讀到達摩祖師故事的時候,我覺得很慚愧。我記得上人曾經講過這一句話:「如果你真正地想要自由,就是要從生死裡頭走脫出來。」

為什麼我在讀這本書看到達摩祖師故事的時候,我會覺得那麼慚愧呢?因為我覺得,即使是一隻小鳥,牠也能認清楚這位是達摩祖師,然後跟從他的指示去行事。可是做為一個人,我覺得我的智慧應該比一隻鳥要高,但是我卻覺得自己沒有跟從佛菩薩、善知識們--雖然他們這樣努力地來保護我,可是我卻沒有聽從他們的提議。

在這裡我要懺悔,因為我的業障很重。雖然我學佛多年,也聽聞佛法,可是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如法地修行。雖然法師常常教導我們,叫我們不要執著我們的臭皮囊,可是我還是很執著地去保養我的身體,比如會找尋食物啊,還有睡覺啊等等。在這裡,我要懺悔自己很重的業障。

法師是這樣說的:「要真正地明白佛法,就是要如法修行。」我其實是沒有真正地明白佛法。法師也這樣說:「如果你的心不正的話,就算是你在一個很正的地方,那也沒有辦法,你仍不能正確如法地修行。另外一方面,如果你的思想是正確的話,即使你在一個邪的,不好的地方,你也可以正常如法地修行。」

我覺得自己的業障很重,我明白自己的業障很重。為什麼我會這樣子說呢?因為我自己親手傷害了我的子女。在我開始學佛的時候,我沒有完全明白這個佛法--我們應該要根據佛法的道理去做事。當我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我的醫生勸告我,叫我墮胎,我就聽從他的勸告去墮胎了。當我在這裡學習戒律的時候我才明白到,我是殺害了自己的孩子。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說覺得我自己業障很重的原因。

我結婚以後覺得不很開心,因為我常常生病。我的腰很痛,有幾個星期基本上都不能夠動,所以我就在醫生的勸告之下--醫生這樣說:妳如果要生孩子的話,對妳和孩子都是不安全的--我又重復地再一次地墮胎。在我墮胎以後就生了很嚴重的病,這時我姑姑說我應該誦「大悲咒」,於是我就聽這個「大悲咒」,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起來,所以我就誦「大悲咒」。因此,我的身體健康都是因為觀音菩薩,和其他佛菩薩的加持,才讓我好起來的。

現在,我在諸佛菩薩面前,在上人面前,在四眾面前,我誠心地懺悔。我希望將幾年裡自己在萬佛城修行的功德,全都迴向給被我傷害了的孩子,我希望他們都可以生在凈土中,和我一起修行。

釋迦牟尼佛說了很多方便的方法,來教導我們這些末法眾生如何修行。而我自己發現,就修行而言,淨土法門應該是最容易,最快的方便法門,因為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可以念佛菩薩的名字。我發現當我因長時間工作而覺得很疲倦的時候,只要念誦佛菩薩的名字,就可以幫助自己消除疲勞,令我重新振作起來。

在這裡,我親眼看見四個死亡。我觀察得到,其實無論你修的是什麼法門,到最後你要將一切都放棄;你要捨棄你的一切,唯一就是要念佛的名字。所以,我在這裡學會:我一定要很精進地修行,我要趁著自己身體還比較健康的時候,就要努力地去修行。

我說淨土法門是最好法門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在看《大悲心陀羅尼經》的時候,我發現它是這樣說的:「雖然你誦大悲咒,你還是要念佛的名字。」因為這個是觀世音菩薩教的,所以我就應該跟他的教導去做。我現在發願:希望所有的眾生,都可以在念佛法門裡頭得到重大的益處,求生極樂淨土。阿彌陀佛!

禮佛懺悔

比丘尼恆居 講於2011年5月12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Jyu on May 12 (Fri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我是恒居,今天輪到我和大家結法緣。

剛剛法師說我們今天已經拜到歡喜地了。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很歡喜。覺得歡喜的人舉手。沒舉手的是不是在計算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因為我前幾天就聽到有人說,才開始一兩天,他就在計算有多少天可以回家了。是不是拜得覺得腰痠背痛、腳痛,連頭髮也痛?

其實來萬佛城很不容易的。因為,你看全世界有多少億人口,你們可以來,是宿世種的善根才可以到聖城的。上人說過,你來萬佛城,誰先來,誰先成佛。所以你們今天能夠來拜萬佛懺,在萬佛殿拜萬佛懺,都可以成佛的。

在《大悲經》上說:「一稱南無佛名者,以是善根入涅槃界,不可盡也。」這就是說,你只要一稱「南無佛」,你就以這個善根,就可以入涅槃。所謂涅槃,就成佛了。所以你們今天拜了幾尊佛啦?不止一尊而已,好多咧!今天拜了幾尊?八百多少?八百零九尊。(翻譯:所以還是有人在算的。)

在《觀佛三昧經》上說,在往昔過去久遠的時候,有佛出世,號釋迦摩尼佛。他滅度之後,有一位名王子名叫金幢的,他非常地驕慢,很驕傲的。然而他邪見,也不肯信佛法。當時有一位比丘,名字叫定自在。這位比丘告訴這個王子說,「哎!現在世上有佛像,它是眾寶莊嚴,非常地莊嚴。你是不是可以暫時入佛塔去觀看佛像呢?」

那位王子聽他的勸告,就跟著這位比丘到佛塔中,去觀看佛像。結果這位王子他看了佛像之後,就告訴這位比丘說,「哦,佛像非常地端嚴佛像都這麼端嚴了,何況是真的,佛的真身呢?」這位比丘就告訴他說,「啊,你看到佛像,你又不能禮拜,那你應該可以合掌稱『南無佛』吧!」所以當時那位王子,就合掌稱「南無佛」。之後,他回到宮裡,還是繫念那尊佛像。所以,當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夢見佛像。他做夢夢到佛像,非常地高興。接著,他就離邪見了,皈依三寶。

由於這個入塔,在佛塔中稱「南無佛」這個善根,他命終的時候得到什麼?九百萬億那由他佛,于諸佛所,得到甚深的念佛三昧。所以,諸佛都現前為他授記。從這之後經過百萬阿僧祇劫,他不落到惡道。乃至於,今世獲得甚深的首楞嚴三昧。這位王子是誰呢?就是當今的財首菩薩。他就是因為這個因緣,一稱「南無佛」這個因緣,得到諸佛現前為他授記。而且,百萬阿僧祇劫都不會墮到惡道。你說這個功德大不大?各位啊!你們在這裡拜佛,每天稱念這麼多佛名,所以這個善根不得了了!

我不知道大家對這個懺悔法可以分哪幾種,大家知不知道?我們通常可以分為事懺跟理懺。事懺,又可以分為作法懺和取相懺。大家認為拜萬佛懺是哪一種懺?有沒有人知道?萬佛懺屬於哪一種懺?都不知道?它是屬於作法和取相都有的。所謂作法呢,比如說我們每天身在禮拜,口在念誦佛號,心在觀想。這都是屬於作法。那它為什麼又會屬於取相懺呢?因為取相懺它首先要先求好夢。經上是說有十二種,你只要隨得一種,一相,你就懺悔成了。

在《梵網經》上說,「若有犯十戒者應教懺悔,要見好相。好相者,佛來摩頂,見光見華等,便得滅罪。」它所謂犯十戒,並不是那個沙彌十戒,就是十重四十八的十重戒。通常犯十重戒,要用取相懺去懺悔。所以,如果說有人他沒有受過十重四十八,只受五戒,你犯了前面殺盜淫妄。這殺盜淫妄是屬於性戒。你犯了這四個重戒的話,要用取相懺去懺。所以,如果你在這段拜萬佛懺期間,你很至誠懇切的話,可能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夢到佛來跟你摩頂,或者見光,或者見華,或者其他種種的瑞相,你的罪,就滅了。

至於無生懺,通常我們一般人是很難做到。因為這個無生懺要觀實相。我們一般人很難的。一般來講,如果說犯輕戒的話,它可以用作法懺就可以。這個作法懺它滅什麼罪呢?就滅那個犯戒罪。就是你受五戒,如果犯了,就有個犯戒罪,它可以滅這個犯戒罪。

如果是取相懺的話呢,它是滅那個業道罪,也就是性罪。其實這個業道罪,不管你有沒有受戒,你只要做了這種殺盜淫妄這個業的話,都有這個罪的。所以有些人怕受戒,說,「受戒,我怕犯戒。」事實上,你沒有受,你做了,你還是有這個性罪的。

事實上,不管你是作法懺或取相懺,它滅的是三途的罪。所謂三途就是畜生、惡鬼、地獄,你不會墮到這個三惡道裡面。但是,世間的果報你還要受。譬如你殺一個人,然後你用取相懺去懺;作法和取相懺去懺,這個犯戒罪、業道罪都滅了,但是你世間償命果報還在。

但是那個無生懺的話,它可以滅犯戒罪,業道罪,業果罪,世間的果報就是業果罪。這個三種罪它都可以滅。前面那兩種,它就好像你砍那個樹枝,只是讓葉枯萎而已,但是根沒有去除,那個根它會繼續生長。所以你真的想不會落到這個六道輪迴裡面了,那就要用無生懺。所謂無生,它不會生的,根都去掉了,就是把那個無明根都去了,永遠斷了,所以它不會再生長。

前幾天有位法師說,「我們最容易犯的是什麼?最不容易守的就是口業。」在這裡講一個公案。這個公案是出於《百緣經》上。在經上說,有一位長者婦人,她懷孕了。這段時間,她的身體非常地臭穢,沒辦法接近。等她懷孕滿了,她生了一個兒子,非常地瘦弱憔悴,可以說是不堪入目。而且很多糞尿,塗滿他身上。她這個兒子,不喜歡在家。他唯一的嗜好是喜歡吃糞穢的東西,就像那些糞便。而且他不捨離的,對這個很歡喜,不捨離。他的父母,親友啊,都不想見到他,就把他驅逐家,所以他就在外面。在外面一樣常常喜歡吃那個糞便,人們看到他,就為他取一個名字叫嚪婆羅。這位吃糞的嚪婆羅,後來遇到佛,跟佛出家,結果他證了阿羅漢果。

這個嚪婆羅,他為什麼歡喜吃糞呢?是由於過去世的時候,有佛出世,名叫拘留孫佛。他跟這位佛出家。他當廟上的寺主。當時有施主供養眾僧,就是讓那些眾僧洗浴之後,可以用香油來涂身。結果,有一位阿羅漢,寺主看到了這位阿羅漢就很瞋恚地罵說,「你出家人,用香油塗身,就像人糞塗在你身上一樣。」哦!這位阿羅漢聽了,很憐憫他。所以,就為了他現了神通,給他看。這位寺主看到之後,就非常地懺悔,後悔他講瞋心話,所以他就對這位阿羅漢懺悔,希望能除這個罪。所以這個惡罵的因緣,他五百世身體常常臭穢不堪,沒辦法接近。但是也由於他往昔出家了,而且有向對方懺悔,所以他現在又遇到佛,出家證果。

這個公案就是教我們哪,你不要以為隨便講一句話沒關係哦。他只講這麼一句話,五百世臭穢不堪了。所以,我們的口業,是不容守易的。因為他及時懺悔,所以沒有落到惡道。但是他的世間果報還是要受,受了五百世的臭穢身。阿彌陀佛。

常常記住老病死

陳果威 講於2010年9月27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Gwo Wei Chen on September 27 (Mon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阿彌陀佛!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是陳果威,今天上臺來做一個報告。

最近,我有一些長輩從外地來聖城探訪我們,也來拜拜觀音菩薩。因為好幾年,大概有五年以上沒有見過面了;見到面以後當然是噓寒問暖啦,好不好啊!那麼我現在很習慣,就說,「啊!我變老了!」就是老了老了,意思就這樣。那麼我這話一講出來,我那些長輩、阿姨們,他們也不太老,比我老一點,哦!我看到他們每一個人臉上好像抽筋一樣,臉色變了,說:「不要這樣講,不要這樣講!」我心裡就想,那難道還說我變年輕了嗎?所以我就想,我們一般人對這個老啊,是蠻這個認識不清楚的。大家都好像蠻忌諱講這個老了,更不要提那個死亡。

但是,我們學了佛法,第一個就要知道我們的將來就不外這個老,或者生病,最後一定是死亡;不管你是有錢、窮人,或者是過得很好,或者是過得很痛苦,最終的結果都是很公平,都要面對這個死亡。

那麼,不要說人在活的時候就很忌諱這個,甚至死了以後他還不覺得自己死了,還留戀。這裡我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是恒順師他跟我講--轉述一下,得到他的允許轉述一下。

那麼,就是在大概六〇年代的時候,上人剛剛來到美國不久,信徒不多;但有一位男信徒,他常常來跟上人學佛法。但是很奇怪,他就喜歡跟上人比。有的時候有的人就讚美,「哦!上人絕食好幾天。」那時為了古巴危機上人絕食,「哦!很厲害,上人實在是了不起!」那這位先生呢,他就說:「哦!絕食,我也會啊。我絕食得比上人還久啊!」你看啊,所以他處處要表現,想讓人家知道說他也會,有時候甚至比師父還厲害。所以師父就給他一個外號,叫「老板」,就是叫他老板,Mr. Boss,老板。

再過了幾年以後,這位「老板」先生就往生了。他往生的時候,他的家屬就來請師父上人,就是派個法師在最後追悼會的時候去,給他超度一下。那麼師父上人就派這個恒順師,還有恒觀師兩位去。師父就跟恒觀師講:「你去了那邊,你給他念念,就是超度以後你就大聲地跟這個老板先生講,就說:『你趕快離開這裡了!不要再留在這個地方了。』要很大聲很大聲,就很兇地這樣講才會有效。」

原來因為這個「老板」先生,他大概是死了以後還對他這個身體,或是對他的家庭,對這個世界還留戀,放不下,所以師父就要恒觀師在追悼會上這樣講。所以恒順師就說,當他們到了這個追悼會的時候,這個家族是很大的一個家族,有好幾十個人,都穿得很整齊——西裝。然後他們就先做些法事以後呢,這個恒觀師就很大聲地講說:「老板先生,你趕快離開這裡,不要再逗留在這裡!」結果那些家屬們一個個臉跟我那些阿姨們一樣,臉色大變。「What are you talking?」--你在說什麼?所以恒順師記得很清楚這件事,非常有趣。

從這個小故事,我們也就知道這個很不容易。我們很不容易放下我們自己的這個身體,或者是我們的一切。這個是我們要自己注意。這裡我有一個故事,跟大家分享一下。這個是《法句經》裡面,關於一個老比丘尼的故事。

在佛陀在世的時候,有一次他提到比丘尼的故事。這位一百二十歲的比丘尼叫Utara,有一天她化了緣,回來的路上遇到一位僧人,一位和尚。她就懇求這個和尚接受她的供養。那麼這個僧人接受她的供養呢,這位比丘尼當天就挨餓。好啦!第二天她又出去化緣,回來;第三天她也出去化緣,回來,連續三天她都碰到這位僧人在路上,所以她連續三天就把她的食物供養給這位僧人,所以她挨餓,挨了三天的肚子。她年紀很大,那麼身體就越來越衰弱。

到了第四天,她在化緣的時候,在一個小路上遇見了佛陀;遇見佛陀她就很恭敬地向佛陀頂禮,就退到路旁一邊。可是在後退的時候,因為她體力不好,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袈裟就跌倒。那跌倒以後呢,頭就受傷。佛陀就上前對她講說:「妳老了,身體不好,又站不穩,它快要垮了,它即將滅亡。」說完這個,比丘尼Utara當時就證得初果。

那麼這個故事有一個佛說的偈頌,意思大概是這樣,就是說這個身體啊,隨著年紀衰老,它是一窩草的疾病,很容易壞的。那麼當這個惡臭的、污穢的身體分解時,生命就真的結束於死亡了。

那麼還有一個故事,也是關於死亡的。佛陀有一次他又提到,有一回一大群的僧人向佛陀來取得禪定的修行法門以後,就到樹林裡去修行。他們在那兒很努力地禪定、學習。很快他們就進入大禪定。可是,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斷除了欲望,證到了阿羅漢果,其實還沒有。可是他們就準備回去見佛陀,向佛陀報告說他們已經證到阿羅漢果。

當這群人抵達寺院的門口的時候,佛陀對阿難尊者就說了,外面這一群僧人現在來見我,獲益不多,不會得到什麼好處,讓他們先到墳場去,然後再來見我。於是尊者就把佛陀的意思轉告僧眾。僧眾心想,佛陀通曉一切,他要我們先到墳場,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他們就都到墳場去了。

當他們到了墳場,看見腐爛的屍體,這些骨骸,還有這些骷髏。他們看見一具剛死去的屍體,還很新鮮的,才意識到他們自己還沒有斷除欲念。那佛陀在這個精舍裡,運用神通發出一道光芒,將自己的影像映現在他們面前,對他們開示:「僧眾啊,看看這些漂亮的白骨,你們是否還存有欲念呢?」開示完以後,這些僧人就證得阿羅漢果。接著佛陀就說了偈頌,大意就是說這些灰白的骨頭,就像在秋天裡被丟棄的葫蘆一般,見到他們又有什麼可喜的呢?

這兩個故事就顯示說,很不容易把這個欲望給消除,但是我們要常常記住這個--老死或無常。這裡有一段評論,它說:「年老,老化,就是三使之一。三使就是老病死。因為這個三位使者提醒我們未來,並使他們能夠發憤圖強。所以他們就說,哎呀!人們,難道你從未見過在世間八、九十,一百歲的人嗎?他們很脆弱,像山尖一樣,已經變了形,拄著拐杖,步履不穩,孱弱,青春早已失去,不再整齊的牙齒,灰白色的頭髮,或禿頭、皺紋,四肢臃腫。你可曾想過自己也會變老,也擺脫不了這一切?你難道不知道世間有生病這回事?病重的人在自己的穢物裡面打滾,被人抬起來,又被人放下。難道未曾想過自己也會生病?也脫逃不了病苦的折磨?難道你從未見過世間生物的屍體,在死後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屍體就腫脹、淤青、腐爛?難道未曾想過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也脫逃不了這一切?當一個人理解生命的無常,個人所得與依賴的每一件事物的變化、分離,或逐漸死亡,只剩下悲傷的感情,無奈和孤獨,恐懼、憂慮、不快樂。那麼尋求生命快樂的唯一途徑,是改變我們的想法,學習控制感情和凈化自己的心。我們得擺脫對事物的情緒而獨立。這個得通過理解自己在世間不執著於任何事物,包括了我們的色身肉體、心,甚至於靈魂,都不要執著。」阿彌陀佛!

獨立宣言與宗教自由

果瞬 講於2011年7月4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Randy Peterson on July 4 (Mon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我的名字是Randy,法名果瞬。今天剛好是(美國)國慶日,所以我就藉這個機會,跟大家講一些簡單的感想,希望大家能夠有一點興趣。

國慶日的緣起,就是關於美國簽署的一個文件,這個文件的名字叫做《獨立宣言》。這個文件的由來大概是這個樣子:

在美國大眾議院第二次大陸會議的時候,他們主要是討論一個重要的議案,這個議案對他們來講,是一個很不容易做決定的一個議案。這個議案是什麼呢?就是關於英國喬治三世皇帝對美國大陸(當時是英國殖民地)開始收稅。在美國大陸上總共有13個殖民地,所有人民都要被收稅。

那麼,當時英國的這個國王下這個決定是因為什麼呢?這是因為必須要在殖民地收一些稅金,作為軍事上的財政需求--當時在所有的英國軍隊中,有一支派駐美國大陸的軍隊。為什麼會派駐軍隊在這邊呢?主要是英國的國王想要保護自己殖民地的利益,以免法國或印第安人把它搶走了。

當時歐洲有兩個強國,一個是法國,一個是英國。它們都有很長的歷史,兩個國家正在爭奪在北美洲的利益。所以,在美國殖民地的人民認為:英國國王徵的這個稅,收得太高了。其實在當時,在英國的老百姓被國王收的稅,比在美國殖民地所收稅的稅率更高。因此,除了羅德島之外,每一個殖民地都派有了一個代表團,來參加1776年6月份在賓州費城召開的眾議會的大會。

當時,代表團裡有一些人提出一個建議:希望美國殖民地從英國的統治下獨立出來--宣布獨立,跟英國的皇室脫離關係。但這個想法還沒有被所有人接受。於是,當時決定成立一個委員會,這個委員會的成員由眾議院選派,主要人物中,第一位就是班傑明.富蘭克林,接下來是約翰.亞當斯,第三個就是湯馬斯.傑弗遜,再下來就是羅伯特.李文斯頓,再一位就是羅傑.謝爾曼。

當時,這個委員會本來應該是由約翰.亞當斯來擬這個草案,就是關於《獨立宣言》的。他本人是很有才華的一個人,可是他沒有親筆去寫,而是請一個年輕的代表執筆來寫《獨立宣言》草案,這就是第三位——湯馬斯.傑弗遜,他只有33歲。傑弗遜先生起草這份《獨立宣言》非常地趕,很趕時間的,聽說是一夜之間就把它趕出來了。他所使用的資料也很有限,就是手邊抓到什麼,就用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他寫的大部分內容,有一些是維吉尼亞州殖民地當時所擬的憲法內容。所以,有一些人就批評他擬的這份草案,說一些並不是他自己原創性的內容,而這種批評也有它的一點道理。因此,當這個草案被送到正式議會,所有的眾議員大家一起討論的時候,他們做了很多的辯論,改掉了草案中大約25%的內容之後,才被通過。

在1776年6月28日,約翰.亞當斯代表正式把這個提議提出來給大家,他本人為這份草案擔任辯護職責,支持這份草案。當時,傑弗遜先生在整個會議過程中,反而保持沉默態度。大家重新整理修改了這份草案,花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最後付諸投票,13個殖民地裡面,有9個殖民地投同意票,要爭取獨立。另外有兩個殖民地他們不同意,就是賓州和南卡羅萊那州這兩個殖民地,投了不同意票。德拉瓦這個殖民地他們說:他們無法決定,他們不知道同意還是不同意。最後一個紐約殖民地投了棄權票。

後來,在7月2日的時候,眾議院的主席約翰.漢考克先生在正式的文件上簽了他的大名,他的簽字在整個文件中非常顯眼。第二位簽署的人就是當時眾議院的秘書,他的名字叫做查爾斯.湯森。當兩位都簽了以後,就做了很多的副本,這個《獨立宣言》的副本被送到很多軍營裡面,而且送到相關的市政府的單位。

接著,在1776年7月6日,在市中心正式宣讀了《獨立宣言》,然後在賓州的晚報也正式把這個《獨立宣言》給刊登出來,讓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

在7月3日,約翰.亞當斯寫信給他的太太,說:「在美國的未來,在7月2日,大家都會慶祝,因為這一天是很偉大的紀念日,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將來,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有很重要的一些典禮,關於這個國慶日。還有展覽、遊行,還有老百姓慶祝的各種遊戲、各種運動,還會有槍聲、鐘聲、營火會。所以,從美國本土的這一端到另外一端都會大放光明。」

當時,有一個有很名的鐘,叫做 Province 鐘,現在那個鐘的名字已經改成自由之鐘,當時就一直響個不停。當初雖然他寫的是7月2日,可是後來大家都選擇了7月4日來慶祝,所以這中間是因為後來的人選了4日。

關於這個《獨立宣言》的內容,有些人認為並不是寫得那麼好,就像這個約翰.亞當斯,他本人雖然提出來,可是他自己在私底下也講:這個內容有一點無聊,而且寫得不夠重量,好像穿了一些衣服一樣的裝飾性東西,而真正重要的身體與精神內涵方面不夠好。

第二年,7月4日就被大家慶祝。從那一年以後,大家都是選7月4日來慶祝。後來,紐約州在1827年7月4日,投票在紐約州禁止奴隸制度。自從那一天以後,7月4日也被大家稱為自由日。

因為在7月4日國慶日的慶祝,是免不了的很一種重要的表現。後來,有一首歌曲由約翰.菲利普所寫的歌,就變成7月4日的一首特別的歌,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永遠的星條旗》,後來變成了大家遊行時候的進行曲,從1897年7月4日開始流行。

放焰火也是有很久的歷史了,從英國就開始了。所以,在美國也是繼續慶祝,在7月4日都放焰火。他們必須從英國進口這些焰火,一直到1816年,美國才有辦法自己製造焰火。

當初,美國的殖民地的成立,很多是基於追求宗教的自由,這是他們最主要的原則,早期的幾個殖民地,是為了這個原因而成立的。

當初這些移民的大部份,來到美國是希望能夠有一個殖民地,可以由他們自己的大多數的這些人來決定以什麼樣的宗教為主。如果其他的人來了,要信仰不同的宗教的話,就可以去其他的殖民地,而不一定要加入這個殖民地。因此,這種心理的框架,從很久以來就一直在美國人的心裡面。

所以,在1976年,師父把道場搬到這裡來的時候,很多本地人都有點不安,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幹什麼。當時,整個醫院已經被州長雷根關閉了,已經閒置了五年,我們師父上人才把它買下來。

搬進來五年以後,有一天,師父就跟大家講說:「我們已經來這裡五年了。現在我要你們寫一封很客氣的信給本地的報紙,告訴他們:我們是萬佛城,我們不是老的州立醫院。」所以換一句話說,我們也像當初的清教徒從英國到美國,那我們呢,是把這個佛教的種子種在這個海岸,就跟當時(1620年)他們來到美國一樣。不過,可能我們很多人移民來,不是坐小船來的,我們是坐飛機來的。阿彌陀佛!

【編按:Randy Peterson係宣公上人的老弟子,1971年即到金山寺親近上人,並曾在上人座下出家。目前是聖城常住眾,服務於男校。】

楞嚴經與持戒的重要

Brooks Hansard 講於2011年7月3日星期日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rooks Hansard on July 3 (Sunday), at Buddha Hall of CTTB


各位善知識:晚安!阿彌陀佛!

Good evening all Good and Wise Advisors, Amitofo!

今天晚上我想跟各位分享的是關於《楞嚴經》,這是對我很重要的(一部經典)。最近,我跟一位義工在討論《楞嚴經》,我告訴他我來聖城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楞嚴經》。

I was recently having a discussion with a volunteer and we were talking about the Shurangama Sutra. I told him that the reason I am at CTTB now is due to the Shurangama Sutra.

在2003年,我花了很多時間讀誦各種翻譯的大乘經典,也花了許多時間讀誦關於巴利文的經典。最後,因為Dr. Epstein(易果容教授)把這個《楞嚴經》放在網路上面,所以我看到了《楞嚴經》。

In 2003 I dedicated lots of my time to reading the Sutras. I read all of the major Mahayana Sutras that are available in English and many of the sutras in the Pali Canon also. Eventually I came across the Shurangama Sutra, which Dr. Epstein has made available on the internet.

我今天晚上的講稿裡面沒有寫的是《楞嚴經》對我非常重要,因為我看到的這部《楞嚴經》是有很多上人的解釋。那麼,這個解釋對我來講,跟經文一樣重要。而且,今天跟當時(上人講的時候)有同樣的重要性。

因為念了《楞嚴經》,使我改變了我對法與修道這條路的看法。第一,因為《楞嚴經》暴露了不正當的老師與不正當的教法。我在沒有看到《楞嚴經》的時候,我不知道正法與邪法的分別,在念完《楞嚴經》以後,我能夠得到擇法眼,所以我覺得非常地幸運。上人第一次講《楞嚴經》教他的西方弟子的時候,更表示出上人的智慧與遠見。從我的觀點來看,《楞嚴經》揭露了現在在西方佛法裡面最大的弱點,尤其是在大乘佛法裡面。

Reading the sutra really changed how I viewed the Dharma and the Path. First of all, it exposed deviant teachers and deviant teachings. Before reading the Shurangama Sutra, I didn’t know that there was such a distinction between Proper Dharma and Improper Dharma. I gained the Dharma-selecting Eye after reading the Shurangama Sutra, and for that I am very fortunate. The fact that the Venerable Master first taught the Shurangama Sutra when instructing his first Western disciples reveals his wisdom and insight. The Shurangama Sutra exposes the greatest weaknesses that have arisen in modern Buddhism, especially in the Mahayana tradition.

我告訴我這個朋友為什我覺得《楞嚴經》是如此的重要?尤其是對於佛法將來的興盛,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楞嚴經》花很大的篇幅注重在德行上面。那麼,在我看到《楞嚴經》以前,雖然我瞭解戒律是我們修行很重要的一部分,可是我並沒有瞭解到,它是扮演了這麼重要的一個角色。我不瞭解這個戒律是我們整個修行道路上的基石;假如沒有戒律的話,我們不可能達到無上的菩提心。所以,雖然我們可以在修行上不持戒,可是在這條不持戒的路上,我們不可能達到無上的菩提。

I was telling my friend the reasons why I think the Shurangama Sutra is so vital to the future prosperity of Dharma in the world. One important reason is because it focuses on the moral precepts. Before coming across the Shurangama Sutra, although I was aware that precepts were a part of the Path, I didn’t know that they played such a vital role. I didn’t realize that precepts are the very foundation of the entire Path, and that without precepts, you aren’t truly making progress towards Bodhi. You can certainly make progress on a path without upholding precepts, but such a path won’t lead to Bodhi, it will lead to something else much less desirable.

今天,在西方世界對佛法的討論中,基本上沒有關於持戒的事情。在西方一般的道場裡面,你聽不到(持戒)。你可以聽到很多喋喋不休的關於禪定,也可以聽到很多關於智慧,也可以聽到很多這個關於無我、慈悲跟空……;可是,你聽不到怎麼樣變成一個更好的人,怎麼樣可以發展你自己的德行,怎麼樣把你的心變得很清淨,然後把身體裡所有的不清淨的種子清除出來……,這種討論在今天我們西方的佛教道場裡面基本不存在。

In the West’s modern discourse on Dharma, there is no discussion about precepts. You simply won’t hear it anywhere. You’ll hear lots of Zen talk and lots of Prajna prattle. You’ll hear discussions about no-self and compassion and emptiness, but you won’t hear anything about becoming a better person, about developing virtue and goodness, about purifying one’s mind of all unwholesome thoughts and purifying one’s body of all unwholesome deeds. Such a conversation simply doesn’t exist right now in the West.

我的朋友告訴我:在一些禪定的中心裡面,在休息的時候,很多參加打坐的人,會跑到林子裡面去吸毒;吸完毒以後,又回來參加打坐。所以,在我的觀點裡面,我認為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我們不能夠知道,看到產生無明的原因。我不認為一個新來聽到佛法的人,可以把這兩件事情--無明與不守戒律連起來。假如他們可以把這兩件事情連起來的話,他們自然地會想要守戒。因為他們會看到:因為守戒,才可以把無明跟痛苦消除。

My friend told me how at meditation centers, during the breaks, the participants will go into the woods and take drugs, and then after the break ends they come back to meditate. In my opinion, the underlying problem with all this is a failure to see what the cause of ignorance is. I don’t think newcomers to Buddhism are able to make a connection between ignorance and the breaking of precepts. I think if they could make that connection, they would quite naturally want to uphold precepts because they would see their importance for overcoming ignorance and suffering.

當然,我的意見是:新來的人對這些問題不清楚,這不是他們的過錯。最大的過錯者是教他們的人,因為他們不能夠解釋無明,以及佛陀當年所教的正法。舉個例子來說:現在在西方,有一個不正確的教法,就是說:無明只是因為我們對雙元性的執著。所以,假如你的心能夠從這個雙元性整個出來的話,這個就是無上菩提。這樣的教法隱含著(這樣的意思):「你可以做很多很多壞事情,可是同時因為你不注意這個雙元性,所以你就不會造業,也不會在將來的生死輪迴中種下種子。」

The reason for their confusion isn’t their fault though. It’s the fault of those who are teaching them Buddhism. A major reason why they can’t make the connection between breaking precepts and ignorance is because those who are teaching them Buddhism aren’t explaining ignorance according to the way that the Buddha explained it. For instance, there is one false teaching that exists in Buddhism, which claims that ignorance is simply a matter of being attached to duality. If your mind can be free of all dualities and completely unattached, then that itself is Bodhi. Such a teaching implies that you can engage in all sorts of evil deeds, and yet because you are unattached and beyond duality, you are not creating karma and thus not planting seeds for future samsaric existence. Has this not been Mara’s teaching for time immemorial? Yet people have been tricked into believing that this is the Buddha’s Prajna.

難道這不是當年魔的教法嗎?可是,很多人都被這種教法影響,他們相信這就是佛的智慧。所以,假如有新入佛門的人,關於佛的智慧問題,有這樣不正確認識的話,那麼他們當然會相信守戒是不重要的。

Has this not been Mara’s teaching for time immemorial? Yet people have been tricked into believing that this is the Buddha’s Prajna. It makes perfect sense that someone with such a notion of Prajna would think that precepts are unimportant.

所以,在對任何新來的人傳法的時候,我相信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必須為他們解釋,使他們瞭解佛當年為什麼要教我們如何修行。舉例說吧,我們不是要新來的人去達到一個無住、無依戀、無情的心。可是同時,這個心呢可以做許多事情,沒有管制,也沒有修持。所以,我們應該要教這些新來的人,應該達到一個心,這個心是沒有污染的,是很清淨的。

Therefore, at the beginning of any discourse about Buddhism with a newcomer, I believe it’s important that we first create for them a clear understanding of what it is the Buddha intends for us to accomplish by practicing Buddhism. For instance, we aren’t trying to accomplish an unattached, unfettered mind that engages in actions free from all restraint and shame. Rather, we are trying to accomplish a mind that is free from all defilements and impurity.

所以,沒有自己的約束跟修持的時候,會把我們繫縛在生死輪迴中無法解脫。這個是因為我們不健全的身、口、意所造的業,才使我們在生死輪迴中一直輪轉。那麼,是不清淨使我們常在無明之中,使我們一直都在受苦。所以,當我們一旦瞭解到我們受苦是因為我們的自性被污染了,被不淨的東西所黏住。所以我們才會很容易知道,假如我們不守戒的話,僅僅是不守戒這一點,就會使我們的將來產生更多的無明,受更多的苦。因此,如果我們能夠瞭解我們跟佛唯一的不同之處,是佛的心是清淨的,我們的心是不清淨的。然後,我們才可以了解到,為什麼守戒律是如此的重要。

Self-restraint and shame are not what is holding us back from liberation. It is unwholesome actions of body, mouth, and mind that are keeping us revolving in samsara. Impurity is what is keeping us ignorant and causing us to suffer. Once we can understand that suffering is due to our nature being covered over by impurities, then we can clearly see that breaking precepts is itself the cause of future suffering and ignorance. Once we can understand that the only difference between a Buddha and a worldly being is that a Buddha’s nature is pure, while a worldly being’s nature is impure, then we can clearly see the importance of precepts.

我常常問別人什麼是開悟?我得到了許多不同的答案,譬如說有不可思議的神通,或者是可以無所不知,或者是可以看到自我的空相……。任何這種樣的定義,關於覺得自己有無所不知的的這種無知,或者是不可思議的神通,假如這就是開悟的定義的話,那麼我們自然會認為,我們是不需要持戒的。雖然經典告訴我們,佛是有以上所講的這些能力。可是,以這樣的方法來解釋開悟的話,這就使我們完全迷失了我們的道路。

I have often asked people what they think enlightenment is. I will get answers such as: it’s having inconceivable spiritual powers, or it’s the attainment of omniscience, or it’s seeing into the emptiness of self. Any demon can experience no-self, can have delusions of omniscience, and can have inconceivable spiritual powers. If this is how we define enlightenment, then of course we won’t see any need for the precepts.  Although the Sutras do teach that the Buddha possesses the above qualities, such definitions of enlightenment lose sight of what we are trying to accomplish.

雖然根據佛法,我們應該把我們自性裡面不清淨的東西除掉,可是佛告訴我們,開悟,是因為我們能夠不漏。當然,不漏的根本,是需要將我們的貪瞋癡熄滅掉。這樣我們才是真正地走在修行的路上。那麼,我們怎麼能夠說,我們在一條一直要把自己清淨的路上,可是同時,我們不能瞭解為什麼需要守戒律。因此,我覺得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對於西方新入佛門的人來說,我們沒有把佛法最終的目的為他們解釋清楚。假如我們不知道自己最終的目的是什麼,那麼,我們又怎麼能夠得到最終的解脫呢?假如我們不知道德行與開悟是相關的話,我們又怎麼能夠欣賞、瞭解我們需要德行呢?

According to the Buddha, we are trying to get rid of the impurities that cover over our intrinsic nature. The Buddha taught us that enlightenment is the ending of outflows—or klesha.  The root kleshas he taught us to extinguish from our nature are greed, anger, and confusion. This is what we are trying to accomplish when we cultivate the Way. How can we claim to be on a path of purification such as this, and yet simultaneously not appreciate the need to purify our natures through maintaining precepts? Therefore, I think a major problem is that newcomers to Buddhism aren’t being explained what the end goal of Buddhism is. How can we work towards the goal of liberation if we don’t even know what it is? How can we appreciate the importance of virtue and purity if we don’t even see how it relates to enlightenment?

新入佛門的西方人,應該可以把這個不清淨跟痛苦劃一個等號。他們需要知道:這個貪瞋癡就是不清淨的本身,而這個不清淨是使我們受痛苦最大的原因。所以,他們需要知道,他們需要被告訴:不清淨就是使我們受痛苦的根本原因。如果我們可以守戒的話,那麼這個痛苦就會減低,因為我們使我們的自性更清淨。所以,能夠知道這樣的解釋--對於開悟以及得到最終解脫,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才能夠看到,守戒是如何的重要。

Newcomers to Buddhism need to be able to equate impurity with suffering. They need to be shown that the Three Poisons—greed, anger, and confusion—are impurity in itself and that such impurity is the root cause of suffering. They need to be shown how impurity is the cause of suffering and how upholding the precepts ends suffering by purifying one’s nature. By understanding what exactly enlightenment is when they are being introduced to the Dharma, they can then see how precepts are indispensable.

在《楞嚴經》裡面很注重的,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守戒。針對現在社會上對於佛法不能正確解釋的毛病,這樣的教法是一種解毒劑。從另外一個觀點來說,《楞嚴經》是對今天的佛法是這麼地重要,因為它教導我們關於五蘊不同的層次。我碰到過許多人,他們都告訴我,他們在修行上有了很高的境界,所以他們認為他們已經開悟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一般人不瞭解開悟並不表示你有一個很深的修行上的境界。

The Shurangama Sutra stresses the importance of precepts. Such a teaching is the antidote to the sickness that the Dharma is suffering in today’s society. There is another way in which the Shurangama Sutra is vital to the Dharma today, and that is the way in which it teaches about the skandha states. I have come across many people who have had “spiritual experiences” and therefore think that they have become enlightened. This is another problem that arises because people don’t know what enlightenment is. They think enlightenment consists of having a profound, spiritual experience.

從我瞭解的觀點來講,《楞嚴經》能夠顯示,這種修行上的境界並不是重要的,因為它用了一種不同的語言。那麼,現在一般人所謂的修行上的境界,在《楞嚴經》中講,它只不過是五蘊中不同的層次而已。所以當把這些不同的經驗、不同的(體驗)歸入不同層次的時候,那麼一般人就不會變得很興奮地跑去跟別人說:「哦!我今天得到一個不同的層次!」因為這個樣子的話,《楞嚴經》是告訴人說,不同的修行境界,也不過是一種普通的層次而已,並且這些層次也不是恒常的,它們是常常變化的。

One way in which the Shurangama Sutra shows the unimportance of these spiritual experiences is by changing the language. What people today call spiritual experiences, the Shurangama Sutra calls skandha states. Labeling these experiences as states puts them into their proper perspective. No one can get excited and go up to someone and say, “Oh, I had the most amazing state!” Just the word “state” in itself reveals that the spiritual experience has no real value or importance and is just one of many other fleeting states.

在大乘佛法的另外一個傳統裡,他們用五蘊的不同層次,來衡量一位瑜珈修行者的進度。他會告訴修行者:在你修行中,假如你可以從一個層次到另外一個層次的話,你就會在這些層次中得到不同的修行經驗。所以,難怪有很多人覺得很迷茫:我們到底在佛法裡面要達到什麼樣子(結果)?在這個傳統裡面,他們希望達到五蘊的不同層次,因為他們認為這就是一個衡量成功的指標,而不是認為說,我們在修行的道路上,應該保持一個普通的心。

Within another Mahayana Buddhist tradition, skandha states are used as a measure to determine how advanced a yogi is. It teaches that as you advance through the stages in your practice, you will experience different states, and it describes the different experiences one will have as one progresses through the yogic stages. Based on this, it’s no wonder people have gotten so confused about what they are trying to accomplish in Buddhism. In that tradition they actually try to attain skandha states, thinking that these are indicators of success, rather than maintaining the teaching that “the ordinary mind is the Way.”

那麼,《楞嚴經》把這些不同的愚癡統統剖開,很清楚地剖開。我認為在今天這個世界上,《楞嚴經》是最重要的一部佛教經典,因為它可以把一般人從不正確的瞭解狀態,改變成為覺悟的精進。同時,它可以告訴人們:無上的菩提是把一個普通人慢慢地提到修行的層次上。

The Shurangama Sutra cuts through this delusion, and in this way, the Shurangama Sutra is the most valuable sutra that exists in the world today, in my own opinion. It can turn people away from the improper and towards the good. It can remind people of what Bodhi truly is and teach the Path that takes one to that destination.

我很抱歉!因為我還有一頁半的講稿,今天沒時間講,也許下次有機會再跟各位分享,謝謝!阿彌陀佛!

【編按:Brooks是年輕的美國人,為聖城的長住義工,並負責男眾義工的申請和接引。此篇講稿是他對佛法的體驗,中文係由即席翻譯所謄出,原意請以英文稿為主。】

在培德中學教書的經驗

朱果凡 講於2011年7月2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Nancy Chu on July 2 (Satur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

今天晚上很遺憾,因為恒持法師不能來。本來我應該是晚一個禮拜講的,結果就變成今天了。我不是很清楚應該講些什麼,所以,如果有什麼講得不對的話,請多原諒!

我想我可以講的是我今年在這裡教書的經驗。我在這裡教書的原因,是我在這裡上學,所以我先講一下我在這裡長大的經驗好了。其實,有些人聽到我在這裡從幼稚園念到高中畢業,他們就會問我說:「在這裡長大的經驗是什麼樣的經驗?那一定很特別吧?」

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怎麼樣回答。因為對我來說,而且對跟我在這裡一起長大的朋友們來說,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生活,所以我沒有覺得有什麼非常奇怪的,或是特別的地方。我小的時候常常喜歡跟朋友做的事情,就是在外面玩。我們喜歡編自己的遊戲,喜歡看書、爬樹……,就是一些應該算感覺很快樂的生活吧?

我在這裡上高中的時候,有時候會看到一些從我們學校畢業的學生回來教書。像我9年級的生物老師是Stacy,因為她剛剛從大學畢業,就回饋女校,教一年的生物課。那一年,還有一、兩個年輕的義務老師,我們看到她們,就想:「哦!她們就是大學畢業回來這裡來教一下。」

我快要高中畢業的時候,我跟一個同學Julia有一次在聊天。我們好像在談未來吧,就是大學以後的生活時,我們就說:「好啊!那我們大學畢業以後就回來教一年書,怎麼樣?」那個時候也沒有特別想很多,就同意說:「OK!那我們兩個就一起回來好了,這樣子比較有伴。」結果四年(大學畢業)後就真的回來了。

在學校教書是一個很特別的經驗。今年我教10年級的學生英文課,有7個女生。我的同學Julia教10、11年級的美國歷史課,有16個學生。我們的辦公室就在女校高中部的二樓,一個小小的房間裡,有五、六張桌子,我跟Julia兩人各有一張桌子,這就是我們的辦公室,我們常常在那裡批改功課、聊天。

我想我可以分享一下,關於我們今年上課所講的事情:因為我們是一個私立的學校,所以我們有比較多的自由,可以選擇要教些什麼內容。因為英文是一種科目,是要學習如何讀、如何寫、如何思考等等,有一個大概的程度要求。但是,要選擇書的話,我就比較自由,所以我們讀的很多書也是我自己很感興趣的內容,我想這樣子去教的話,學生們也會比較有興趣學習。

因此,我們有《紐約時報》上選的一些短篇故事和報導,有莎士比亞的故事,還有《魔戒》(1920年代的神話故事)。我們讀了更多的短篇故事,包括很多藝術方面的內容。她們還自己拍了一部短小的電影,也自己寫故事。通過這些活動,我也會比較瞭解我的學生。

我也很高興,今年有Julia跟我一起教書,我們常常有一些同樣的學生,一起在學校上學,所以我們一講就可以講很久。我自己課上有問題,比如說某個學生是否心情不好?或是她現在的功課不是很好,我就可以跟Julia討論一下。也許Julia會說:「對呀!她現在在我的課上,也是有的時候功課會遲交。」所以,這樣子的話,就比較能幫助學生。

在學校,我們看到了一些很有心的老師跟行政人員。像去年,恒貞法師去世的時候,很多很多校友回來,這讓我們感覺到:一個老師可以幫助好多人,也可以影響好多這些年輕人!我看到這麼多校友回來,也很感動,因為有一些人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是,當她們聽到他們以前的一個老師不在了,她們不管是多久沒有回來,或是有多遠,都還是很願意回來。有一些人因故不能回來,就自己拍一段短短的錄像,或是自己通過網路來表達她們的心聲。

今年,我們也有一個在學校教了很久的老師要離開,我們就看到好多學生都非常地關心她。我覺得這不是因為老師教她們課程教得多或少,而常常是因為這個學校很特別,有時候吸引的老師也很特別,這些老師常常都是很有心地去教書。

我現在想起在學校的一個老師,她辦公室的牆壁上面有一句話,就是:「你所教的是你自己。」我不知道這個翻譯是不是很正確,就是說你教的不一定是你教的書,而是你自己的生活經驗,你所學到的東西,你的道德觀念。這些其實你真的很少在課上會說,但是你的學生們會從你的身上看得出來。他們常常最記得的也是這個。比如你去關心一個學生,因為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她常常記得的不是自己的成績如何,而是在她心情很差的時候,有一個老師會關心她。

另外一個在學校教書很特別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學校是在一個廟裡面,有修行人,有出家人,有佛殿,有不一樣的環境和氣氛。我自己在學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佛殿,或是在萬佛聖城會比較專心,比較重視自己精神上的成長,我在教室裡也就會比較有耐性,比較平靜。相反地,如果我心裡面非常不平靜,情緒常常起伏的話,我在教室裡面也會讓學生們感覺到不太安祥,或不太舒服。

我現在回想起自己在學校和萬佛城長大的經驗,我常常覺得在學校,對我來講最大的影響,是有這麼多比較注意修行跟道德的大人圍繞著我。我剛畢業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到,但是,我想我慢慢地會比較會注意到,當我的榜樣--這些大人們都是非常注意要如何做一個好人,他們自己很注意保持這種很好的道德的理想的話,那我會不知不覺慢慢地也會去注重這些東西。

OK!我想我可以分享一個故事。一個是我在聽一個講座,聽一個人演講的時候,他提到的一個故事讓我印象很深刻。在歐洲(二戰時期),德國的納粹份子對猶太人很不友善,把他們送到集中營,也殺害了很多猶太人。其中有一個姐姐和弟弟,也是猶太人,他們被納粹份子用火車送到最惡名昭著的集中營,在那個集中營裡的生活非常地苦,很多人後來都死了。在火車上的時候,姐姐就看到弟弟光著腳,因為她是姐姐,就很關心她弟弟,她就說:「你怎麼可以忘記你的鞋子呢?怎麼會做這種事情?真是笨!」她對弟弟有點生氣。後來他們到了集中營(這個集中營叫奧斯維辛)之後,她和弟弟就被分開了。

這句話就成了她對弟弟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她的弟弟後來就死在那裡了。後來,當她出了這個集中營的時候,她就跟自己講說:「我以後要說的話,都應該用善良和藹的語言。」這個故事讓我記憶很深刻,因為這不僅僅是可以避免我們說一些將來會感到遺憾的話,而且也會讓我們建造一個比較和諧、和藹、快樂的環境。現在9點鐘了,所以我就說到這裡。阿彌陀佛!

女校應屆畢業生觀音七心得報告

講於2011年3月29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The talks given by the Girls School students on March 29,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嘉儀: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李嘉儀,今晚輪到我來結法緣。我當前是培德女中的一位十二年級學生。我中文不是很好,如果我發的音或用的文法是錯的,請你們原諒我。

我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這個觀音七,那就是正、妙。可能是因為我很久沒時間來參加整個法會了,因此我聽到我十二年級的班有機會來參加這個觀音七法會,我非常地開心。

我會介紹下個禮拜的兩個經驗。第一個發生在觀音菩薩聖誕法會。那天停電的時候,我覺得你們都在,而且因為停電,我發現大殿一起念佛的力量。因為我聽不到維那,大家念佛的聲音非常地清楚。我真的感覺大家念「阿彌陀佛」,誠心誠意。可是我不是說萬佛城應該要再停電,請不要誤會我的意思。

第二個經驗是星期五發生的事。我同學跟我說,「佳儀,你覺得觀音七怎麼樣?明天是最後一天了。」我說,「最後一天,不是吧?今天是星期四啊!」她說,「今天不是星期四,是星期五。妳還在睡覺嗎?」那時候我就真的不想觀音七的結束,我還想再有多兩天。時間真的是一剎那就過去了,我們要好好珍惜它,也好好使用它。

我很感恩,有這個機會來參加全部的觀音七,我希望大家來修佛法,在萬佛城。這次的觀音七是最難忘的一次,但是我還希望我未來參加的法會會一樣難忘。希望我們都能夠發菩提心,離苦得樂。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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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奇:諸佛菩薩、宣化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晚安!中文講者是李明姍,英文講者是陳嘉奇。還記得幾個月前,當我們的導師Ms. Tan,告訴我們,將會去參加為期一個禮拜的觀音法會,而不用去上學時,我們心裡非常興奮。但隨著日子一天天地接近,觀音七緊湊,緊張的行程令我們興奮的心情轉變成擔心與不安,並一直在腦海裡問著自己,是否能堅持下去。然後這又因為可能是我們一生中,唯一一次能參加整個觀音七,而沒有任何擔憂與煩惱的機會,我們還決定要試著去體會一下出家眾的生活,並且受七天七夜的八齋戒。

或許是觀世音菩薩要考驗我們的定力,在第一天的早上就突然停電。雖然外面又是颳風,又是下雨,但大家仍然準時起床,起來去做早課。在這其中,最讓我們印象深刻,不能忘懷的是,大眾並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停電而被影響,反而能繼續專心地往下念,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另外在經過這一個禮拜的修行與念誦,我們充分地了解到,要嚴格遵守戒律與跟隨每一天的行程,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當第二天早上我們醒來時,我們又再度問自己,我們這一個禮拜真的可以每天這樣呆在佛殿裡,就好比它是我們第二個家嗎?雖然我們的身體非常疲倦,我們的心卻抵達了一個我們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平和與快樂的境界。我們相信這種感覺,只有在佛殿才能體會到,而不能從其他地方感覺到。我們很感謝老師們能給我們這樣一次寶貴的經驗,因此我們希望以後每一年的畢業班,也能像我們一樣,也能參加觀音七的法會。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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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諸佛菩薩、宣化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的名字叫玉梅,是培德女校的十二年級生。

這三年,我以為我很順利成功地避免有坐在這裡的這一天,我甚至求觀世音菩薩不要讓我有這個機會。可是我現在坐在這裡,不知道是因為因果還是福報。

因為我們是整個十二年級一起參加這觀音七,所以我們灑凈之前都有一種觀音精神。而且我們大部分都受了七天的八關齋戒,我們都在這之後的兩個小時破戒了。

我們大部分都抓緊每一個機會去在下午前吃,可是我們最後都知道肚子不舒服,所以要撐著肚子去拜佛。不過,到晚課的時候,我們又開始餓了,只好倒數下一餐還有多久。

當我們打坐時候,都很努力地想要站住,可是就沒有辦法,反而都睡著了。醒來之後,脖子都變得很酸。

我們身上都掛著禁語的牌子,可是我們實在遇到太多友好的人,所以很難不去講話,跟他們做朋友。

很多人都以為我們做錯事,所以被罰,要去佛殿去拜觀音七。當我聽到本人這樣說,我只是笑了一笑,然後希望,如果所有的懲罰都是這樣的話,該有多好。

在念佛的時候,我一直嘗試去用很誠懇的心,會迴向一切的功德給所有需要的人。而且,在念經的時候,我可以感到有力量去幫助那些不在身邊的人;不過,我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

就算大部分的我們,都沒有辦法守戒,我還是為自己可以支持到最後而感到驕傲,因為一開始我真的很懷疑自己可不可以完成這件事情。而且就算我的背一直在痛,可是我還是覺得很開心。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經驗。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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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諸佛菩薩、宣化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喜兒。

在我來到聖城的第四年,上星期我終於有機會和全班一起參加了觀音法會。

當我一聽到我們要參加法會時,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我的天吶,你是認真的嗎?」法會的第三天,我心想,「我的天吶,我真的在這裡參加法會嗎?」當法會結束時,我又想,「我的天吶,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做到了!」

第一天法會拜願時,每當輪到我們這邊拜時,每拜一下,我都會在拜墊上睡著。而神奇的是,每一拜都是不同的夢。我有從食物到大學等等的妄想。但一個星期下來,每天誦完《普門品》後,我都感到很開心。《普門品》很有趣,也讓我感到很和平。我也覺得守持八關齋戒真的是非常地困難,因為我都沒有意識地突然在腦中唱歌。有時也會不小心脫口而出。

我也在這個經驗中變得比較有耐心。

總之,這次可以參加觀音七是一個非常寶貴的經驗。雖然我需要犧牲我寶貴的睡眠,但是我們還是手牽手,一起達成了。

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並且學以致用,我這次在觀音法會中學到的東西。謝謝。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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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諸佛菩薩,宣化上人,各位法師,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Vivian。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參加觀音七的經驗。在我到聖城的三年裡面,觀音法會對我而言,只意味著洗不完的碗盤,還有大鍋,甚至比平時更多的工要做。雖然我過去有在佛殿裡面拜過,還有念《普門品》,但是沒有一次有機會參加過完整的觀音法會。

而今年因為一個特別的機會,於是我們這屆女校的畢業生能夠參加這次的觀音法會。還有而且我們一個禮拜不用去上課,就只要一心一意地念觀世音菩薩就好了。我們全班都把這麼重要難得的機會看得非常的重,也不敢搞砸。甚至我們十三人當中有十一個人,自願拿了七天七夜的八關齋戒。我的兩個妹妹一聽到我要拿八關齋戒,就興奮地去告訴我媽媽。而我媽媽的反應是,「哈?她平時都吃那麼多,她這樣會昏倒吧!」她講的話才讓我差點昏倒呢!但是其實七天下來呢,我相信我自己有誠心誠意 ,也努力地拜觀世音菩薩。雖然中途中一度以為,甚至希望自己可能會昏倒,因為真的太累了。但是呢,我們班,我們每一個人都彼此鼓勵,要繼續堅持到最後。

說來慚愧,有一天的早課在繞佛的時候,我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就不小心打了瞌睡。在繞佛的時候,還走向了拜墊,然後才掉下來。在這七天當中,我們也嘗試過選擇性地禁語,可是我們大概過了一天半以後就不成功了,所以我們就把禁語牌拿掉。可是在七天之後,經過這個觀音法會,我心中真的深深油(然而)生了對聖城法師和居士的敬佩感。因為你們竟然能夠這樣持之以恒地上殿,同時還要為這裡奉獻。我的心為念觀世音菩薩感到無畏,也希望自己可以按照《普門品》上觀音菩薩的慈悲學習。然後我還謝謝大家在我的人生中給了我這次難以忘懷的經驗。阿彌陀佛!

Vivian:有任何問題嗎?那我先再講一件事情。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達成這個,這次應該是從以前到現在第一次有十二年級生,有這種機會能夠參加觀音法會。然後我們全班想要一起感謝我們的指導老師Mrs. Ong,還有恒音師給我們的這個機會,還有我們的英文老師Doug Powers建議。因為他們是覺得,當我們離開這個地方以後,我們出去大學,並不知道我們的將來會不會還有這個任何的機會。因為世事難料,就不知道可能會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然後,也因為我們在這裡那麼久了,如果沒有真的有參與過這種事情,這是也會有損失或遺憾。所以我們能夠完成這次這件事情,我們要感謝我們指導老師、我們的校長,還有英文老師,謝謝你們。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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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經師:請問大家有沒有問題要問他們? 剛才學生說她們來打觀音七很開心,不用上課。其實她們來打觀音七不用上課,老師也非常高興,因為老師不用去學校教書。

恆居法師:我想問一個問題,請問你們在這次觀音七裡面,你們覺得比較困難的是禁語還是日中一食,還是早上起來的時候?

Vivian:我問了我們班的同學,她們說,種種而言,禁語應該是最難的一個。因為我們班每一個人都是很外向,很活潑的學生。所以我們就是喜歡每一天一直講話,一直互相講話。而且就是在這觀音七的時間裡面,我們怕,就是如果都不講話,就連這一點小小的樂趣都沒有話,可能我們每天一拜下去就睡著。我們大概堅持戴了禁語一天半以後,我們就口頭真的放棄禁語了,雖然我們的牌子還是會別在身上。我們一開始有,就是嘗試著用寫的給互相看,然後想要講什麼,但是因為我們班有十三個人,實在太多了。這樣每個人要講一句話都要寫很久,之後就覺得太誇張了,不要不要。然後我們,因為這個原因然後就講話。

我們可以長大以後回來,就可能辦同學會,順便參加觀音七,嘗試禁語。說不定到時候就會成功。

恆居法師:我想補充一下,事實上禁語的,是不可以傳紙條的。因為不是說你嘴巴上不說話就是禁語,你傳紙條那也是一種說話,這是你用字去說話,傳達訊息。

近經師:還有不可以比手劃腳。但是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所以我們就給她們一點鼓勵,希望你們下次回來開同學會的時候,是下次回來打觀音七。這是你們自己剛才給自己的一個禮物。

從懺悔得解脫苦惱

沙彌尼近養 講於2011年6月23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ika Jin Yang on June 23 (Thur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的名字是親涵近養,今天輪到我跟各位結法緣。如果我在講的當中有任何的錯誤,請慈悲指正來幫助我,讓我在下一次結法緣的時候能夠得以改進。

在越南,當我上國中的時候,每天下課以後,我很喜歡去回家路上的一個小廟,一個小佛寺。除了它簡單的生活之外,我也被它很安祥寧靜的氣氛所吸引,所以我總是整個下午就待在這個佛寺裡,一直到晚餐以後。因為在越南,我們上學只上半天。

甚至在很年輕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了法喜,從佛法得到喜悅,而且我喜歡花時間來研究佛法。等到我十年級的時候,我問佛寺的方丈,請求方丈讓我出家。有位法師到我家來問我的父母,看我出家的意願,為什麼我要出家。他只想知道我出家的動機是什麼。是因為我想學習佛法?還是因為我有傷心的往事?

我的父母跟方丈說,我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關係,而且他們非常地以我為榮。之後,我發現這個佛寺裡面有一些人跟政治活動有關係,就這樣子我打消了出家的念頭,因為我純粹想要學習佛法,享受寧靜的生活,而不要加入任何的政治活動。兩年後,我有一個很好的機會來感受無常,因為我的父親得了肝癌,短期內他就往生了。

1975年早期,革命之後的越南非常混亂。大部分西貢的醫院裡,很多女性的病人因為不同的原因來要求墮胎,這些病人當中,大部分人是在政府上班的官員。

因為這些墮胎的數目不可思議地增加了很多,相形之下就必須要有很多(負責)接生的護士,來幫助這些病人墮胎。也因為這樣,有很多的護士都產生了精神上的壓力,因為她們要看很多無辜的生命,還沒有成形的小孩,從他母親的子宮裡面被結束他們的生命。比如說有兩個護士就因此自殺了,因為她們沒有辦法承受這種工作的壓力。我自己覺得我當時非常地幸運,因為我不需要來幫助這些人墮胎。但是,我卻也非常地同情我工作上的夥伴,而且對那一些被墮胎的小孩子,小baby覺得非常地難過。

1983年,我們全家移民到比利時,展開全新的生活。有一天,我母親要我幫她清理家裡的佛堂,當我在清理釋迦牟尼佛像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臉,我非常地感動,因為他的臉是這麼的祥和平靜。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覺得我生活裡面有一種遺失,也就因為這樣,促使我來找尋生命中缺失的地方,但是我卻沒有辦法描述那到底是什麼。

直到1996年,我在一次宗教的討論會裡--這個是我和朋友之間關於宗教的討論--我問他們:「有沒有人知道宣化上人,或者是萬佛聖城?」之後,我就決定到萬佛聖城來了解宣化上人。當我兩次造訪萬佛聖城丶聽上人很多的開示以後,我知道我已經找到我生命中遺失的東西,就是這個道場跟上人的教化。就像一個迷失在沙漠裡面的人,饑渴很久,我現在突然覺得非常地寧靜自在,因為我聽了上人的開示。

從一開始知道上人跟萬佛聖城,我就一直想要參加萬佛寶懺,來懺悔我往昔所造的惡業,這些惡業不論是我故意的,或者是無心所造的,是今生,或者是前生。但是,我有一些朋友建議我先開始誦念八十八佛懺悔文、水懺或者是梁皇寶懺。但另外一方面呢,有一些朋友告訴我:如果我真的想要出家,我必須要參加萬佛寶懺,因為我禮拜諸佛越多,我就可以懺消我所造的業障,更快一點地懺消我的業障,然後我就可以滿願出家。

直到2004年,當我的侄女Laura到聖城來求學,我的家人請我陪同Laura到聖城,以便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因為那個時候Laura才10歲。我馬上就把握這個機會來到聖城照顧我的侄女,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卻是要照料我自己的修行。

但是,縱然這樣,我第一次參加萬佛寶懺卻是在2006年。在那之後,有人問我:「是不是還有出家的意念?」我回答說:「出家的念頭一直跟隨著我,但是我恐怕這個機緣還沒有成熟。」她建議我跟一位法師談談,請求建議。當我跟這位法師談了以後,我在2007年就被允許出家。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每一年都有機會參加萬佛寶懺。

回想從2006年到現在,我參加萬佛寶懺,都一直有很多的妄想。當我禮拜諸佛的時候,雖然諸佛的名號是這麼地莊嚴,我們唱的曲調是這麼地優美,但是我還是有很多的妄想。我一直在煩惱我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有我日常所必須要做的工作。

但是,比較往年,我今年的妄想少了很多。今年,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當時自殺的兩位一起工作的護士。很久以前,當我的心還没有受到佛法滋潤的時候,我除了哭以外,都不知道如何對待我朋友死亡的這件事情。甚至有時候我還會有一些懊惱地問: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們的身上?

來到聖城以後,我接觸到佛法–佛的教義,聽到上人的開示,我的菩提心就好像一棵小小的植物,被放在一個適切的地方,有足夠適當的肥料,現在生長得非常的健壯。當我聽上人的開示,我學到了因果,也知道怎麼樣來減少這一些不好果報的形成。

我也了解到,懺悔是我學習佛法眾多法門中的一個,可以幫助我更有信心地在這個修行的道上一直走下去。除了為我父母親懺悔之外,我也為眾生懺悔,希望眾生可以很快地在他們的這些業障中獲得解脫。維那師優美的聲音,也好像幫助我解脫我所有的業障跟我的苦惱,讓我非常平和滿足,這些是我在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這就是我今天想跟各位佛友分享的,希望每一個人的出家因緣可以趕快來到,可以早日出家。希望各位不要像我一樣,在修行的道路上蹉跎了寶貴的光陰。阿彌陀佛!